底了,索幸直接站在原地恢复起真元来。

    “这个大牛阿,太老实了阿,这还在打架中呢,怎么就开始麻痹大意了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炎看到这一幕,急得就想叫出来,他也看不出冯二蛋要搞什么,但这个时候,绝不是放松大意的时刻。

    果然,冯二蛋虽然也累的气喘吁吁了,真元也所剩无几了,不过他察觉到陈大牛竟然开始在原地恢复真元起来,他心中暗笑着,呵呵,不枉我陪你白跑了这么多圈,就赏你个好玩的吧!

    下一刻,只听惨叫一声,众人都还呆若木机着呢,忽然见一条血带洒了出来,不少还落到了围观的人身上,因为刚才不知谁建议,他们周围的屏障竟然被撤下了,人们这般直接贴脸围观了,本来大家都没想到会出什么变故,不过此时突然发生的变化,也引起了人群的目光,不过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个所以然来,只是看到陈大牛捂着脚盘坐在地上,那里流出来大量的鲜血,而冯二蛋呢,高傲的站在远处,他也恢复起真元来,不过脸上的神晴写满了自信,仿佛就单方面的宣布着自己的胜利。

    “这是咋了么,”人们看到此,仍然是疑惑着,这刚还不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分胜负了?众人在脑海中不断翻找着,试图寻找被自己漏掉的信息,可他们想了很久,还是搞不明白,冯二蛋正转着圈呢,陈大牛没真元了,在那里恢复着,冯二蛋自己又停下来了,然后就成了这样?

    陈大牛捂着脚,他利用一些止血草、活血草,以及一些治疗类的蛊虫为自己疗伤,没过多久,血是止住了,可是造成的伤痛还在,他跛着脚,愤恨地朝冯二蛋的方向看了一演,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也不管人群的议论纷纷。冯二蛋见此,知道自己现在体力弱,也没急着跳下来宣示主权,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只留下在原地愣神的人群。

    “什么晴况这是?这就结束了?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所以呢,到底打了个什么,怎么输的?”

    “呵呵,不过是因险小人的计谋罢了,有什么好张扬的呢?”人们面面相觑、众说纷纭,不甘心就这样白白的围观了,非要得出个所以然来,而这时人群中便响出一个声音来,人们侧目寻找,最终落到了方炎身上,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孩。

    “什么晴况,你一个矮个子能看到什么?”

    “那你说说,冯二蛋怎么赢的?”有人便本着好奇心,想驱使方炎说出结果来。

    “这有什么好说的呢,各位也都是南疆中的翘楚,身经百战,我只想问,如果是各位,你们要是冯二蛋,这么转圈又是图什么呢?”

    “正常人是会干这种事阿,纯脑丑么,”有人立马就回答到。

    “如果你想做一件事,但这个事晴你又不想展现出来,你会怎么做?”

    “阿?”面对着方炎的质疑,众人又是哑然了,不过他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们用目光交流着,传达着一句话:你针对别人的时候,会告诉别人你正在针对他吗?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把戏,冯二蛋看到陈大牛一直老实地待在原地,他便有了这个主意,他在地下悄悄种下了一枚锋利的石柱,他转圈只不过是把对方的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暗中草纵着那石柱在地下缓缓接近着陈大牛,事实上,在整个过程中,冯二蛋只是看着体力消耗很多,他的真元并没有耗多少,他投出来的攻击,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绕着圈扔石头,陈大牛为了全方位的防御,最好的办法就是无死角的布下土墙,他甚至在头鼎都用土墙遮盖住了,他确实也没想到对方会从下面进攻,而他长时间这样驭起土墙全方位的防御,这样的消耗是非常海量的。”说到这,方炎在这方面最熟悉,之前在商家城,和成天悦、商寒水等人的比拼,就是靠着应耗对方,骗对方放领域技,耗干真元来取胜的。

    “冯二蛋表面上因为体力不足了,给人一种感觉,他真元好像也不足了,不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在绕圈的时候,发动的攻击并不怎么耗他的真元,而真正的是他要暗中草控那地下的石柱,他绕着圈,看着陈大牛脚下,算计着方位,这才是真正让他耗费真元的原因,只是借助转圈这种障演法,骗着旁人而已,到最后,等到了合适的时机,陈大牛放松了警惕,他也借此发动了袭击,那石柱直接就从地上刺出,贯穿了陈大牛的脚底板,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这样阿,”众人听了只觉得茅鳃顿开,不过他们也只是在意这个结果,既然听到了真正的过程,也都心满意足了,便准备四散离开。

    “唉,陈大牛还是太老实了,被对方这么戏耍,其实应该稍微留意一下的,他并不比那冯二蛋弱。”言罢,方炎发出一阵叹息。

    “那又怎样,打架看的是结果,最后赢了就行,至于怎么做,那都是很正常的事了。”白凝冰听完整个过程,她也是若无其事的表示着。

    “是吧,这种可不够光彩。”

    “呵呵,都开干了,还在乎那些干什么?只要你赢了就行,谁会问你怎么赢的?你打架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赢么?”

    “呵呵,怪不得,世人们都像你这么想,难怪现在五域风气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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