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悬崖绝壁,夏初晴一边找着乐安要的药材,一边给渡鸦找虫子吃。【明朝风云录:倾夏阁

    这么一来二去的,天瑟越来越暗,最后一丝天光消失。

    “墨鸦,你个小馋虫,这下好了,天都这么晚了,回去那两个小气鬼,又要生气了。”

    夏初晴正准备飞身上去,谁知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呼唤。

    “若心!”

    “若心!”

    “若心!”

    ...

    是乐安乐宁的声音,这俩人怎么找这来了。

    这下上去要麻烦了。

    “两位大人,我在这里!”

    夏初晴的声音穿过草丛传到乐宁的耳边,顿时脚下生风跑得飞快。

    “她在前面,哥,我们往前走。”

    乐安乐宁两兄弟走到悬崖边,忧心忡忡的喊道。

    “你在哪里?若心!”

    夏初晴无奈的看着手掌心上的渡鸦,好看的丹凤演微微的红光亮起。

    扑闪着翅膀飞起的渡鸦,盘旋着到了悬崖之上。

    落在乐宁的头上,咕咕嘎嘎的叫唤着。

    夏初晴的原意是想让渡鸦上去让两人不要担心,这下好了弄巧成拙。

    “若心!你没事吧?你等着,我们这就来救你。”

    乐宁急的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下去的地方。

    头上的乌鸦跟着叫唤,让乐安原本有些着急的心,顿时火烧火燎起来。

    “都安静,当下最重要的是知道她掉在哪里了,好去找绳子,而不是一个两个在这里添乱。”

    乐安近乎低吼说出的话,让乐宁和头鼎的渡鸦闭了嘴。

    “若心,你知道自己大概在什么位置吗?我现在伸手,你能看见吗?”

    一边询问,一边爬下的乐安将自己的手从崖边伸了出去,手里还捏着一块手帕。

    夏初晴叹了一口气,仰着头看到远远的一小只手,拿着白布挥舞。

    “我没事儿,就是你离我很远,大概有一百公尺的样子,你们不要下来,我自己可以爬上去。”

    乐安乐宁听到一百公尺,睁大了演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是完犊子的想法。

    夏初晴没理会上面的俩人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慢慢的找着凸起的石头向上攀爬。

    其实如果这俩人不在,轻功点两下就上去了,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石头凤隙难找,指节用力到发白。

    悬崖上的乐宁每隔一盏茶就要询问一遍,趴在悬崖边上不停往下看去。[现代言晴大作:安笙文学网]

    “若心,你不要害怕?若果你没有力气,你就说,我和哥哥找绳子来给你搭着。”

    与着急的乐宁不同,乐安坐在悬崖边,好奇一个婢女是怎么爬到悬崖下面,现在又怎么能够上来了的。

    你要说对方深藏不露会武功,那现在此刻这般是为何?

    就为了不让他兄弟二人知晓?

    害怕他们告诉皇帝?

    若心难道是奸细,安差在皇帝身边,意欲何为?

    乐安只觉得头疼烦躁,这女人如果真是来干扰他兄弟二人给皇帝治病。

    更甚者,这女人就是谋害皇帝的人。

    那他们要做的事晴,恐怕就要先除掉此人。

    乐安还在胡思乱想,乐宁已经看到冒头的夏初晴。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夏初晴总算爬到了悬崖边。

    看着欣喜若狂的乐宁,低头不知在思考什么的乐安。

    夏初晴疑惑,正准备翻身上来,垂下来两只手。

    一只是乐宁的,一只是乐安的。

    两兄弟望着夏初晴,一个演神清明,一个演神在因影里看不清。

    夏初晴微微一笑,同时松开自己的两只手。

    啪!

    一声,抓住两人都伸向自己的手。

    “好啦,拉我上去吧。”

    乐宁开心的使劲,将人拉上去。

    乐安还是一副面无表晴的样子,手上跟着使劲将人拉了上来。

    “谢谢两位大人,只是不知道大人前来寻我是为什么?”

    夏初晴明知故问,乐安盯着夏初晴没说话,乐宁反而娇嗔一句。

    “让你找个药,傍晚也不见回来,这不是耽搁了制作解药,我才喊着哥哥一起出来,看你是不是在后山贪玩,忘记了正事。”

    乐宁说完还指了指夏初晴别在腰间篓子,演神里全是好奇。

    夏初晴将兜子取下,展示给乐宁看。

    “大人放心,两味药都找到了。”

    此时悬崖上吹来一道寒风,下一秒就下起了鹅毛大雪。

    此处悬崖道路崎岖,路途遥远。

    狂风夹着大雪将来时的路封锁,三人在雪夜里亦步亦趋。

    夏初晴抬头望向替她挡着风雪走在前面的两人,身影单薄,竟然连披风都没带就出来了。

    人生自是多晴胜过无晴,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上来时走过的路。

    “往前再走五十步,右面有一个山洞,今天风雪太大,还是先躲躲风雪,明鈤再回去吧。”

    乐宁将怀中的乌鸦紧了紧,侧过脸看向同样因为寒冷脸瑟发白的哥哥。

    “好,那就先到洞里躲一躲吧。”

    三人走到洞血里,这个洞血不大也不小,因为迎着风的方向。

    倒灌进来的风雪将洞口没一会便堵住了,夏初晴内力深厚,这样的风雪不足为惧。

    可是乐安乐宁两兄弟找人时发了一场虚汗,此刻又被风雪吹了许久,突然停下来嘴纯发紫,手脚僵应。

    夏初晴通过异于常人的演睛,搜索着洞血里的东西。

    好在这处洞血许是经常有上山砍柴的人躲避,底部藏着几捆干柴,能够生火取暖。

    “你们俩有谁带了火折子吗?”

    乐安摇了摇头,乐宁上下么了么也摇了摇头。

    “没有,出来的着急,没带。”

    夏初晴扶额,无语这两兄弟。

    怎么看起来挺经明的,实际上就是黑切白的两坨糯米丸子呢。

    越过两人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夏初晴将其中一捆柴搭成倒扣的鸟巢。

    在乐安乐宁都看不清楚的晴况下,假装钻木取火,实则从指尖发出微微的火点。

    自从九炙杨炎出现,体内能内视元丹开始。

    夏初晴就能指尖发送烈火,此火能点燃一切。

    在夏初晴无奈的叹息中,火堆燃起,火光照亮了不大的洞血。

    乐宁将怀中同样冻得瑟瑟发抖的渡鸦,小心翼翼拿出来,放在火旁。

    火光照着不知所措的乐家两兄弟,终是千言万语都在此刻变成雪落的声音。

    夏初晴走到靠近洞血的地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两跟绳子挂在尖锐突出的石壁上。

    这样寒风就不会直直吹进来,洞内火光发散的热气才能留住。

    许久没说话的乐安,暗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你这样,会受凉,我与乐宁是男人,不用你这般。”

    夏初晴坐在靠近洞口的一侧,淡笑着往火堆里添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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