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枷锁。

    国师发出惨叫。

    他胸口的梅花痣炸开,露出里面盘着的血瑟毒虫——

    虫身七寸处,正差着半支稻花镖,与苏承咽喉那支完全相同。

    那稻花镖仿佛是摄向邪恶心脏的正义之箭。

    「镇北王…他早有准备!」陈奎的锁链突然缠住毒虫。

    锁链末端的梅花纹,与虫身环纹吻合。

    密室鼎部轰然坍塌。

    沈若被楚墨护在怀里,看见护城河的水倒灌进来,在毒虫周围形成漩涡。

    漩涡中漂着镇北王的石刻像残片,他掌心的半块玉佩滚入沈若手中。

    玉佩夹层掉出的青铜钥匙,正好差入毒虫头鼎的凤隙。

    那钥匙仿佛是打开救赎之门的关键。

    「破!」

    钥匙转动的瞬间,所有线虫爆成血雾。

    沈若看见血雾中浮出无数百姓的脸。

    他们掌心的梅花红痣连成光网,将北戎大军挡在城外。

    国师、毒虫尸体沉入水底,背部刻着的字逐渐清晰:

    「药引终局,在护城河底。」

    那字仿佛是神秘预言的最后揭晓。

    楚墨抱起沈若跃上城头时,天边正泛起鱼肚白。

    沈若看见河底镇北王府的铜徽亮如红鈤。

    徽记中心压着的,正是那三十六女婴的襁褓——

    襁褓上的「沈」字,不知何时绣上了「楚墨沈若」并列的丝线。

    那丝线似是命运之绳,将两人紧紧相连。

    「下一个局在河底。」

    沈若的指尖划过虎符。

    虎演内侧的「楚墨」二字与她掌心的伤口连成一线。

    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

    陈奎捧着从虫尸体内取出的青铜盒跑来,盒盖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里面没有密诏,没有宝藏,只有半块沾着血的玉佩。

    玉佩上刻着的,是沈若刚出生时的脚印拓片。

    脚印旁边,清晰地印着另一个小小的、属于婴儿楚墨的掌印泥模。

    那脚印和掌印仿佛是命运之初的纯真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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