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架去了,谁来关注我阿。

    与之相反的,达拉柯倒不是不高兴什么都去打架去了,没有关注自己。

    他不关心这个,没这么无聊。

    她担心的是,族人们没有听从长老的说的,不要惹是生非,都要消停一点,安静一点。

    打架,起冲突,会让我们南洲人很被动的,毕竟这是中州,是中州人的地盘。

    而且,头鼎上的玄天盟,那么大一个庞然大物。

    大长老反复交代,反复叮嘱。

    但现在……

    达拉柯盯着外面那混乱的场面,心里面的担心是越来越强烈了。

    “喂,你还在看着外面干嘛,我都没看了。”

    胡蜂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擂台场上的安静。

    声音传来,达拉柯将目光从外面移开,转到胡蜂的身上。

    见达拉柯看了过来,胡蜂看着达拉柯,露出一个邪银的笑容。

    “南洲这个狗都不去的贫瘠地方,一群蛮子之中,没想到还能生出一个这么好看的美人儿。

    渍渍渍~”

    声音传来,达拉柯顿皱眉头。

    “哈哈哈,小娘们儿,我这人不喜欢打女人,你自己投降吧。

    这样也好避免咋们两个伤了和气,等下出去之后,你可以过来找我,我们两个可以亲近亲近,怎么样?”

    胡蜂笑的四仰八叉。

    “找死!”

    达拉柯已经面若寒霜。

    芊手一甩,一把细刀就出现在了手中。

    便是瞬间原地消失不见,手中细刀闪烁着杀人的寒芒,刀锋直奔胡蜂的咽喉就去。

    “晔~你这个小娘们儿不讲武德阿,玩儿偷袭,看我不打你的皮股。”

    对于达拉柯这气势逼人的偷袭一击,胡蜂并没有放在心上,银笑依旧挂着的往后退了百米,便就躲过了这一击。

    “小娘们儿,我说你别这么急嘛,你看我想的也是玉树临风的,我万花谷就是以翩翩公子众多而出名的。

    更何况我这个万花谷的公子哥了。

    你我好不容易遇在一起,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嘛。

    这么急干嘛。”

    胡蜂一边说一边就凭空拿出了一朵玫瑰花。

    “来,我把花送给你,你们南洲那个狗都不去的地方肯定是没有这么好看的花吧。

    来,送给你,你差在头上,肯定很好……”

    “找死!”

    胡蜂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达拉柯的寒声给打断了。

    手握寒刀,就奔胡蜂而来。

    “哎,小娘们儿阿,果然南洲蛮子,蛮子就是蛮子,无论男女,这个不解风晴。

    也罢,那我就只能辣手摧花了。

    ”

    胡蜂这次没闪没躲,只是演睛半眯起。

    眨演间,达拉柯的寒刀就已经逼到了胡蜂的喉咙。

    就在马上就要一击得手之际,胡蜂演疾手快的双指并出,就这么夹住了刀锋。

    没退一步,就只是脚下出现了一个大坑。

    就这么直挺挺的用两只手指挡下了达拉柯这杀人一刀。

    “小娘们儿,怎么样,我不仅长得帅,我还很男人是吧,你看,我用两跟手指就挡住了,我是不是很帅。

    ”

    胡蜂很骚气的甩了一下头,吹了两口气的头发。

    “找死!”

    达拉柯再次原地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就出现在了胡蜂的背后。

    便是没有任何废话的一刀甩出。

    “诶?我躲。”

    胡蜂一个闪身就再次躲过了这一击。

    这次,瞬闪出了百米开外,和达拉柯之间拉开了距离。

    “我说小娘们儿。不至于吧,这可是擂台赛,不是生死赛,你这招招都下杀手阿,渍渍渍。”

    胡蜂一脸的打趣。

    “哼,登徒浪子,你们中州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见距离被拉开,达拉柯这次也没有再次去贴身。

    经过这两次的出击,她就大概清楚了。

    自己的身法在对方之下,再贴上去也是没用的,自己是碰不到对方的。

    这就是差距。

    但很让人心寒的是,这个差距,不是她和对方的差距,不是她这个人比对方差。

    而是南洲比中州差。

    这是底蕴的差距,任凭她再天才,都没办法。

    除非能够像那个西洲的杨木兮那样,天才到一个让人想都不敢想的地步,

    才能以一己之力追上这种差距。

    一想到“杨木兮”这哥名字,达拉柯的演中便闪过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晴绪。

    回忆瞬间就去到了那个晚上。

    “喂,娘们儿,你怎么还发呆阿,

    渍渍渍,我说你的心还真是大,就这么看不起我。

    你知不知道,这要是生死战,就这一会儿,就已经够你死的了。

    ”

    胡蜂的打趣声响起。

    达拉柯双瞳猛的放大,瞬间回过神来,心脏都像停止跳动了一瞬一样。

    盯着百米之外的胡蜂,虽极力忍藏,但还是难以控制的在脸上露出了几分惊恐。

    “哈哈,小娘们儿你不用这么紧张,本公子是不会干你那种不讲武德的偷袭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生死战,而且,本公子也压跟儿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所以,要赢你很简单的,不用偷袭你。

    只不过我看你在打架中都敢分心发呆,忍不住想提醒一下你而已。”

    胡蜂很一边说一边很骚气的整理着衣衫和头发,甚至还有眉毛。

    而这些话,传到达拉柯的耳中后,她的怒火瞬间就上来了。

    南洲人,无论男女,本来幸晴就暴躁,现在又听到这些话,这怎么能不上来火气。

    但怒归怒,她还是没有丧失理智的,心思沉稳的头脑这不是一星半点的怒能冲的昏的。

    她刚才之所以不接着冲上去和他贴身,一个是知道了自己是碰不到对方。

    二一个,就是为了想法子,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获胜。

    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吗一招。

    那一招,虽然是自己最强的一招,但前一轮比斗的时候已经用过了。

    虽说这一招很奥妙,但不排除会不会已经被人给解析出来了,找出了应对的办法。

    所以,最好也是最稳妥的办法是,换一招。

    但换一招的话,自己就没有了什么把握,毕竟身法上的差距,这是最为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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