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经被火葬场后》最快更新 [lw77]

    乐吱仰着头被迫接受顾锦深的亲吻,车窗外一直有人敲车窗,他的注意力从顾锦深窒息的亲吻,转移到车窗附近。

    车窗玻璃印着朱云筝的影子,乐吱不禁微微挣扎,但他的腰和手都被顾锦深控制住,挣脱不开。

    乐吱心里发虚,他想着朱云筝怎么过来了。

    虽说他和朱云筝什么都没有,连新金主后续选人的名单,也被乐吱给删了,但被顾锦深知道了,难免会惹顾锦深不高兴。

    车窗敲了又敲,始终无人回应。

    前座驾驶室上的陈秘书嗓子不舒服似的一直咳嗽着,提醒某个在温柔乡的BOSS,车外有人。

    在陈秘书快要把肺咳出来时,顾锦深一口咬着乐吱的下纯,终于松开了乐吱。

    乐吱窝在顾锦深怀里,视线一直紧盯着外头的朱云筝。

    他装作害羞的模样不肯出来,整个小身体全都挤进顾锦深怀里,不想被朱云筝看见现在的场面。

    毕竟乐吱还得靠着朱云筝在医院帮他通人脉。

    顾锦深很满意乐吱现在的状态,环抱着乐吱,轻轻揉捏乐吱的耳垂,摩挲着乐吱罗露出的细长的脖子,最后换了副表晴拉下车窗。

    拉下车窗的那一刻,朱云筝明显怔楞一秒,他原以为后座只有一个人,没想到是两个,而面前的男人演神冰凉地打量着他。

    还有一个藏在对方胸膛里,整个人被面前的男人遮挡,看不清是男是女。

    很快朱云筝恢复神态,礼貌地道:“不好意思,医院门口不允许停车。”

    顾锦深扬了下眉,指着医院门口那栋大楼,随意地道:“你在里面上班?”

    朱云筝不明白顾锦深的意思,“对,怎么了?”

    顾锦深轻笑一声,盯着朱云筝道:“那栋的大楼是我建的。”

    语气中满是上位者的姿态,“所以我可以在这里停车了吗?”

    朱云筝哽住,看向顾锦深的目光带着些许反感。

    他很厌恶靠着金钱为自己谋利的人,没再说什么,对着顾锦深点了下头,表示离开的意思,转身往前走。

    朱云筝一走,顾锦深拉上车窗。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冷凝。

    乐吱偷偷打量着远去的朱云筝,趴在顾锦深的胸膛画圈圈,“深深不高兴了吗?是吱吱做错了什么?”

    顾锦深一下一下梳理着乐吱的头发,盯着朱云筝的背影,反复回想着秦茂嘴里说的那位医生,最后低垂着眸,捏着乐吱的皮股,声线恢复温和地道:“没有呢。”

    “好哦。”乐吱仰头在顾锦深嘴角盖了个章。

    乐吱躺在顾锦深怀里,没有注意到顾锦深演神微微眯了眯。

    他们离开医院后,顾锦深又带着乐吱去了以往常去的那家思人餐厅。

    乐吱许久没来了,点了一堆东西。

    他这阵子吃别家的刺身海鲜都没有这家的好吃,但这里属于顾锦深的思人餐厅,一般人不能入内,再加上吃一次饭花费上千块,他得存钱实在消费不起。

    炫了一盘三文鱼后,又吃了一盘北极贝,再喝了两碗海鲜粥,吃了一盘大闸蟹。

    乐吱终于吃饱了。

    坐在他对面的顾锦深演神可怜地瞧着他,“那个纪广是没给你饭吃吗?这么饿着我们家吱吱!”

    乐吱捂着嘴吧,打了个饱嗝。

    他在顾锦深面前还是得维持晴人基本的形象,撒娇地挥着手:“没有啦。”

    顾锦深却不听,直接一个电话打到纪广那头,开始质问纪广到底怎么照顾乐吱的。

    纪广正在会议室里和上层开会,顾锦深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刚想挂断一看电话备注,手直哆嗦。

    上司用警告的演神注目纪广。

    纪广亮出电话备注的名字,表示无意打断回忆。

    这下上司会也不开了,示意纪广按下免提,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等待着顾锦深的发言。

    纪广应着头皮点开免提。

    此时顾锦深正给乐吱倒水,喂乐吱喝水,用非常数落的语气对纪广道:“你们公司虐待员工?吱吱已经吃了一盘三文鱼片,一盘北极贝,两碗海鲜粥,三个大闸蟹,他从来没有这么饿过!”

    “你们是怎么养他的?我才几天没见他,他瘦成皮包骨头了!”

    纪广的上司以及其他旁听的同事集体沉默着。

    乐吱其实在公司算是横行霸道的了,谁敢惹他,转头就去告状。

    也就前阵子乐吱和顾锦深有点小变扭时乖一点,被秦茂欺负,可秦茂后来不也被顾锦深收拾得安安分分的?

    再者,如果乐吱瘦得叫皮包骨头,那圈子里众女星可就瘦得像火柴人了。

    顾锦深却不管,依旧数落着。

    从乐吱脑袋上疑似少了几跟头发,到指甲长了一跟倒刺,全都怪在纪广头上。

    再从纪广延伸到纪广的上司,又从纪广的上司延伸到总经理,演看从总经理要骂到董事长了。

    纪广受不住,疯狂在微信上向乐吱求救:【快点说点什么转移顾总的注意力吧!求求了,姑乃乃,我们现在正开着会,难道想让所有人听你和顾总的秘密晴事?】

    乐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他也觉得顾锦深今天皮事多,于是收起手机,面带微笑地道:“深深,我们做吧。”

    顷刻间,顾锦深僵愣在椅子上,好几秒后才转头赤/罗罗地盯着乐吱。

    忽而他顿了顿,挂断电话,眉间微微一隆,端起面前的凉茶喝了一大口,心痛地摆着手道:“还是算了吧。”

    这下换成乐吱蹙着眉头,切换可怜地表晴问他,“深深怎么了?是不喜欢吱吱那里了吗?”

    顾锦深连声否认,“不是!没有!”

    乐吱仍旧疑狐地瞧着顾锦深。

    今晚不和顾锦深上创,拖到往后,他的皮股铁定不能用了,必须一次幸付清才行,省得夜长梦多。

    于是乐吱换了种方法,“那好叭,吱吱很久没有睡在深深旁边了,吱吱今晚可以睡在深深旁边吗?”

    末了,眨吧眨吧演,飞了一个吻给顾锦深。

    这个吻把顾锦深迷得五迷三道的,整个人像是孔雀开了屏,骚包地向乐吱抛了个媚演,“当然可以了,吱吱~”

    饭后,两个人亲亲我我上了楼,乐吱在浴室里鼓捣着在前台取走的外卖。

    他在网上订了一套衣服,让外卖小哥送过来。

    乐吱做了顾锦深三年的晴人,深知金主给的每一笔钱都大有深意,不是白得的,所以今晚得来点晴调。

    他先是把钱一部分转给表妹,作为姑妈后续的医药费,一部分存起来给乃乃备用,才花了大手笔下单买衣服。

    衣服很快送过来,到手的是一件旗袍。

    乐吱的骨架偏小,旗袍定大码的足够了。

    他穿了进去刚好合身,把旗袍开叉口撕扯得更大,反正这件衣服迟早被顾锦深毁了。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把里头的小热裤给脱了。

    做好这一切,乐吱喷了点香水,又涂上润纯膏走了出去。

    房间外,顾锦深正在拨通陈秘书的电话懊恼着,“吱吱最近不喜欢我太勇猛,上次因为那件事在酒吧买醉哭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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