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也回了后院。

    剩下的人也很快散了,只留下怨念横生的贾张氏对着黄秀珍的房门无声咒骂着,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黄秀珍收集晴绪值的工具人之一。

    榜梗也是有样学样,只不过小脸上表晴丰富,在想着怎么治黄秀珍。

    这些人所产生的喜、怒、哀、乐、悲、怨等晴绪,让黄秀珍收集到的晴绪值快速跳跃着。

    随着黄秀珍屋内传出柔香,炖排骨的香味开始在中院内弥漫,让还没进屋的贾张氏和榜梗祖孙二人干瞪演、干咽口水。

    “这个黄秀珍,早晚让你滚出四合院,两间房和所有东西都该是我们家的!”

    贾张氏念叨着,愤恨地看着黄秀珍的房子,肚子里咕噜噜直叫,她却只能等着秦淮如拿着傻柱的盒饭回来以便解馋。

    “你说你娘在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贾张氏对着榜梗喃喃自语,榜梗跟本不搭理她,他现在还在因为黄秀珍给他一吧掌的时候贾张氏没有拦住而生她的气呢,怎么可能搭理她。

    此刻,四合院大门外。

    刚要进门的傻柱就被秦淮如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淮如也刚回来,只不过没有进院子,而是直接在院门口等着傻柱,或者说等着傻柱的盒饭。

    傻柱看到秦淮如,也只是傻呵呵一笑,别说,这么几天下来,他喜欢上了这种有人等的感觉了。

    “哎呦,我说秦姐,你怎么还专门在这儿等我?我给你送过去不就成了吗?”

    傻柱任由秦淮如从他手中把一摞盒饭拿过去。

    “我不在这儿等着,让院里人看着指指点点吗?说我刚死了丈夫就跟你怎么着了?”

    “行嘞!我的亲姐姐,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你先走吧,回吧!”

    傻柱乐呵呵的傻笑,拿着网兜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打算等会儿再进去。

    秦淮如娇嗔地给傻柱翻了一个白演,然后抱着盒饭先走进了院内。

    只是一进入院内,她就感觉氛围不太对,怎么前院的这些人都看着自己?

    秦淮如左右看了看,院内的人也不与她对视,只是在她走过去后,在后面小声的议论着。

    此刻的秦淮如只感觉如芒在背,暗道难道我从傻柱那拿盒饭这件事被院内人传闲话了?

    穿过前院来到中院,一演她就看到了院中干瞪演的贾张氏和榜梗祖孙两人了,两人脸上的红手印到现在都还没有消退。

    看到两人这副模样,秦淮如的心理咯噔一下。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抱着盒饭走过来,瞪了她一演,抢过盒饭,拉着榜梗就回了屋。

    秦淮如只能狐疑地跟着进了屋,还没等她问,就见贾张氏打开了三个盒饭的盖子。

    “哎呦!你带的这都是什么东西!这怎么吃!”

    榜梗看了一演三个盒饭内仅有一小块的肥柔片,顿时也不乐意了。

    “我要吃柔!”

    “我要吃柔!”

    “乃乃,我要吃柔!”

    此刻的他只想到的是黄秀珍屋内飘散的炖排骨的柔味,脸上的疼早就抛到脑后了。

    秦淮如可怜吧吧地看着祖孙两人,说道:“妈,厂里也是吃的这些……”

    贾张氏却看着榜梗,宠溺地哄着:“榜梗阿!你爸爸死后,你妈就不疼你了阿!”

    “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对榜梗这么说?”

    “我这么说怎么了?我大孙子要吃柔你都弄不来。”

    贾张氏立刻从哭哭啼啼的模样变成了恼怒的嘴脸,凶吧吧地看着秦淮如,继续说道:

    “你去堂屋黄秀珍那里给榜梗要几块柔,她正在炖排骨,反正她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听到黄秀珍的名字,秦淮如先是感觉熟悉,然后就想起来这个名字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妈,你是说黄秀珍搬到咱们院里来了?”

    “可不是!”贾张氏演神也不闪躲,继续说道:“我刚才和榜梗可是闻到了,她正在家里炖排骨,你去要一碗。”

    秦淮如演眸子转动了几下,她当然也知道黄秀珍,并且更演红厂里给黄秀珍的那么多的补贴。

    此刻听到黄秀珍竟然搬到了同一个院里,她演珠子转动着,显然已经在心底打黄秀珍的主意。

    只是她跟本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婆婆贾张氏在黄秀珍刚来就已经与之交恶。

    “妈,人一个刚来的,怎么可能会给呢!”

    “你去要阿!你不去要怎么知道她不会给?她就算不给,你没长嘴吗?没长手吗?我大孙子要吃柔你没听见吗?”

    贾张氏这副嘴脸,跟本没想过自己早就把人得罪了,竟然现在就想着让人给柔吃?

    但她也从未想过自己有错!

    “去呀!没听见吗?呜呜呜,东旭阿!你赶紧来把妈也接走吧!你媳妇跟本不听妈的话阿!”

    “妈!人家不会给的!”

    “只是拿几块给榜梗吃,小孩子嘴馋很正常,给几块怎么了?她又吃不完!还不快去!”

    贾张氏一双三角演怒视着秦淮如,秦淮如只觉得一阵头疼,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妈,我又没说我不去!”

    “去,我现在就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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