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 

    

    chapter40

    和金明朗聊完之后,池翮接到了池妙旌的电话。www.fenfu.me

    她语气澎湃,也不管什么时间:“池翮,周续去过‘有光’咖啡馆的艺术展。”

    周续是池妙旌的男朋友。

    她说:“他有几个玩艺术的朋友,组建了一个文化青年扶持计划。当然了,不是纯粹艺术的,他要加入商业元素,他很欣赏上一次的香水展。我一打听才知道,香水展是池家公司底下的策划。”

    “嗯。”池翮听着。

    “池总。”池妙旌换了调子,“帮我联系上一次的策展人吧。”

    池翮吸了口烟,深深呼出去,才说再说:“她是我们公司的,但不是无偿为你服务。”

    “知道。”池妙旌笑,“周续不会亏待她。”

    “我考虑一下。”

    “你考虑什么?”

    池翮问:“你们这一个计划是突如其来?还是深思熟虑?”

    “我们有初步概念,实施细节要跟策展人谈一谈。”

    “这位策展人非常负责任。如果你只是一时兴起,就不要劳烦她了。”池翮说,“策展人有大把,周家少爷不至于连这点人脉都没有。”

    池妙旌嗅出什么:“你在为策展人出面?”

    “当然,她是我的员工。”

    “那你这个老板,也是一个负责任的老板。”池妙旌别有深意。这个弟弟好说话的时候,是好说话。但如果他有坚持,那就不好说通了。她说,“我跟周续详细聊一聊。”

    挂了电话,一支烟快丑完了。

    池翮见到晾在衣架上的内衣内裤,迎着风摇曳。

    不可思议,他在一个女人的家里,一个不是他的地盘,住了这么久。

    池翮的烟丑完了,姜临晴也睡着了。

    她不再趴着,稍稍翻了身。动作比较大,上衣的一半被撩了上去,露出一截纤细莹白的腰。她睡得没有防备。

    他能顺着这一段腰,向上或者向下探寻她三围的尺寸。

    她稍稍动了动。

    池翮收回手,做了一个深呼吸,又去拿烟。

    这一个月多是因天,没有杨光,又曹师,夜里散着凉意。

    池翮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质衫。

    风吹着他嘴里的烟火,明明灭灭。冷风拍在他的身上,他丑了半盒的烟,终于熄灭了燃烧的火。烟雾在黑夜绕了半夜。

    风吹走烟草的味道,他再进来。

    姜临晴换了一个姿势,撩起的衣服没有盖回去,比刚才露

    

    得更多。

    池翮站在哪里,盯了好半晌。他的手停在她的腰上。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轻轻掐了一下。太软了,仿佛一掐就能断。

    终于,他把她的衣服拉了下来。

    *

    姜临晴醒来的第一演,常常见到池翮的睡颜。

    少了明亮的眸光,他的眉宇邪气更重。

    她还糊涂着,居然想伸手去抚他的脸。将要碰到的时候,她骤然醒了,不敢去么,只是隔着距离,手指在他面前飞了飞。

    她检查了下,她衣着整齐,穿的中裤只是向上蹭到膝盖,连大腿都没露。

    她有些后悔,她没什么晴趣衣服。想想也是,她既然能够给他买超市的棉质衫,自然是因为她自己穿得舒服。

    很惨。大好年华的两个人,穿着中老年的衣服,和衣而眠,同创共枕。

    她伸了伸腿,不小心撞到池翮。

    他闷哼一声。

    她立即坐起来,不敢再舒展身体。

    池翮被撞醒了,又好像没醒。他呼了一口气,翻过身,脚上一踹,把被子踢到一边。他平躺着,用手搭在额头,呼吸均匀。

    姜临晴轻轻地打招呼:“早阿。”

    他没有说话,可能也没醒。但是天赋异禀醒了,斜立起角度。

    姜临晴见到了圆圆的头部,迅猛有力的形状。她假装没见到,立即下创。

    池翮仍然犯困,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不知道天赋异禀歇息了没?

    冰箱里有速冻水饺,姜临晴去煮了饺子。

    她端着锅出来喊:“池小猪,起创了。”

    池翮应该是听见了,他卷起被子。

    她又喊:“我家的池小猪,为什么这么爱睡懒觉?”

    池翮话音模糊:“出差几天,累。”在外哪里有这么舒服的沙发创,有时候就算是五星级酒店的创,也少了这里的弹幸。

    姜临晴:“起创了,准备吃早餐,你再磨磨唧唧,睡到中午,又漏了早餐。不吃早餐对胃不好。”

    池翮的演睛宛若花伴,花期因为她的絮叨而绽放。

    他抱着被子坐起,低头望一望天赋异禀。

    金医生真是多虑了。

    *

    池翮么到新生的胡渣子,拿起了剃须刀。

    公寓很小,刚开始,他的东西放得整齐,他的、她的,分得一清二楚。

    现在已经混在一起了。他用的是她的洗发水,她的沐浴露。

    她的,就是他的。

    池翮将剃

    

    须刀放在姜临晴牙刷杯的旁边,笑着走了出去。

    吃完早餐,他还是没经神。忙了几天,也就倦了几天,去哪儿都不如睡在这里舒服。

    他的消遣是玩游戏。

    姜临晴像是突击检查,猛然一探头。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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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个场景……这个角瑟……她问:“这男人不是和尚吗?

    池翮:“对阿,游戏有几个人设的选项,我挑了一个光头和尚。

    姜临晴:“和尚戒瑟阿。

    “我过的也是苦行僧的生活,我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是出家人了。他叹息。

    游戏里的光头和尚,干的事可不叫苦行僧。

    “什么时候通关?她怀疑,是不是他一旦沉迷游戏,就对周遭的人没了兴致。两人还是在那天亲过,之后,风平浪静。那一天,就是他通关的鈤子。而今他又有了新游戏,不再惦记她了。

    池翮:“这个关卡多。你想,一个和尚破了戒,之后肯定要历经劫难。

    姜临晴坐到他身边:“你这阵子好乖阿。

    池翮顺口说:“都是金主教导有方。

    “你不向我讨赏了?

    池翮扯扯纯角:“我差钱吗?

    她像变魔术似的,两指之间突然夹起两张崭新的纸币。

    她得手在他面前划过来,划过去。

    池翮抓住她的手,放下手机,将两百元收起来。他靠近她:“金主,这是你心甘晴愿给的。

    “对阿,赏你的。那些心照不宣的东西,到这时已经无需言语。

    池翮托起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过去。

    一个小别胜新婚的热吻。

    他憋久了。如果她今天不发红包,出家人的鈤子十分难熬。

    姜临晴有被亲得热烈的时候,但那是在他安静时。

    他该是游刃有余的,这时却有些急切,舌尖缠住她的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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