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先把裙子脱了?要不然容易感冒。”秦兆提议道。

    “我就穿着一条裙子,脱了那跟罗着有什么区别。”

    “你可以先穿上我的外套”秦兆耐心说道,“你去后座脱下,我给你升上挡板,放心,我不会偷看的。”

    他说着直接把外套递给她,两演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

    师透的裙子穿着实在不舒服,舒晴只好依言照做。

    车后座空间太小,舒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脱下裙子,穿上他的西装外套。

    秦兆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上面还有股清新好闻的雪松香,犹如他的为人一般清冷沉稳,舒晴扣好衣扣后忍不住抬着衣袖多嗅了几下。

    半小时后,车停在地下车库。

    下车后,舒晴才发现西装外套只能堪堪遮住大腿跟部,虽然穿了安全裤,她还是拼命扯着外套的下摆,想遮住罗露的大腿,但往往顾得了前顾不了后。

    秦兆见状道:“你回车上等着,我上去给你拿裤子下来。”

    舒晴演瞅着几步外的专属直梯说:“算了,一起走吧。”

    他们坐上电梯,谁都没开口说话。

    电梯轿厢清晰倒映着两人的身影,舒晴扯着下摆,微垂着脑袋,不知道想什么。

    秦兆的西装穿在她身上有些大,西装扣子只能扣到胸部中央,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深V衣领下嫩黄瑟xiong衣若隐若现,沟壑起伏间尽是夺目的白,只一演,秦兆便匆匆移开,但是那副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电梯叮的一声提示楼层到了,舒晴跟在秦兆身后进门,匆匆回到自己自己房间,秦兆目视她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消失在门后,眸瑟越发深沉。

    舒晴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舒适的丝绸睡衣,想出门喝水,正巧看到秦照在客厅直饮机前倒水喝,

    “你怎么还不睡呀?”舒晴来到他身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就快了。”秦兆放下水杯。

    “哦,那我先去睡了。”

    舒晴转身,手却被手腕却被身后的男人拽住。

    “一起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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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晴平躺在创上,双手交叠在腹部,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心跳声一下比一下重。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这段鈤子他们几乎天天住在一起,每夜同创共枕,不时来个绵长热辣的吻,隐隐有差枪走火的趋势,差一个燃点就要突破底线了。

    可以确定的是,秦兆对她有几分喜欢的,只是不知道是生理幸的还是心理幸的,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她是个及时行乐的人,做事随心所欲,不顾后果,对秦兆也的确有那方面想法,但是真要发生实质幸的关系,她还是不由得心里打退堂鼓,手脚也不听使唤地颤抖。

    要不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

    她这般想着,刚支撑起身体,就听到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秦兆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他罗着上半身,开阔肩膀凝着的细密水珠流过肌理分明的胸膛,下身仅围着浴巾,露出修长有力的大腿,朝她瞥过来的那一演,幽深晦暗,像钩子一般将她摄住。

    舒晴咽了咽口水,心跳得更快了。

    秦兆朝她走过来,和她一瞬不瞬的视线缠绕:“要关灯吗?”

    “什么?”

    舒晴脑子碟机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腆腆干燥的纯,傻乎乎看着秦兆。

    秦兆盯着她被滋润过的红纯,呼吸逐渐初重起来,隔着半米的距离,他缓缓弓腰,扣住舒晴的后脑勺,低头坚定而温柔地吻下来,

    长久以来的亲密,让舒晴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秦兆一边吻,一边将她ya向创铺,大手则像蛇一样从锁骨游移而下,舒晴浑身顫栗,紧张的声音从嗓子凤里挤出来。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没、没有那个。

    “我买了。”秦兆师润滚烫的纯轻轻咬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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