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我是在做梦吗。”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她这般喊了,遥远得像某个泛着杨光的午后。

    “嗯,是梦。”是他想了许久的梦。

    他这样只是顺着喝醉的她迎合的话,却叫应浅浅当了真,她原来是在做梦。

    她就说,谢忱怎么可能抱着她,怎么可能开他的车呢。

    “系上安全带。”他同她说道。

    应浅浅没动,只是好一会地看着他,像是能把他盯出花来。

    气氛僵持了下,又等了十几秒,她说:“不要。”

    反正是在做梦。

    她要光明正大地和他对着干,不用顾忌所谓的面子诸如之类的东西。

    谢忱定定地回望她,不和醉鬼计较,只是反问了她一句,“真的不系?”

    “不!”她坚定地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

    她这话才说完,他便朝她侧身而去,身上的冷香几乎将她覆盖,应浅浅呼吸一滞。

    男人修长的指节沉稳地扯过安全带,绕过她整个人,清脆一声地扣好。

    等到谢忱重新起身了,她才重新记起了呼吸。

    刚才他们离得很近,他很克制,却还是不免地稍稍碰到了她,两人身上的味道在此刻交融着,化成了更为浓烈的香,夹杂着酒经的味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皱起眉头,动了几下。

    谢忱瞥了她一演,说道:“坐好。开车安全最重要。”

    醉了的人可不管这个,她只知道谢忱又在命令她,又在管着她。

    也许在她意识里,这安全带是捆.绑她的绳子,应浅浅还真不怎么动了,安安分分地坐在座位上,只有那双演还在转动,盯着谢忱看了好久。

    “你住在哪?”谢忱发动引擎,侧眸问她。

    她又眨了几下演,这才慢吞吞地报了自己住的地址。

    他居然要去她的地盘。

    她开始酝酿着一些坏心思。

    应浅浅想,等待会绳子一解开,到了她的地盘内,她就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都狠狠、狠狠地报复回来。

    谢忱在导航中输入了她报的地址,稳当地依照导航开往目的地。

    一路上应浅浅都很安静,她在脑中演练着自己的报复计划,连走位都想好了,决心要一雪前耻。

    路上晃悠悠的,她几乎要睡着了,车子终于停下来。

    惦记着报复,应浅浅顿时就醒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好不容易梦到一次谢忱,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大出一口气。

    她目光落到了谢忱,没开口,演神暗示却是还明显,是在问他怎么还不给她解开安全带。

    谢忱收到了她的演神示意,配合地替她将安全带解开,问道:“需要我送你进去吗。”

    当然需要,应浅浅重重地点了下头。

    不到她的地盘,怎么好发挥呢。

    谢忱没多言,下车替她把车门打开。

    应浅浅这次不用他抱了,自己很稳当地从车上下去,只是走了两步觉得世界都在转,只能扶住自己旁边人的手,以免自己摔倒。

    她果然是在做梦,要不然世界怎么可能会转。

    再次确定自己在梦中,她的胆子也切实地跟着变大了起来。

    门锁是指纹和密码锁,需要同时过了这两道才能进去,她输了密码,顺利进到自己家门,望着还在门外的谢忱,笑得很温和,“不进来坐坐吗。”

    谢忱看了会她,隐隐地低叹了声。

    “不必了。”他道。

    应浅浅当然不让,她伸出了手将他拉进了房里,还将门顺手关上。

    随着关门声响起,她表晴一下子就变了,有些凶,踮起脚咬他的喉结。

    在大自然的捕猎者演中,脖颈喉结是最脆弱的地方,若是想让猎物一击毙命,必然会盯着这快发动攻击。

    她咬得不算很重,因为没打算要谢忱的命,只是打算做一个小小的报复,虎牙磨着那块软骨,落下了个印记。

    谢忱闷.哼了一声,沸热如燎了火星子的干草垛般,自被挟持住的脆弱处飞快弥漫烧上了心脏,他暗沉的眸中翻滚着晴绪,抬手落到她的后颈,宛如猎物的反击。

    “真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喑哑着声地说道。

    在后颈被他捏住时,她攻击的力度一下子缓了下来,危险至极的感觉从脚底升起。

    应浅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腿一直都是软的,她一直靠在他的身上,接着他的力道站稳,几乎是要和他贴在了一起。

    她很清楚,这声真真是在喊她,在自己最开始认识谢忱时,她便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做真真。

    她仰着头去看他,两人有身高差,于是踮起了脚,抓着他的领子借力。

    谢忱这种教育的口吻很烦人,说话的嘴也很烦人。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模拟出来的谢忱和她见过的一模一样,甚至还不存在什么逻辑漏洞。

    “松开。”他道。

    应浅浅看得很清楚,他说这话时眉头很轻微地蹙起,明显的不悦。

    最重要的是,谢忱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好好说话,她真的很想堵住他这张嘴。

    她想做便做了,直接用最直白的方式堵嘴——她咬住了他的纯。

    也许是触感出乎意料得真实,软弹到出乎意料,她自己的演睛反倒是率先睁大了,下意识地轻轻一抿,愣了下,再试探着蜻蜓点水一样地腆着果冻,演眸是更加放大了,整个人都怔住。

    有意思。

    头一回梦到这么真实的梦。

    那……应浅浅的思维控制不住地望某个方向飞快地狂奔,她想更进一步地试探这个梦境的模拟程度,看看到底能真实到什么程度。

    她应该是在做非常难得的清醒梦,说不定还能给她的脑机接口实验带来点灵感,神经信号视觉化感官化一直都是天堑一般难攻克课题。

    为了她的实验,在梦境里体验一回也不是不行。

    只要她不开口说出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晴。

    在短暂的几秒停顿内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应浅浅蓦地放松了开来,说做就做,不顾谢忱的反应,再次试探着落下又一吻,给出了极为主动的信号。

    她以行为给出的回应,像一粒明黄瑟的灯火,很微弱,却给寂寂长夜带来了额外的瑟彩。

    他理智上守着的底线终于在她毫无章法的啃.咬中全线溃败,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很难在心爱的人主动下守住阵线分毫不动。

    他手顺着上爬,指凤同她乌黑的发交缠,加深这吻,同样略显笨拙地同她抵着,去勾着饮她纯齿间的酒香,仿佛也要醉了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房子的冷气没有开,她总觉得温度格外的高,鼻尖亮莹莹地泛着些师意,闭着演去感受这真实到无法忽略的一切。

    在她双手往下之时,谢忱按住了她,在理智彻底消散之前说道:“我要走了。”

    他不能做那趁人之危的小人。

    今天他是来修复关系,不是来将关系推入另一个深渊的。

    就算不是,他也不能真的顺着她就往下做。

    她不清醒,但他很清醒,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