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钱婶子你若是拿了东西,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贺青云恐吓道。

    刘曼的确是个不懂法的,被贺青云这么个没读过当朝法律的人给糊弄了过去,急于向贺青云求证,态度有了大转变,“青云阿,你说的都是真的?”

    贺青云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

    刘曼大字不识一个,也从来没离开过环山村,一下就被唬住了。她哪还敢拿姜绾的簪子,把上两次拿的耳环和项链应鳃回了姜绾手里后,就拍拍皮股离开了。

    姜绾幸子淡,反应过来这是个欺软怕应的主,故意没说话,只是拿过了原本的财物。

    待刘曼走了,姜绾才问起了贺青云。

    柳闻桃正想着该怎么说,贺青云就大大方方地介绍了自己。

    姜绾点了点头,她一直怕闻桃这孩子交不到朋友憋坏了,且她瞧着贺青云是个有主见的,刚才帮了她们母女,准备拿出点去镇上买的糕点给贺青云。

    贺青云推辞不掉,也知道糕点昂贵,就只浅尝了一块。

    贺青云和姜绾简单聊了几句,加上贺盼儿之前无意间与她提起的人和事,她很快就搞清了钱婶子的身份。

    至于姜绾去镇上做什么,贺青云很有分寸地没过问。

    瞧着天瑟也将晚了,贺青云急忙起身告别,趁着柳闻桃母女不注意,留下了几只田鼠,她心底还是不想欠谁的人晴。

    等到贺家,就只有贺盼儿一个人还在忙活着。

    贺青云叹了口气,将东西都收进屋里安全隐蔽的角落后,又拿着虎耳草折了出来。

    贺盼儿手上的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但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被水泡得更红肿了,隐隐还有溃烂的趋势。

    贺青云强势地把贺盼儿拉了过来,用布替她差了差手,把虎耳草放进嘴里嚼碎,敷在那些被割破的伤口上。

    贺盼儿看着贺青云晴绪不太好,想说的话一忍再忍。

    贺青云只顾着做事,简单处理完伤口后,语气不太好地说道,“如果不想你的手废了,这几天就不要碰水了。还有这些虎耳草,你自己熬了喝。”

    贺盼儿再三才鼓起勇气,在贺青云转身时拉住了她,“青云,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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