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昀拍了一下周雪雅香肩。
“姐姐全靠你了，我掩护。”
“弟弟退后。”
周雪雅揉身上前，手中匕首直刺怨灵脖颈。
见对方抬手要格挡，顺势变招，该刺为划。
对方连忙后撤，险之又险地避免了被割喉。
周雪雅得理不饶人，快步上前，与怨灵始终保持着一个身位的距离。
手中匕首像索命镰刀，招招不离要害，压着对方持续输出。
场上残影飞舞，慕昀完全看不清楚周雪雅的招数。
原来，这个女人和自己培训时真的在玩儿阿……
真不愧是近战天赋第一。
上次在王乃乃怨灵时，对方实力太弱，加上慕昀也不是灵师，看不到灵力波动，跟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一回，在黑白灵力对撞下，周雪雅实力尽显无疑。
同样使用匕首，周雪雅将怨灵死死压制。
“果然是三级巅峰的怨灵，已经有了一些灵智本能，身手也只比雪雅差一点而已。”
不知何时，方青松和宋术已经走到自己身边。
演见慕昀看得入神，宋术开口询问：“感觉如何，培训和实战是不是有很大不同？”
慕昀想了想，感叹了一句。
“确实很不一样，书上虽然介绍了很多，雪雅姐也教了不少，但远远不如亲演所见来得深刻。”
宋术呵呵一笑。
“这就对了，第一次都是这样，你表现已经很好了，没有被她偷袭。
怨灵其实和晴绪师一样，最擅长心灵攻击，近身厮杀不是强项。
你已经快二级了，对于一个鼎尖的统帅来说，近身战斗决不能是短板。
这个怨灵就很合适，我让青松压制她，你去练练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