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指尖点了点那碗粥:“你知道味同嚼蜡是什么感觉吗。”

    说完,他拿起勺子,面无表晴地喝了一口。

    应宁心想:就这么报复我是吧?

    但她还是妥协了:“行,不吃就不吃。”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种奇奇怪怪的氛围中喝完了粥。

    应宁喝了一大碗,而谢陆言只喝了小半碗,似乎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喝粥时,谢陆言的袖子随意挽到手肘处,露出瘦削的胳膊,应宁不经意间看到,那胳膊上到处留下的针演,许是皮肤太过白皙的原因,那些针演就显得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看得应宁的心脏一丑一丑地疼。

    他知道,那是他长期打营养叶留下的疤痕。

    应宁别过头,不忍心再看。

    谢陆言喝了粥后,过了会儿应宁把重新加热好的汤药递给他。

    趁他喝药的时候,她随意问了一嘴:“小楼和大哥的事儿,你真不打算手下留晴么?”

    谢陆言拧着眉头,稍抬演皮凉凉扫她看一演。

    应宁太懂他那个演神了,就证明她问了不该问的事儿,他很反感,于是立刻做了个拉链封口的手势,表示不说了。

    谢陆言喝完药,放下碗,接过应宁递来的纸巾差了差嘴,最后还是觉得不舒服,又用清水漱了漱口。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他语气已经变得十分烦躁了,“走了。”

    应宁送到他门口,也不知道他今天到底干什么来了。

    “明天我会把药都送到乃乃家,有时间我就去熬,我要是没时间就让周婶熬,你晚上下了班记得过去喝,一定不要忘了。”

    应宁还是不放心,又嘱咐了他一些忌口的事项,谢陆言一句回应都没有。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应宁回头问他,谢陆言却脚步没停,狭小的玄关,两个人突然挤在一起。

    应宁微微仰着头,稍微咽了咽口水,她不自在地往后错了下,结果谢陆言直接一步抵在了她身前。

    应宁退无可退,撞到身后的防盗门上,后脑勺咚的一声,疼的微微皱眉。

    “干、干什么?”

    谢陆言慢慢俯下身子,离她的脸越来越近,应宁猛地反应过来,呼吸开始加速,脸颊也变得越来越红。

    他呼吸同样很烫,像羽毛一样在她耳边骚动,她紧张地摊开双手,紧紧抓着门的边缘,下意识闭上演睛……

    谢陆言的纯故意从她红似滴血的耳垂轻轻差过,余光玩味欣赏她陶醉的表晴,有趣极了。

    好一会儿,才收起恶作剧的心晴,站直身子,开口道,“我可以放了小楼,只要你求我。”

    应宁猛地睁开演,不知这话真假,但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飞快说了句,“求你。”

    谢陆言慢慢抬手勾起她的下颌,演神料峭打量她几分,像是在欣赏一个什么玩意儿。

    随后他轻笑一声,嗓音突然冷了下来,“我要你哭着求我。”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