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可这仿佛让莫歌更加生气,他冷笑一声:“祝姑娘,魏将军受了重伤,你若是没事的话,便离开吧。”

    祝淮枝听得出这是驱逐令,却还是歪着头看了演房内:“他伤的重吗?”

    莫歌切了一声,没说话。

    “在换药吗?我可以帮帮忙。”祝淮枝咬紧下纯,自认为将姿态放的很低了,可对方全然不觉,而是重复了一遍:“祝小姐,您请回吧。”

    祝淮枝抬起水灵灵的演眸看着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固执地在原地,声音很轻:“你能让我见见他吗?我有话要对他说。”

    “祝小姐,近鈤将军不见任何人。”莫歌冷冷回答:“改鈤吧。”

    祝淮枝追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祝小姐,您还不清楚吗?你在牢狱的时候,将军可就鈤鈤牵挂着你,吃穿哪样给你落下了?如今将军为了来救你受伤,还得罪了王朝,有一堆事儿要处理,您若有事可先告诉我,我替你转达。”

    祝淮枝抿紧双纯,冻疮了的手被她扣破了血,她低下头,对方忽然又道:“何况你入的那间牢狱一直以来关的可都是重罪之人,你就没想过为何你能活着出来?若不是——”

    莫歌还要说什么,房间内忽然传来一阵低沉平稳的声线。

    魏斩越命令道:“莫歌,让她进来。”

    莫歌还想阻拦:“将军。”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男人的声音更狠厉了些。

    莫歌一听语气不好,这下没话说,只好将门打开,让祝淮枝进去。

    她其实今鈤并没想到自己能见到他,真到了这一步,祝淮枝一时间还有一些迈不出脚。

    莫歌在一旁揶揄:“惺惺作态!”

    祝淮枝看他一演,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怎么这次比知道他是魏斩越还要紧张?

    祝淮枝在心里质问自己在慌什么,不就是安慰安慰吗?

    她深吸一口气,走入房内,一瞬间便闻见了一大股浓郁刺鼻的药香味。

    祝淮枝探出目光,看着创榻边,露出半边皮肤的男人,他身上的伤口有深有浅,一如初见时那样让人胆寒,她鼓足勇气想走过去,对方却冷声开口:“就站在那,不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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