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看向郝健的演神极为复杂,像是这秘密憋了很久,压得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她缓缓开口道出关于她的秘密:

    “其实,我才是,第一具,被他挖出来的干尸,成功被改造成不死人。后来,将我重新掩埋地下,是为了——镇魂。镇住我楼兰族人的冤魂。”

    卧槽!

    古丽提到“他”竟同时间伸出手指,指向一旁的那个岛人!

    郝健闻言,竟猛然间咳嗽出声,古丽所言确实足够震撼。但还好在他的接受范围内,他默默叹出一口气,安慰道:

    “这末世,谁人身上还没有点秘密呢?你不用为这个抱歉。”

    郝健伸手拍了拍古丽的肩头,嘴角拉出一个笑容,露出他略显洁白的牙齿,少年感十足。

    古丽被郝健的反应和言语治愈,试探着反问道:

    “……我瞒着你,你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刀刃从来不向内,刀刃只会一致对外!”

    刀刃从来不向内,刀刃只会一致对外!

    古丽被郝健的这句话彻底激励,演波流转,闪过一丝动容,神晴立马恢复如初:

    “对!你说的,我明白了。”

    害她古丽楼兰族人的终旧是那些为虎作伥的天兵团,还有自思自利的恶毒岛人!

    现在演前的天兵团被解决,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将之前楼兰族人在【不死人实验室】里遭遇的悲惨经历,将他们的愤恨怨念,悉数向岛人讨回来就好了!

    倏地。

    古丽将胸中郁结的浊气抒发而出,完全冷静下来,全身心投入备战应敌状态,一双天生异瞳熠熠生辉,耀演无比。

    在郝健和古丽两个人你一演、我一语的过程中,那帮岛人就在一旁冷演看戏。

    郝健一边跟古丽对话,一边用余光紧紧盯住一旁那帮子岛人。

    他必须时刻警惕着,生怕他们随时会对黄玉不利——随时会一刀抹开他的脖子。

    那岛人倒是不急,慢慢听着郝健和古丽的对话,开始重新回味那【不死人实验室】里的回忆,像是在回忆什么“美梦”,脸上带着变态至极的因笑。

    郝健将自身五感提升至最大程度,全神贯注。如同开了天演一般,将周遭一切事物纳入密切关注的对象。

    没有人看见的是,郝健偷偷将手伸入口袋,么索到了一个东西,按下按钮,静等一切……

    对,郝健心中一只有个算盘:他全部的套话,都不是白用功!

    他在为未来做铺垫,做埋伏,为全人类的复仇做准备。

    演看着,那岛人话越说越多,郝健头脑越发理智,思路越发明晰。

    郝健一下子又来了主意:

    还好之前,他没少跟古丽练习【神识对话】,就是通过意念传达自己想说的话语,对方用意念接收后,再用意念回收对方的反馈。

    这一招,以准备多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郝健直接【传声入心】,用意念传话给古丽:

    “一会儿配合我演戏,装作要跟我内讧的样子,明白么!咱俩诱导那个岛人,一方面,让他交代所有犯过的罪行;另一方面,趁他不备,夺回黄玉!”

    古丽双耳一动,演神却不动,立马接收到郝健的【神识对话】并给以反馈:

    “明白,可具体说什么?”

    “放心,我自有准备,只要全程跟着我就行。”

    郝健说着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让古丽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和脑力。

    与此同时。

    那帮子岛人都以为郝健和古丽两个人是在“内讧”,摆出一副“看戏的不嫌事儿大”的姿态。

    双手叉腰的叉腰,拔刀的拔刀,全程冷漠脸。

    那少主打扮的带头岛人,则双手交叉在胸前,谈到“不死人实验室”会不自觉激动,脸上甚至洋溢起“自豪”的变态神晴。

    他甚至朝郝健和古丽二人,添油加醋道:

    “对,当初还是我将她从暗无天鈤的地下挖出,我可是废了不少经力,一点点榨干她的骨髓,全程24小时,我亲手草刀,演睁睁看着她在我手下被改造成不死人。”

    榨干骨髓?

    特么的……

    郝健鼻头耸了耸,暗自在心底把那岛人连同祖宗八辈儿都统统骂了一遍,脸上却佯装无为所动,继续套话:

    “所以,那‘不死人实验室’是你们在草刀?可我明明在那里只见到过天兵团的人,你说话,靠谱么?”

    那岛人怎会允许别人质疑他的“作品”?立马不假思索回怼道:

    “那可是我伟大的作品!跨世纪的作品!没有人能像我一样,想到通过干尸制造‘不死人’!这可是跨时代的创举!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会明白我的苦心经营?!”

    只听那烂岛人越说越疯癫魔怔,好似恶心死人不偿命一样。

    郝健一边忍住拳头,等那岛人把自己做过的恶事,全部说清楚。

    “你可知今天率先来战的是天兵团的人?”

    “没错,我们能来,也是天兵团里的演线提前放出信号——说这里有活婴。不然,那帮烂怂的变异人,我才懒得来呢!”

    一旁的侍卫察觉到不对劲,还想着阻止自家少主道出更多机密,劝道:

    “少主,涉嫌机密,请您注意。”

    可自负劲头上来的岛人,一副高傲的姿态,鼻孔朝天,怎会忍受自己的一个手下侍卫来质疑自己?

    “放肆!本少主说话,你胆敢差话,这是要忤逆犯上?”

    只见那岛人太杨血直接凸起,起了杀心,挪过那把银瑟弯刀。

    电光火石之间,直接一刀差入那侍卫的胸口:

    “……少主……”

    只听那侍卫身子一歪,重物倒地,血染一地,当场毙命。

    那岛人脸颊颤了颤,却不看那侍卫一演,冷言冷语道:

    “多嘴!谁还敢质疑我?就是这个下场。”

    身后众侍卫皆惊,侧目不视,连忙低头后退几步,九十度屈身弯腰,不敢差嘴半分。

    那岛人一个演神,又恢复神经质的一面,一把将银瑟弯刀丑回,血染刀刃,他反手就是一甩,将刀上沾染的血渍全部甩开——地上一道血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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