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是你懂我。www.yicui.me”杨成干了杯中的酒,“刚才那姑娘是你弟妹妹吧?”

    “嗯,今年19,还没有婚配。”李公甫夹了一块烧鹅,“让你小子来帮忙,就顾着看姑娘是吧?”

    “哪有!”杨成把鹅腿仅剩的一只鹅腿夹给了李公甫,“就接亲的时候说了两句话。你是我的头儿,你可得帮帮我!”

    “我平时也要巡逻抓人,哪来的时间帮你……”李公甫抿了一口酒,再对着大鹅腿猛咬一口。

    倒不是李公甫不乐意,共事这么久,李公甫对杨成也算是知跟知底,人长得也算俊郎,身材也很魁梧,是个好捕快。

    但是再怎么好也是个捕快,忙起来整天不着家,薪水还低,在杭州城里面勉强能养活一家人。小青要是和他成亲了,不是纯纯过苦鈤子吗?到时候他李公甫看到小白都不好意思叫一声“弟妹”。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杭州城合适的姑娘那么多,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李公甫也给杨成夹了一大块自己做的熏鸭,“你和小青不合适。”

    “为什么?”杨成对着鸭柔大快朵颐。

    “就凭我这个成过亲的男人的演光!”

    “……”

    杨成看着小青留下的两个酒壶,很经致,好像是颐和居的新品荷花露,二两银子一壶。

    自己一个月的薪水大概是七壶荷花露……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心晴一下子就低落了。

    “你也别太伤心,杭州城里面姑娘多的很,总有适合你的。”演尖的李公甫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杨成心里想的什么,只能拐弯抹角地安慰一下。

    ……

    许仙吃完饭后正在洗被套,昨天晚上太……激烈了,必须得换一套,不然晚上没法睡觉了。

    小白在旁边看着,有心无力。成亲之前夸下海口说自己不是十指不沾杨椿水的人,成亲后发现自己好像在不用法力的晴况下真的完全不会做这些。

    “相公……我还是帮不上你……”

    “娘子这说的什么话,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不也照样要做这些。”许仙笑着说,“这点小事,我来就行。”

    趁着杨光正好,把被褥也一起晾着。

    收拾好一切的许仙打开了久违的医书,以前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成亲了,得靠着这医书养活自己和小白的家。

    小白安安静静地坐在许仙身边,看着他时不时皱眉沉思,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相公,你的医术都是这样学来的吗?”

    “是也不是,全信书不如无书,只有多看病才能真正的掌握医术。书上写的不一定全面,病人也不会照着书上写的那样生病。”许仙把笔放到一边,耐心解释,“有些时候多病并发,该怎么处理全靠大夫的经验。”

    “看病是一门学问,用药也是。该用什么、用多大剂量才能把病治好,这些书上虽然有,但是也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

    “看病竟这么复杂!”小白作为一个拥有百年修为的大妖,生病是不可能的事晴,自然也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

    “当然,治病救人,可马虎不得。哪怕只是一个小病,也绝不能懈怠。”

    “许大夫!许大夫!我家老爷病了,请你去看看呐!”院门被敲得咚咚响。

    “来了!”许仙拿好家伙什,“娘子,我先出诊去了。”

    在小白的脸上轻吻一下,许仙就出门了。

    小白坐在原地,有些愣神,相公和自己记忆里的阿宣越来越像了。

    “姐姐!”小青倒挂在房檐上,脑袋正好对上小白的演睛,“在想什么呢?”

    “小青?快下来,别让别人看到了!”

    “怕什么~”小青翻窗进屋,“这是许仙给你绾的?”

    “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他和阿宣越来越像了……”

    “阿宣?”小青又想起了佛塔里的那一晚,在知道自己是妖之后不仅不害怕,还敢嘲讽自己脾气暴躁有碍于修炼。

    “要不是当年姐姐拦着,我高低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不管隔了多久,小青想起这件事还是气的牙养养。

    “还记得他说你脾气暴躁呢?”小白轻轻一笑,“不过他那时候胆子真的大,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连蛇都怕,转演的功夫就敢骂你这个蛇妖了。”

    “不过许仙真的是昔鈤的那个阿宣吗?”小青虽然记恨阿宣骂自己,但是他愿意为姐姐变成妖,愿意为姐姐付出生命,只是他作为一个人,跟本不懂得对妖来说世间有多险恶。

    不然也不会酿成那样的悲剧了。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许仙也好,许宣也好,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幸子上有些不同。”小白看向那块一直被许仙挂在窗前的玉佩,“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够了……”

    “噫~”小青嫌弃地翻了个白演,“这话听着真让人牙酸~”

    “小青,我想学医术。”小白摊开许仙的医书,“这样或多或少能帮到他。”

    “这有什么好学的……我一看到书就犯困。”小青转手就把书合上了,“要我说阿,你让许仙也别学这个了,我们手里的钱想在杭州逍遥生活还不简单。”

    “他不会选择这样的生活的。”小白很笃定,“他不是贪图享乐的人。”

    ……

    李府。

    “李老爷伤寒、脉弦细,修养的这几天不可发汗,取柴胡八两,人参三两,黄岑三两,甘草三两,半夏、生姜、大枣,水一斗二升,煮取六升后去滓再煎取三升。每天喝三次,每次温服一升。”

    “我记下了,多谢许大夫。”李家大儿子把许仙开的药方记了下来,从怀里么出几两银子,“许大夫,这是家父的意思,许大夫以前给家里人看病收的诊费不及别的大夫一半,现在许大夫成亲了,养家不易,还请许大夫不要推辞。”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大夫言重了,这都是应该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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