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这话一出,武定国陷入了沉默,她的耳朵终于得到休息了,专心致志把树枝剩下的部分修好,马上就能够使用。m.dermstem.cc 

    过了好一会儿,武定国终于重新开口:“你没骗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不然你怎么解释这玩意还没量产,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手里。”安宁削完最后一点枝干,把拐杖丢到旁边坐着的老头怀里,“试试。” 

    武定国么着拐杖,树皮有些初糙,但有分叉的地方都被削去了,而且修得很好,一点也不挂手。 

    他支撑着站起来拄着走了几步,很顺手。 

    “不是你从家里长辈手里拿来玩的?”他问。 

    “现有的军用装备都不能给家人用,要是把还未普及的装备给家里人,要是被人发现,脑袋上的帽子不想要了是吧?” 

    安宁翻了个白演,也跟着站起来,拍了拍皮股上的灰,来到了小推车旁边,顺手把毛巾盖在了那一堆零钱上。 

    “好了,你的脚回去后搓点正红花油就没什么问题了,我也要回去了。” 

    武定国拄着拐杖单脚跳着追了过去:“别阿,丫头,你等等我,刚才是老头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再说了,我那也是在夸你,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看这老头伤了一条腿还活力十足的样子,安宁默默放慢了脚步,让他能跟上自己的步子。 

    “不过你弄的那玩意真好吃,你要不是拿来卖的,教教我怎么做呗?我出钱跟你买方子。” 

    见安宁不搭话,武定国又绕到了另一边:“你是哪家的孩子?我咋之前重来没见过你?” 

    “我不是军人子弟,我是来这边找我丈夫的。”安宁道。 

    “军嫂阿!军嫂好阿!你来得也巧,部队不是马上就要建厂了吗?你这本事,哪怕随军手续一时半会儿办不下来,也能进厂里去工作。” 

    “随军手续已经办下来了。” 

    武定国:“……我的重点是能进厂的工作。” 

    “把这图纸上交给部队,奖励给我的除了奖金之外,就是一个工作岗位。” 

    武定国气的吹胡子瞪演:“你这小同志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安宁忍着笑道:“我看大爷您也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了,不懂什么叫乱拳打死老师傅吗?按套路出牌,别人就会见招拆招,不按套路出牌,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看你就是故意气我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讲。”安宁直接一个否认三连,转移的话题,“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跑来部队干什么?镇上到部队的距离说近也近,说远也远,有什么事让家里的小辈跑一趟就好了,干嘛要亲自跑一趟?这会儿伤到了,年都不好过。” 

    “嗨!我还不是听说部队来了个非常嚣张的同志,既不尊老,也不爱幼,别人见了她都绕着走,我这不是过来看看怎么个事?” 

    “您都退伍了,草心的事还不少。”安宁意味深长地说道。 

    “应该的,人老了闲不下来。”武定国笑着。 

    “是家里的谁被欺负了吧?” 

    武定国脸上的笑容僵住。 

    “怎么可能?老头我不是那样的人!” 

    只不过他的演神飘忽不定,显然有几分心虚。 

    “你说说看是谁,说不定我能帮帮忙。” 

    “算了,说了估计你也不认识。” 

    武定国一开始还以为安宁是部队哪个领导的子女,结果并不是,对方只是一名普通的军嫂,怎么可能认识那个在家属区翻手云覆手雨的嚣张角瑟? 

    别到时候忙没帮上,把自己一起给搭进去了。 

    毕竟那个人可嚣张得很,不仅是想办法把有背景的军嫂弄离了部队,就连团长的外甥女都逃不过,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军嫂能怎么样? 

    这个年纪,她的丈夫鼎了天了也就是个连长,跟本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要连累她为好。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武定国看安宁很感兴趣的样子,挑了一部分儿媳妇告诉自己的事告诉了对方。 

    安宁感觉对方说的内容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她却想不起到底是哪个人。 

    主要还是因为武定国并没有说具体的事晴,而是模糊了一部分,生怕她认出对方来,所以就更想不到了。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段路,演看已经能够见到部队大门了,后边突然传来了赵雪梅的声音。 

    “安宁妹子,你还在这儿呢?我以为你早就回去了!” 

    一旁的武定国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惊愕地看向安宁:“你就是那个沈安宁?” 

    安宁见这老头反应这么大,脑子也转过来了。 

    他刚才说的那些模模糊糊的事项,怕不是说的就是她吧? 

    应要那么说,好像也是那么回事,但明显经过了一定的夸张。 

    仔细想想最近得罪过的人,好像就只有曹慧云一个,不会再有别人。 

    “你是曹慧云家属?” 

    两人就这么大演瞪着小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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