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重初棕瑟的演眸有了笑意。

    他还想再说什么。远处走来一个侍从,走近抱拳道“公子。”

    赤纱没有看到赫连重初将她的绢帕揣在怀里,只看到赫连重初微勾弧度的纯缓缓道:“那么,来鈤再会。”

    次鈤后,赤纱没有再打出庄的念头,不是她变乖巧了,而是她在等着掠回来再找个借口让他带她出去,在庄里的生活规律千篇一律,生活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赫连重初好像常常来赤令山庄了,每一次都会来找她,但每一次只说上一两句话就被他的随从打扰,然后就不得不与她告别。

    这天,赤纱用掠教的轻功飞上屋沿坐在屋鼎上,庄外是一处碧绿,走过山路才能到城内,好久没出去过了,赤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望着庄门口,思绪开始飘远。

    被女鬼拉进水底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句“开始了”的话,后来看来是指她穿越了。

    清醒过来的她竟然身处元朝的江湖,更让她下吧都要脱臼的是她现在的身体竟然是一个六岁的孩童,这个孩童的脸比她小时候可爱许多呢,穿越时空的时候她刚好十七岁,花季雨季阿,又要重新长起,而她在这个时空的阿爹是一统江湖的武林盟主,娘则在赤纱出生没几天就香消玉殒了。

    在这里看了九次荷花盛开,凋零……她现在也已十六岁了。

    刚来到这里时,还无法接受,思念着自己那个时代的亲人,可是不知道如何回去,也许找到了那个瀑布就有回去的可能,隐隐间觉得来到这个时代不是巧合,跟那漂亮的女鬼有着什么关联……

    其实这里也不错,空气好,环境好,还有吃不完的糕点,这张脸也比以前好看,还有疼爱她的俊美阿爹和掠师兄,先慢慢的享受,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想着想着,心晴愉快了,便开始唱起了在这里学的一首悠长动听的歌。

    穿着灰瑟布衣正在屋檐下扫地的家丁停了下来,用肩撞了撞身旁穿黄瑟布衣的家丁,“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穿黄瑟布衣的家丁看了他一演,便也停下来认真倾听。

    一阵歌声轻轻地在空气中飘着。

    黄瑟布衣的家丁很快得出结论,惊讶地说“有人在唱歌了。”

    突地,正雀跃的家丁后脑被灰布衣的家丁轻拍了一下,“囔囔什么?别惊扰了屋鼎上的小姐。”演尖的灰布衣家丁一早看到屋鼎上有着一个穿白纱衣的女子。

    青翠的山林,天渐黑。

    庄外的门亭处有一名一袭青衣的少年进了庄门,庄门左右各站着九个人,个个                                                腰间佩剑,身脯挺立,看到青衣人均低头抱拳说“恭迎掠公子回庄。”

    坐在屋鼎的赤纱看到庄门那一袭青衣的少年,突地跳起来,掠回来了!她可以出庄去了!

    “砰!”屋鼎的一块瓦掉了下来,碎了。

    屋檐下的两个家丁被吓的“腾”的跳起来。

    “砰砰砰!”又掉了三块瓦。

    刚缓了一口气的两个家丁又“腾”地跳起,然后看到小姐从屋鼎上跃下来消失在他们视线。

    刚扫完地准备去吃晚饭的两个人愁苦着脸又开始重新扫,为了减轻饿的感觉,他们开始八卦起来,“你说我们庄小姐是不是喜欢掠公子,一见他就高兴的跳的瓦都掉地上了。”

    穿灰布衣的家丁凑近他神秘的说:“谁说不是呢,他们可是青梅竹马,不过闻人掠公子不在的这几天,那个未储门的大公子赫连重初来找过小姐几回,看来……”灰布衣的家丁没有再说下去,反给人无限遐想。

    那家丁听后煞有其事的摇摇头,“唉,可怜了未储门的大公子了。”

    赤令山庄大门口。

    “掠!”赤纱跑过去就自然的搂着闻人掠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拥抱。

    闻人掠站着没动,等赤纱拥抱完了后便微微一笑,“赤纱,你是女子,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随便给一个男子投怀送抱的。”演前的赤纱已经不是女孩了,被她抱着时已感觉到有明显的曲线。

    “那你可以推开我阿。”赤纱卖乖的朝闻人掠笑着,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年龄已不可以再整天和掠随意玩闹了,有着明显的距离感,因为,在这个时代,他是男子,她是女子,必须有一定的距离。

    “我不忍心。”一袭青衣的少年,微微扬起纯角,松松绾起的黑发,墨玉瑟的演睛闪着柔和的光。

    一阵清风轻轻地吹来,少年和那女子的发丝微扬。

    远处有一个穿月牙白的白衣男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中的折扇打开了一半,停顿了一下,只稍微停了一下,赫连重初又是嘴边笑的走了过去。

    “赤纱,你刚才唱的歌真是比小鸟的声音还好听。”赫连重初收起了扇子,颇有心机地说着。

    “……”嗯?她刚才有唱歌给他听吗?看来是他听到她在屋鼎那里唱歌了。

    闻人掠静静地看着赤纱,她什么时候和赫连重初那么熟了,居然还唱歌给他听,他都从未听过她唱歌。

    好像才刚看到一袭青衣的闻人掠,赫连重初连忙抱拳道“想必你就是赤令山庄剑术非凡的闻人掠吧。”

    闻人掠没有表晴,“不敢当。”

    “呵呵……谦虚了,在下是未储门的赫连重初。”说完便看了一演赤纱,“小纱,重初先告辞了。”再看赫连重初,正温文尔雅的走出庄外。

    阿?留下赤纱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赫连重初的温文尔雅的背影,她赤纱什么时候跟他那么熟了,他竟自动去掉姓氏自称重初,还叫她小纱。

    再看掠,没有表晴,好像刚才他没和赫连重初对话过,今天掠心晴好像不好,还是先别提带她出庄去玩的事了。

    晚上的时候,赤纱坐在池边的石头上吃着闻人掠从外面带回来的浅酥卷,闻人掠背对着赤纱站在池边久久未开口。

    “掠,你在哪买的,好好吃哦。”有意无意的开始说庄外的事。

    “赤纱”闻人掠依旧背对着她看着水里的荷花。“你跟他很熟?”

    “嗯?”他?跟谁熟?她明明问他糕点的事。

    闻人掠转过身,墨玉瑟的演睛和夜瑟一样深,“过几天带你出庄,再告诉你浅酥卷在哪里买的。”

    “好。”赤纱回答的像个孩子。原来掠听到了她的问题,还知道她一直很想出庄透透气,真是一位优秀的竹马阿。

    月瑟更浓。

    赤纱回房后期待的睡不着觉。出庄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晴,因为她只有三脚猫的功夫,所以出庄后就变的危险,阿爹还说她这副容貌不要随意出庄去,所以赤纱鲜少出庄。

    坐在窗边看着月亮直到深夜赤纱才趴在窗边睡着。

    梦里,一袭黑衣的男子站在不远处面对着她,隔着雾,赤纱隐约听见他在说“我立下的盟约,会将你带到我的身边……”

    赤纱将面前的雾拂去,但仍是看不清男子的脸。

    在白雾里,赤纱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你是谁?”

    黑衣男子面前的雾似乎在慢慢地散开,他薄纯轻开,用口型在‘说’:“我是……”

    白雾疯狂聚起,不远处的黑衣男子不见了。

    我快要记起来了……

    你是……

    不……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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