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君子。”闻人掠沉静地回道,“有昌你这次在玩什么?”

    阿昌听毕,两手一摊表示无辜。

    “有昌?”是阿昌的名字吗?赤纱望向闻人掠,希望他有所解释,闻人掠看到赤纱一脸疑惑的表晴后转而望向阿昌,阿昌儒雅的用手撩了撩额前垂下的长发,向赤纱解释道,“在下全名秦有昌。”

    秦有昌?可是重影门派的那位门主秦有昌?

    赤纱和赫连重初盯便了秦有昌全身,这么一个儒雅书生的样子,做掌柜还算是,若是门主的身份,任怎么找也找不出他哪点像一个门主的身份。

    “掠公子,你丢下小女子孤身一人,小女子该如何是好阿?!”

    闻人掠方才的那艘画舫上突然传来一声娇嗔,打断了赤纱和赫连重初的思绪。

    赤纱望去,那艘船舱上站着一位被粉裳勾勒出曼妙身躯的女子,她挽起的一头秀发,金步摇饰头,绛红的纯透出深深地魅惑,那身型,很熟悉,面容却是陌生的娇媚。

    “掠兄你也喜欢女人阿。”赫连重初摇着扇子看着一脸沉静的闻人掠。

    “呵呵呵……仁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秦有昌附和着话题笑着。

    闻人掠无视他们两个,“赤纱,我只是履行秦有昌的约定。”话毕,转身冷声对那娇嗔的女子说“回你的地方。”那女子微微变了脸,又笑说“是”。

    两艘画舫,交错而过。

    “劳架仁兄替我将那玉姗姑娘接到这船上来。”秦有昌拱了拱手,被称为仁兄的赫连重初也不好推脱,飞身越过船与船之间,来到玉姗的身边,握住了玉姗的细腰,说道“得罪了。”

    话音一落,她脚下悬空,赫连重初将她扣于身侧,脚下是泛着微光的湖水,玉姗微微侧头,看到了温文尔雅的少年的侧脸,她的心跳似乎快了一些,想再细看那温文尔雅的侧脸时,却发现她已经到了另一艘画舫上了。

    玉姗定了定神,抚了一下鬓发,轻声说,“谢谢公子。”

    看到赫连重初怀抱其他女子,赤纱此刻心里有种奇怪的晴绪,赌在心口,找不到出路,闷的慌,她缓了缓道,“玉姗我们一起放灯吧。”

    说罢便拉起玉姗的手,玉姗微楞,回应温婉一笑,接过赤纱给的一盏荷花烛台与赤纱向船边走去,赤纱经过闻人掠的时候,带着笑意说了一句“原来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阿。”

    声音不大不小,赫连重初刚好听见,他撑开折扇,觉得此刻的风让人舒心,而闻人掠脸上的沉静转变为复杂的表晴。

    “你的青梅真有趣。”秦有昌走近闻人掠,深有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晚的花灯,在河边放灯的很多人都看到了两名漂亮的女子在画舫中笑得璨若星辰,其中一位便是他们期待已久希望看到的玉姗姑娘。

    清风吹过的时候,有人欢喜有人忧,河水被风吹皱,将几盏飘在水面的荷花烛台吹荡得更远更远,点燃的灯芯微微摇曳。

    衬着夜幕,孔明灯已如天幕中的其中繁星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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