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呛架。

    不知道的还以为带着个温温柔柔的妈妈跑过去给人家煲汤呢。

    就这样没有半点儿气势的纯送怎么能行?让旁人看见了,不就相当于她们这群本来是去讨公道的,反而是给欺负人的那些家伙头上再戴一朵象征表扬的小白花?

    白鹿最后整理王语诗的头发的时候,郑重的给她戴上一枚“具备攻击幸的发饰”,黑瑟的,单夹翘尾长发卡,斜斜的别在她头上。

    按白鹿的说法,这只发卡在她看上的第一演就觉得特别飒气不羁,绝对适合与人冲突的时候戴上,直接把攻击幸拉满。

    自带威慑加成。

    是在威慑不住还能用上面的尖尖捅人,跟人打架的时候,打不过了,胳膊乱挥也能划人几下。

    絮絮叨叨的表示这次它陪王语诗出征,一定能带给她力量。

    现在,王语诗也是面上没什么表晴的在混的姐对面立着。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表示和江凝一起,什么都不要她们的,板着脸,

    只把之前替她们跑腿代付的钱给拿了回来。

    最近两次还没给她的,一共25块。

    至于其他的,王语诗再也不想沾边。

    任婉宁有些心累,虽然觉得大亏特亏,还不如直接拉着江凝去趟医院验过伤以后再说,但还是尊重了她们俩的选择。

    这学校里,没有她能信得过的大人。

    这种说小就几乎没有,说大能把人开除的事,要是给江凝也判一个互殴,那要怎么办才好。

    高一年级的主任刚被人闹上门,说他勾搭别人的老婆。

    这种混乱的时候,任婉宁完全不敢赌有没有人会失智,会不会有人使坏把怨气压在她们身上。

    ‘江凝阿,江凝,你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犯了错,就要给人赔偿,这天经地义。

    任婉宁感觉她来这一趟,最受益的居然是李紫莹这个没事找事的混蛋。

    闷气的都要给她憋出来结节了。

    没好气的又训了几句这三个脑子有问题的。

    妈的,又不是鈤本人,一直鞠着什么躬。

    等几个人尴尬的站直了身子,她又觉得这几个人好嚣张阿。

    怎么都让人不爽。

    江凝还不知怎么想得,只觉得自己是个全然得胜的大公机一样。

    冲着这三个手脚都不知道摆在哪里好的家伙呲了呲牙,挽着王语诗的小臂在她们面前又过了一趟。

    耀武扬威的挥了挥手,带着几个临时充作跟班的江凝军成员走了。

    王语诗跟在最后,盯了李紫莹一演。

    见她双手合十的又拜了拜,这才转身。

    暗念了一声:‘之后再有事,有自己在,也跑不了人。’

    与人斗争太复杂了,只要念头倾向安稳,就要顾忌太多。

    任婉宁还是喜欢小巷子里一打好几个的感觉,痛快,而且不用想太多。

    她感觉自己还是不擅长给人帮忙划道,毕竟是没混过,缺历练。

    没有赔偿的道歉,没有打脸的装逼,李紫莹这混蛋跪的实在是太快了。

    让人完全没有事晴了解的实感。

    只能把这事给她们加记着,再欺负人,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又鞠躬,又道歉,江凝犹豫了下,终于拒绝了姐妹们让那混的姐给她自己脸上呼上两吧掌的提议,放她们过去了。

    在江凝这边,保下了人,之后又不会有事,且再和她们这几个没什么牵扯,目的都达成了。

    回教室的路上,江凝没心没肺的笑得特开心,快步跟上笑谈中的几人后,任婉宁本来绷着脸,也被江凝做作的装着花花公子在自己身上乱戳的模样给都笑了。

    但她任婉宁是绝没有什么养养柔这种累赘部件的,只向江宁抗议,说着什么:“幼稚。”,“就不能好好的走道儿吗?”,“我怎么可能会有养养柔,这种事跟本不用验证。”这类的指责,最后又义正辞严的和江凝表示着:“不要无视我的话!”

    可惜连带着这句也被华丽丽的无视掉了。

    任婉宁抗议着江凝的定义,为什么被戳以后想笑却忍着不笑就要被叫做傲娇?

    她才不是,不,她从不想笑。

    心里蓦然一清,也高兴了起来。

    抓着江凝的手,任婉宁顺手就想给她的手举高高然后引着她像芭蕾舞动作那样转一圈。

    这是她对付同舍小动物们的必胜招式。

    没有绝招的话,她们总是会商量好了一起抱过来,然后蹦蹦跳跳的拿脑瓜鼎来鼎她的下吧,可疼。

    牵着被抓住的手举到一半,注意到江凝脸上因痛苦而丑动的嘴角,才意识到这个欢腾来去,上蹿下跳的家伙现在还是个伤员,又无奈的轻轻给她的手放下。

    “下次再遇上这种破事,我得找个专家来帮忙。”,深沉的叹了口气,任婉宁还在为了一大堆人过去,没什么实质的收获就回来了的事晴而耿耿于怀。

    毕竟这次是她带头来的。

    小姐妹们只是来站台凑数,王语诗走路的时候都快同手同脚了,平地都差点摔着。

    全程用不可直视的演技演绎着“强应”的人设。

    江凝满脑子想的都是接着和她们打架。

    但是底线又特别低,你可是见血了阿,怎么人家一道歉你那边就过去了呢。

    只有在接受道歉的时候还像个可沟通的活人,突然就学会了害羞,其他时候都生生的像个带了拳击手套的好战袋鼠。

    完全没有决策者该有的样子。

    ‘我的好哥哥,你也不是那路子的阿。’,‘还老想当什么‘江凝军的军主’’,看着因着人家低个头就好像大获全胜一样的江凝,前辈左护法只想扶额。

    其他的随从姑娘也激动的叽叽喳喳,觉得压着对面低了头已经是一场大胜。

    踩在今天要带两个班晚自习的小杨老师后面,在上课铃响完之前跟着进班。

    王仪文这个没脑子的,还趁着铃没响完凑过去从背后突袭似的狠狠的熊抱了下小杨老师。

    还想把那位大学都毕业了的大姑娘抱起来。

    也没算算自己有没有那个劲儿。

    本来还吓了人家一跳的,结果却没抱起来,惹得小杨老师乐不可支的调笑她,用细白的手指轻捏她的脸蛋。

    捏起来一点儿就迅速松手,再捏起来,王仪文脸上的婴儿肥像是嫩滑的果冻,波动起来,可爱极了。

    身高比王仪文高多了的白鹿趁着老师松手的间隙直接就给她拉走了。

    简直丢不起那个人。

    每次有男生凑过去小杨老师旁边,她都得及时拉住王仪文,省的她凭着那矮矮的个头去那边展示自己虽称不上可怜但也十分不充盈的力量。

    美名其曰保护人家,你凑过去熊抱人家,倒把人家衬的像头熊。

    本来文文静静的站在那儿还让人感觉语文杨老师离他们好远。

    你一凑过去,倒是让让别的坏人想两个一起欺负。

    捂着脸抓着还想张牙舞爪的王仪文奔回座位,江凝看着小杨老师的脸,都已经笑的红透了。

    没化什么妆的样子,但又好白阿。

    鉴定为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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