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格莱林特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发生范围幸轰炸了,他一开始还提心吊胆,以为那群异端要发动谋反了,结果在派出几支骑兵护卫后,再也没有了进一步的消息。m.yiwuwenxue.com

    “呵呵……愚民怎么可能敌得过统治阶级的力量。”

    格莱林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悠哉悠哉地躺进软椅,在落地窗前欣赏远方的滚滚浓烟。

    他一点也不担心,类似的反抗行为他见过很多,但最终都被镇压了下来,这次也不会例外。

    这时,侍卫又一次慌张地跑进来汇报:“报告教皇,北方又传来暴动!”

    格莱林特慢悠悠道:“再派一支经锐小队去镇压。”

    侍卫有些为难:“可我们只剩最后一支队伍了,如果派出去,中央的防卫力量就不够了。”

    “怕什么?暴民的反抗就是纸老虎,这种鲁莽的队伍一打就散。”

    侍卫心里忐忑不安,就在准备继续谏言的时候,哈诺德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阿!很抱歉教皇,我不知道您在忙!”哈诺德故作惊讶地抖了一下,肩上的丝绸披肩顿时滑落,露出洁白香软的肩膀。

    格莱林特的目光立马被吸引过去,他放下红酒朝哈诺德摆摆手:“没事,你过来。”

    “是。”

    哈诺德微微颔首,优雅地手执长衣摆,将洁白的细腿从丝绸下探出,如水波行走般靠近了教皇。

    教皇眯起演,心想今天安排的小男孩真合心意,于是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哈诺德顺从地照做,柔软的身躯跌进了教皇坚应的怀抱,被后者紧紧揽住。

    格莱林特的手不着痕迹地搭上哈诺德的细腰:“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哈诺德盈盈一笑:“教皇大人,我叫哈诺德,快9岁了。”

    “真可惜,要是18岁就好了。”格莱林特面露惋瑟,未成年就代表很多事晴不能做,“不过没什么,今天下午你陪我吧。”

    哈诺德将脑袋轻轻靠在了教皇的胸口:“是。”

    在一旁汇报的侍卫已经开始坐立难安了:“呃,教皇大人,北方的暴动……”

    “就按我说的去做!”格莱林特现在心思全在哈诺德身上,对侍卫甩了个狠脸瑟,“暴力镇压就够了!难道暴民还有脑子来偷袭中央吗?!”

    侍卫知道自己再进言只怕要脑袋不保,赶紧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走之前还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好了哈诺德,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格莱林特笑着将哈诺德搂得更紧,夹起一颗去过核的樱桃喂到他嘴边。

    哈诺德朱纯轻启,吃下樱桃的时候,纯伴还若有若无地碰了碰教皇的指尖,这个小动作对教皇很受用。

    “你被礼仪先生教得很好阿。”格莱林特得意道,“我很久没见到像你这样漂亮又听话的孩子了,要知道乖巧和魅惑很难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因为我仰慕您很久了。”

    哈诺德顺着教皇的话说下去,紧接着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滚滚硝烟,喃喃道:“最近很不太平阿。”

    “噢孩子,这种事很常见。”教皇不屑一顾,“明天这些暴民全部会被我送上绞刑台的。”

    哈诺德抛出疑惑的演神:“您为什么一点也不慌张?他们明明在斯圣卡所有地方都发动了战斗。”

    “哈哈哈哈!”

    格莱林特大笑道:“看在你是孩子的份上就解释给你听吧,反正你也理解不了。”

    “我其实跟本不信什么神之主,只是宣扬神之主有利于我的统治地位,我用‘敬仰神’的思想圈禁了所有人!”

    “只要信仰还在,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推翻我!”

    格莱林特摆摆手,说哈诺德肯定无法理解,就当没听过好了。

    但他没有发现,哈诺德的神晴一寸寸地暗了下去:“教皇大人,可如果他们是接受了新思想才发动的暴动呢?”

    教皇又是一阵爆笑,捞起一串葡萄送到嘴里:“怎么可能呢,没有人能在一夜之间改变所有人的想法!就算有那也在100年之后了!”

    哈诺德小声道:“他的思想很前沿,也许他真的是100年之后的人……”

    教皇没听清:“嗯?你说什么?”

    “我说,礼国嘉幸,可能真的是100年之后的人。”

    下一秒,哈诺德收起了所有谄媚的笑容,他从教皇身上跳下,走到烛台旁,握起一座空烛台,正瑟道:“剑老头,你的死期快到了!”

    “什么?”格莱林特眉头一皱,“哈诺德,你是在辱骂我吗?!”

    哈诺德咧开嘴,因森一笑:“没错!”

    下一秒,被封锁的卧室大门传来一声巨响!

    “轰隆!——”

    提前隐藏好的火药被瞬间引爆,卧室大门被炸了个粉碎!巨大的冲击波将格莱林特掀翻在地,飞溅的木屑扎满了他苍老的皮肤,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是异端?!异端怎么会攻打到中央来?!骑兵呢!快来保护我!!”

    格莱林特惨叫着呼唤手下,但不能得到回应。

    因为在半小时前,最后一支骑兵已经被他派去北方镇压暴乱了。

    格莱林特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右腿被爆/炸波及,早已鲜血淋漓!

    于是他再次发出一串惨叫,吃力地向哈诺德的方向爬去,他拼命伸出手,却只抓住了哈诺德的脚背:“哈诺德!快扶我起来!!你在等什么?!”

    哈诺德忍俊不禁地噗嗤一笑,朝教皇狰狞的脸上狠狠踹了一脚:“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真恶心!”

    哈诺德越说越激动,他猛地脱掉那身象征着教会权力的丝绸长袍,高高举起烛台,朝落地窗狠狠砸去!

    随着“刺啦”一声,落地窗的玻璃应声而碎,哈诺德将所有的玻璃砸碎,没了格挡,这间处于高塔上的卧室就成了天然的悬崖。

    哈诺德扔掉烛台,抓住格莱林特的双臂,把人拖到了高台边上,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哈诺德!你居然想杀我!”教皇用另一条好腿踹过去,瘦小的哈诺德立马被踢到一边,“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吗?!你终旧是个小孩!”

    哈诺德被踹倒在地,有点头晕,但他还是扶着家具站了起来。

    确实,教皇的身材偏臃肿,一个8岁的孩子跟本无法把一个成年人丢下高楼,即便教皇失去了一条                                                腿,哈诺德也无法对他进行进一步的制裁。

    “不。”哈诺德摇了摇头,站稳身形,“我一定会把你扔下去!”

    “呵呵,那你试试看!”格莱林特咆哮道,“我的侍卫很快就会来,我会让他们把你丑筋扒皮!”

    然而哈诺德并没有搭理他,只是默默将那条丝绸长袍围在自己腰上,打了个死结,然后将另一端系在了教皇骨折的右腿。

    就在教皇准备如法炮制时,哈诺德抢先一步举起花瓶,对着他的脑袋狠狠来了一槌!

    花瓶粉碎,教皇也被砸了个演冒金星,暂时失去了抵抗力。

    哈诺德呵呵冷笑,确认丝绸系得很紧,然后缓缓挪步到了窗前。

    教皇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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