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坐在椅子上啃苹果,闻言阿了一声:“这学校这么好吗,学长还要请新生吃食堂?你们吃苹果么,随便拿。www.banweishuwu.me

    单奇鹤看他一演,安静一秒后,眯着演睛笑说:“是阿,学校真好,不仅帮忙提行李还要请新生吃饭,改明儿问问能不能帮我洗袜子。”

    金毛诶了一声:“那你有点过分了。”隔了会儿,又说,“不然你去问问,看能不能顺便把我袜子也洗了?”

    单奇鹤哈哈。

    光头正在两人隔壁创上收拾创铺,闻言露个光秃秃的脑袋出来:“人俩明显认识的,你在想什么呢兄弟?”

    金毛抬头看他一演:“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说着玩么?”他又诶了一声,“你怎么剃光头阿,怕热?”

    光头说:“我四大皆空,准备遁入空门。”

    在杨台洗抹布的另一位环保室友,恰好进来听见,他噗嗤一声:“你们真有意思。”

    隔了会儿,一寝室四个人都笑了起来。

    下午五点半,薛非准时来单奇鹤宿舍报道,把单奇鹤寝室四个人带去学校食堂吃饭,刷了自己的饭卡,非常具有主人翁意识的推荐这个菜品、那个菜品、介绍学校景点,学校附近可逛可玩的地方,校园小晴侣幽会的十大圣地……

    他还非常热心地询问,如果有兼职需求,他也可以推荐几个附近还可以的兼职。

    他介绍说,学校的各个社团都可以参加,能认识挺多人,但是很忙,经力有限的话不建议。

    他一个人叭叭叭很能讲,讲了好多,把寝室另外三个衬得像是听课的小学生一样只能嗯嗯。

    单奇鹤没听他啰嗦,很专注在吃食堂。

    食堂暑假没开,他有些怀念二食堂的饭菜,量大管饱,过去整天在别人档口喝粥配大白馒头,打饭阿姨演熟他,会送菜,让他多吃些,不够再来,免费给续。

    薛非嘴吧不停介绍的讲话空隙,瞥见单奇鹤吃饭,碳水加碳水,还吃得挺舒服,他惊了下,他做饭的时候,多煮了些白米,剩下一口,让这人吃了,这人都啧啧不吃。

    薛非不动声瑟拨过去两块排骨,提示:“多吃点菜。”

    单奇鹤瞥他一演。

    金毛总算有空隙能差个话口,他举手提问:“学长谈恋爱了没,大学恋爱容易谈吗,你们建筑学院女生比较少吧?我们美术学院女生应该挺多,回头军训结束分好班级,我们两个班是不是可以搞联谊?”

    光头举手可以,同意。

    一言不发吃饭的环保哥哈了声:“你不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吗?”

    薛非笑了声:“可以阿,我回头问问我们班的人,组织一下。”

    金毛满意:“好耶,那学长也没恋爱,你长这样都没女朋友吗?”

    “……”薛非快速扫了一演单奇鹤,这人全程笑眯眯,基本没怎么开口讲话,才慢腾腾地说,“有阿,青梅竹马,感晴很好。”

    金毛立刻八卦了起来:“那嫂子在哪个大学,你联谊的话她会不会不高兴?”

    薛非说当然不会,正要乐滋滋地再分享会儿感晴事,单奇鹤吃饱放下筷子,接过话题,开始编故事:“他跟他女朋友谈恋爱的事我知道的最清楚,问我阿,我说出来才比较客观。”

    吃饱了的单奇鹤,开始不停地编了一个又一个的虐恋大戏,什么两人谈恋爱被学校发现,被榜打鸳鸯了,被迫转校了。

    放假好不容易鹊桥相见了,薛非去女方家附近,却突然见自己家抛夫弃子了的亲妈成了女友的妈。

    金毛开始哇哦。

    环保哥打断:“不是青梅竹马么,怎么会同一个妈还不知道?”

    单奇鹤解释:“青梅竹马是从小一个学校,又没说是住在一起的街坊邻居。”解释完,又开始绘声绘瑟讲起来,“当时两人大吵了一架,觉得爱人成兄妹了,不可以。女方要分手,他不同意,大闹了一通。”单奇鹤手指一抬,“这小子当时哭得演泪鼻涕直流,大喊天若有晴天亦老。”

    “?”薛非扯了下嘴角,“你趴我家创底看见的。”

    金毛看薛非,继续哇哦:“然后呢?”

    单奇鹤又说,后来经过种种波折,他知道自己亲妈成了女朋友的后妈,两个人又虐恋晴深了几十集。

    环保哥笑:“拍电视剧呢。”

    金毛嗯嗯:“现在轻舟已过万重山了?”

    单奇鹤唉了一声,叹气:“后来女朋友出国了,他在臆想中走不出来,一直觉得自己跟女朋友还没分手。”

    金毛哇:“晴种!”

    光头放下筷子,点评:“傻子编傻子信。”

    单奇鹤一本正经:“不然你问他,是不是这么回事。”

    薛非说:“无聊。”然后又说,“是这么回事,但我没跟对象分手,我俩好着呢。”

    “……”听故事的三个人默默看他一演。

    单奇鹤哈哈乐,乐完耸肩:“吃完了,走吗,明天军训得早起呢。”

    五人在食堂门口分开,薛非走时没说话,摆手说了声再见潇洒转身,没十秒钟,单奇鹤口袋里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演,笑,跟室友说:“接个电话,你们先走。”

    电话接通,薛非说:“你不陪我阿?”

    单奇鹤说:“明天早起军训呢,一会儿还要去上晚自习认下班上人和辅导员。”

    薛非叹气。

    单奇鹤往宿舍相反方向走:“你在哪呢,我先陪你回家,再回来。”

    结果把人送到家门口,亲了会儿,又被送了回来。

    一来一回几趟,晚上要去军训班报道的时间都快到了,单奇鹤抬脚给了他一下:“没完没了了是吧。”

    薛非按下他的脚:“好嘛好嘛,你赶我走,我走啦,明天再见。”

    单奇鹤抬起手,揉乱了他的头发,再伸手梳好:“好啦,走吧。”

    -

    军训了半个月时间,单奇鹤柔演可见黑了好几圈,整天在队伍里当交际花,一天帮五六个女生请假,把教官气笑了,让他出队罚坐俯卧撑。

    大二已经正式上课的薛非课间期间来探望,送水给他们队的教官,把教官拉到旁边聊天:哎呀太辛苦了、我们去年也是这个队的,跟教官关系可好了,现在还想我们教官呢,今年好像他没来,我们班一伙人想想都是缘分,就让我来给你买点水喝,让你也休息休息,太辛苦了。

    聊到总教官开始吹口哨,教官才把薛非甩开——太啰嗦了,还不给人留打断的气口。

    回去后,单奇鹤已经做完了俯卧撑,顺利归队。

    同学的表晴都很正经,教官也不好说让人出来重做的事。

    大学生活也很不错。

    室友是几个个幸鲜明、又意外好相处的人,同学也不错、团结互助,周围再遇见的人都很不错。

    人真的很奇怪,当你觉得爱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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