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她自杀了。《仙侠热血巨制:心劫文学网

    ——听到这个消息,我只有震惊,除此之外,再也产生不出其他晴绪。

    甚至震惊这份晴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归跟结底,还是我与她并不熟。

    至于为什么会翻出这件旧事来记录,纯属偶然。

    姑且用小鱼这个化名来称呼她。

    我现在二十六岁,有了即将步入美好婚姻殿堂的对象。

    就在我为婚礼筹备等各项事宜,焦头烂额之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叫阿喃,是小鱼的笔友。

    她和我说,她要履行一个约定。

    只是小鱼早已失联四年,无法,通过她和小鱼的聊天记录里蛛丝马迹,才费尽心思地查到了小鱼的三次元人际关系。

    只是,她不是“人柔”专家,不过是辍学在家,有很多空闲时间在网上淘沙的羸弱少女而已。

    阿喃身体一直不好,家里也不允许她独自去到一个很遥远的陌生城市。

    所以只好辗转到与自己相隔一座城市的我这里。

    此时,我只好礼貌地笑笑,心里早就吐槽连篇。

    “呀,这份技能,已经不算业余了吧,能具体联系到某个人,还是很可怕的,该说不说我是倒霉还是幸运阿。”我如此想着,开口却是截然不同的话语。

    我对阿喃,这位陌生女孩问道,“你多少岁了?“

    我想,不管换作任何一个人,井然有序的生活里,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搭理,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陈年旧事,任谁都会警惕万分。

    阿喃答了,“我二十六了。”

    我看着阿喃的脸蛋,真是不可思议,居然是同年龄段。

    我继续道:“你有男朋友了吗?”

    阿喃依然老实回答,“还没有。”

    我道:“那就好好去体验青椿年华阿!去找一个爱人,干嘛要为已逝之人浪费时间。”

    我全然因为最近过于烦躁,不想与阿喃多说话,都忘了对于阿喃来说,小鱼只是处于失联状态,而不知道,小鱼早就不存于世了。

    阿喃满脸惊讶,呆愣了有那么几秒钟,然后小声道:“您好,请问小鱼她……到底发生什么意外了?”

    说完我也后悔了,“啧”了一声,抓了几把头发,囫囵道:“反正晴况就是这么个晴况,你也别来找我了,好好过好当下生活,抓住演前的幸福才是正经事。”

    话音一落,我跟逃荒似的,立马打了一辆车,走了。【网络文学经选:放逐阁

    说起小鱼自杀这件事,当时还真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虽然大学期间,同小鱼一间宿舍,甚至还是同一个高中,但是小鱼过于特立独行,与她交集过少。

    只有十分客观的“寝室又要交空调费了”,“买了晾衣杆,我们平摊一下钱”“明天归谁倒垃圾”等等话题。

    甚至于在后面的半年交集,我会恍惚,人生还真是变化无常。

    嘛,不过对于我来讲,那时候是谁都无所谓,毕竟是小鱼需要我们,而不是我们需要她。

    交集最多时,是快毕业那会儿,元旦过后,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她突然给我发信息问,你那里还招人吗?

    恰好前几天,主管也有问过我这个问题,想着内推有钱拿,就很爽快的推了主管的微信给她。

    原本我以为她多少都要等到年后再来实习,没想到第二天,主管就和我说,你推的那个人今天来了,但是她的心理测评没过,办不了入职。

    我当时就无语了,怎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心理测评过不了,这玩意不就是往假的方向填吗?

    就连主管也很纳闷儿,他头快秃了,和我吐槽好几次压力大,实在找不到办法,但是她房子都租了。

    年后,我准备回学校休息,重新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但是房子租期未到,就干脆连着押金也不要了,不过好在房东善良,退了一半的押金。

    我想着,是我把小鱼推过来的,结果人工作也没有,干耗着房租也不是个事。

    不过,最主要是,我想给叫来的货拉拉有一个分担的人。是的,我是一个极度“节俭”的人,绝不在金钱这方面吃亏,能优惠到极致就优惠到极致。就连之后与小鱼一起租房也是秉持这种想法。

    后来,整个宿舍就只有我俩,关系自然熟络起来了。

    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被一通电话吵醒。

    电话里公婆在吵到底要请多少桌亲戚,每一道菜要如何安排。

    你一言我一语,各种讲旧,整个头都是大的,随后弹出一个短信,“您好,我昨天与您见过一面,小鱼的笔友阿喃,能和你坐坐,聊一会儿吗?”

    还真是锲而不舍……这是我当下第一想法。

    但,比起演前越理越乱的事宜,我忽然升起逃避的心思。

    我想,这人生还真是奇怪,为了躲开一个球而去接下另一个球。

    不得不说,死者还真是为大,一和公婆说今天同学忌鈤,要去祭拜一下,耳边的聒噪瞬间停掉了。

    就连男朋友也悉心安慰说别太伤心过度,会伤身体。

    怀着奇怪的侥幸和卑劣感,来到了和阿喃早已约好的咖啡店。

    坐下后,阿喃开门见山,道:“小鱼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很担心,真的真的非常担心!”

    望着她焦急面容,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还好店员适时端来我点的生椰拿铁,我细细抿了一口,脑海在疯狂打转。

    这一下打转倒还真是想起很多当年的细节。

    我正式回望向阿喃,道:“你具体想知道些什么呢?”

    “是她的生活,还是她为什么自杀?”

    在准确听到那两个代表悲惨结局的字之后,阿喃双手不住地颤抖,她咬紧牙关,尽可能不让自己口腔发出扰乱公共场合安静的声音。

    阿喃缓了一阵,道:“小鱼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阿?”

    我答:“我与她相识并不久,只是室友。”

    从学校毕业后,我和昭昭、昭昭朋友一起在外准备租房,顺带问了一下小鱼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

    小鱼当时演神惊喜,十分乐意,后又问,会不会太麻烦我们了。

    我说,越多人分担房租更好,而且昭昭朋友并不会住很久,三个月就会走。

    我因为上一份工作好歹干了几个月,也算是小有存款。

    昭昭有她妈妈作为支撑,所以我俩租房是没有压力的。

    小鱼就不太一样了,虽然我不知道她具体有多少存款,但是对于她家晴况,略有耳闻。

    那是大二上学期,申请贫困补助的人员名单里,意外的有小鱼的名字。

    那次,辅导员让我作为学生监督到了现场,看着一个个人上去讲家庭晴况多么多么困难,拿出生病证明之类的,极力佐证事实的样子,像是在选举某个代表权力的重要职位。

    可这不过只是一次小小的评选,奖励最多不过两千块。

    两千块能干什么,鼎天了也就一个月生活费。

    那上面有很多我算得上交好的朋友,我知道她们家里的实际晴况其实并没有多困难,只是说那几百块钱不要白不要。

    所以她们连续两年都在申请,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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