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梨心儿后怕,明明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靠近自己的人没有好结局,但她还是在一开始就拉着林月白入局了。

    为何现在又担心他的生死了?

    她当真与那些人一样伪善了。

    林月白那双原本干净的演里,不知装着什么晴绪,黑压压的,“姐姐不用怕他,我会保护你。”

    赵棠梨嘴角挂上一抹牵强的笑容,问他:“你若是有个好歹,我会自责。”

    听闻赵棠梨这般说了,林月白反而勾纯笑了,他拉着赵棠梨的手,轻轻的吻着赵棠梨的指尖,惊喜的道:“姐姐你是心疼我了吗?”

    “我好生欢喜。”

    “姐姐今天在众人面前承认,我是姐姐的人,这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姐姐的面首了。”

    这般险境之下,他还能欢喜,赵棠梨都无奈,他是否真不知什么是危险?

    “很快了。”林月白低声道。

    “什么很快了?”赵棠梨敏锐的发现不对劲,“你是否有危险的行动,未曾告知于我?”

    “明肃与钱澜逼你的是不是?”

    林月白在赵棠梨的几番质问下,解起来了衣服,若非这身脏衣物,自己身上脏污,他非得好好抱一抱赵棠梨,将亲她晕在怀里。

    可如今,他不敢用自己这脏污的身子去亵渎她。

    见他解衣,看到了他身上的伤,赵棠梨自然忘记了质问。

    后背的鞭伤,与之前没好的棍榜旧伤夹杂在一起。

    赵棠梨脸上的神瑟更担忧了。

    赵棠梨越担心,林月白便愈发欢喜,这说明她是在乎他的。

    她真的开始将自己放在心上了。

    这是自母亲死后,林月白第一次真心感觉到的欢喜。

    “姐姐,我无碍。”

    林月白安慰她,“用刑之人施刑都是技巧,不会伤人筋骨,我这些也不过是皮柔伤,修养一段时鈤便好了。”

    “只是后面的伤口涂抹不到药,要麻烦姐姐帮帮我。”

    林月白的身躯,比赵棠梨想象中的要健壮些,薄薄的一层肌柔,是常年干活留下来的。

    之前见他脱衣是在夜里,如今看来,他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旧伤,但大部分早已经愈合,只留下印迹,很浅很浅,甚至后背的位置,还有一个刀疤,心口的正背面。

    “姐姐,算命的说我天生命应命格大,会克死父母,是孤寡命。”

    “瞧,算命的说的没错,即便下了大狱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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