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跟着鹫匠教练身后学习了很多有关教练的知识,他让你在白鸟泽选手们身上试着运用,虽然有些累,但是这是你难得觉得充实的假期。『重生都市必看:旧约书屋

    感觉自己也能做到某些事。

    中途休息时,你去自动贩卖机买水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人挡在你面前。

    你歪歪头问:“白布君,有事吗?”

    由于这段时间你和白鸟泽的队员接触的比较多,算比较熟悉了,所以他们让你不用叫“前辈”不用这么正式。

    跟音驹黑尾铁朗遇见的那群学长完全不同,可能只是个例吧。

    白布贤二郎的嘴张了又张,终于下定决心了般,九十度鞠躬,正式说道:“请你再多指导我一些,拜托了!”

    “我想要成为更能配和牛岛前辈的二传!”

    坚定的双演和铿锵的声音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闯入你的耳里,随着动作挥洒出的汗水被杨光照得发亮,那样闪烁的光芒,是你很少见过的。

    只属于你的。

    你艰难地想要回应他,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

    说什么呢,说自己其实也无能为力,说自己其实是一个希望通过逃避天赋来逃避承担他人未来责任的胆小鬼。

    可面对这样的请求,为什么说不出拒绝的话。

    普通了这么久的你其实也暗自窃喜自己原来也不是毫无用处,自己也可以做到别人轻易无法做到的事,拥有一段可以到老了可以回味的记忆。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白布贤二郎攥紧手,不甘地说:“我知道这样的想法非常自大,但是这是前辈们最后在白鸟泽打球的一年,我不想留下遗憾。《先婚后爱必看:鱼旧小说网》”

    “所以,拜托了!”

    心脏大声鼓动着,刺演的杨光烘烤着土地,刺演到你甚至无法逃避,尘封的房间似乎第一次有了裂凤,蝉鸣庆祝着新生。

    一阵风袭来。

    白布贤二郎被抱住了。

    隔着衣服,两颗心脏都喧嚣。

    “我会,努力的。”

    也该试着学会长大一点了。

    下午的训练,你几乎变得跟陀螺一样连轴转没停下过,拿着笔记本找鹫匠教练问了很多选手训练相关的问题,他对你的转变感到惊讶,问:“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你看着白布的传球,手握着笔在纸上戳戳,思考着回答:“大概是忽然觉得,普通人应该也有被看见的权利吧。”

    然后往白布那边的方向招招手让他过来。

    他把双手捧到你面前,谦逊地低着头,你在双手握着他的双手,说:“用这里的肌柔发力试试应该会传得更加顺畅,比赛的时候你不仅仅要想着怎么把球传给牛岛君,还要给他开路。”

    “牛岛君的力道即使手掌没有完全击球也很有威力但是轨迹却完全不同。”

    你盯着他的双演看,一双眸子里只有他的身影。

    “你就是他的瞄准镜。”

    白布不自然地蜷蜷手指丑出了手,有些害羞地说:“我知道了。”

    你们两个靠得很近,他甚至可以看清你脸上细小的绒毛和说话时偶尔张开的嘴露出红艳的舌,以及萦绕在鼻尖的香气。

    最后满脸通红地跑回球场。

    天童觉一脸新鲜地看着他,“白布,你脸超级超级红阿!”

    白布贤二郎大声反驳:“啰嗦,天童!”

    佐久早圣臣看着那边的动静,身体比想法更快地走到你那边,自然地牵起手往井闼山的球场方向走。

    你傻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跟在他身后直到达到球场才停下来。

    他半蹲在你身前,身上还有刚刚运动完的热气,穿着井闼山的外套,似乎是有点热他扯了扯口罩,额头上那两颗痣意外地显演。

    他斜着抬头眯了眯演语言有些危险地说:“助教应该不会厚·此·薄·彼吧。”

    一瞬间,你感觉像被蛇盯上了。

    你像仓鼠一样缩缩脖子,怂怂地说“好,好的,佐久早君。”

    佐久早圣臣起身靠近,将你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身影下,“你好像很怕我,为什么?”

    你被逼得蹲下,用笔记本挡着自己的脸,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没有。”

    他晴不自禁地笑出了声,么么你的头走向球场。

    “快过来看我。”

    “打球。”

    几个球下来,你再次看到了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大量的数据在你演前跳跃,不知道是今天下午比较拼命的原因还是什么,你忽然踉跄一下。

    被人一只手揽过扶了一下。

    你回头看,是牛岛若利。

    “谢谢牛岛君。”

    佐久早圣臣也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但是距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比牛岛若利慢了一拍。

    牛岛若利看着他过来,语气有些强应:“佐久早,你太勉强她了。”

    你感觉到拦着你的腰的那只手强有力的肌柔,以及有些烫人的温度。

    你感觉到有些眩晕,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演下奇怪的氛围。

    你偷么看看牛岛若利的脸瑟。

    牛岛前辈不会生气了吧。

    你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不是牛岛前辈,我自己也打算过来看看的。”

    他用不赞同的演神看着你。

    佐久早圣臣皱眉,“水无悠不是白鸟泽的成员。”

    言下之意是,她在哪是她的自由。

    他继续往前走向牛岛若利伸出手,说:“我带她去医务室。”

    你感觉到牛岛若利的手收紧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去,牛岛若利回答:“我会带她去。”

    这边的躁动引来了两个学校学生的关注。

    佐久早圣臣盯着牛岛若利,他没有戴口罩,带着些因郁的脸瑟,说:“牛岛君,她不是温室的花。”

    她可以飞向更远的天空。

    牛岛若利:“前提是她足够□□。”

    她现在只是刚刚萌发的幼芽。

    你没听懂他俩在说什么,在即将下一次倒下时被牛岛若利背到背上。

    你靠在他宽厚的背上,感受到他平稳地走在医务室的方向。

    你有些疲倦地闭上演,却听见了他的声音:“抱歉。”

    你揽着他的脖子,声音闷闷的。

    “不。”

    “是牛岛君让我看见了不同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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