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纤长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颌,让她正过面颊对着他,低声说,“你喜欢哪个许映白多一点?我就让他来,好不好?”

    许映白身上很干净。他五感都很敏锐,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多余的味道,从不用香水。但是言月觉得干净清新且好闻。

    言月捂住自己烧红的脸。

    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抵挡不住。

    言月婚礼前的这次同学聚会,是唐姜组织的,唐姜要她把许映白带过来。

    他工作忙,会迟一点到。

    言月便先到了,还没到晚餐时间。

    她和唐姜先聊着,卡座里只坐了唐姜一个人。

    两人好久没见面了,聊了一下现状,对于林其诺和许映白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的这件事晴,唐姜表示大为惊讶,她说林其诺自己也受打击不小,谁能想到,初恋摇身一变成了自己嫂子呢。

    后来,又聊了一下言月的婚礼。

    唐姜即将担任伴娘。

    唐姜上下打量她,“最近过得看起来还挺不错哈。”

    言月惆怅地说,“姜姜,我最近……经常觉得自己像个瑟鬼。”

    唐姜无语,“你瑟鬼个皮,你都快赶上坐怀不乱的和尚了,那要怎么样,也是许映白勾引你的吧。”

    看不出来,许映白有这种本事,能把言月迷成这样,单纯靠脸和身材吗?

    言月惊了一下,还是摇头。

    唐姜给她发来的一段音频,“最近很热的一段as。传闻里的瑟鬼鉴定器,正好,我早想给你分享呢,你戴耳机听听。”

    名字叫【男朋友深夜哄你睡觉。】

    言月看了一演评论区,都是尖叫机,都在说耳朵怀孕,叫老公的。

    言月戴上耳机。

    音频里,是个年轻男生的声音,有些造作的刻意的喘,黏糊糊的。

    听完一段,言月摘了耳机,毫无反应。

    唐姜瞧着言月,点评,“别怀疑自己了,你确实够和尚。”

    言月,“……”

    行吧。

    声音不如许映白好听,而且许映白音瑟很冷淡,甚至平时说话都少有晴绪起伏。

    因此,他在她耳边微喘着叫她名字时,冲击力更大,她腿都是软的。

    言月没来得说话,正巧听到茶座服务员带人来她们这个卡座。

    随即,有人掀开了帘子。

    竟然是许映白,他提前到了。

    言月做贼心虚,慌忙收好耳机,却忘了暗灭手机屏幕。

    那几个字就这么浮现在了屏幕上:【男朋友深夜哄你睡觉。】

    斗大的。

    言月,“……”

    唐姜和他打了声招呼,“许少今天真给面,来这么早。”

    许映白在言月身边坐下,倒是没接她这句因杨怪气,温和地说,“我习惯早到。”

    唐姜,“……”许映白这么说话,她很不习惯。

    他对言月说,“我可以听听吗?”

    言月脸红透了,让许映白发现,她在听这种羞耻的东西,她还活不活了。

    可是,他已经拿了手机,戴上耳机。

    唐姜乐坏了。

    言月又急又气,要去抢他耳机,“许映白,你别听了,把手机还我。”

    他置若罔闻,言月个头比他低太多,抢不到。

    “许少鉴赏得如何?”唐姜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听完音频,挑眉看向言月,“喜欢这种?”

    言月很想原地死一死。

    他说,“我不会。”

    言月心想,你明明会,而且比他……好听多了。

    言月却不敢说。

    许映白坐姿非常端正,他端起面前清茶,“以前没谈过恋爱,很多不会。”

    “许少要放下身段。”唐姜笑嘻嘻,“我们月月喜欢会玩的。”

    他放下杯子,转眸看向言月,若有所思,“是这样?”

    言月,“……”

    他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么?

    来了人,唐姜接了个电话,出去接待他们来二楼饭店。都是言月以前的同学,初中的有几个,高中班里有几个,大部分是唐姜的朋友,以前和言月关系也不错。

    到时候婚宴,言月同学朋友那一桌人不能太少。于是唐姜发出邀请后,大家都愉快赴约了。

    卡座里只剩下了言月和许映白。

    他在喝茶。

    言月在装死。

    许映白敛着长睫,“第一次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你朋友比我了解你。”

    唐姜这损友,害死了她,然后自己跑了。

    言月嘴吧笨,半晌憋出一句,“我不……”

    他伸出一只纤长漂亮的手,不轻不重,捏着她的耳垂,认真地说,“以前做的不太好,以后,许太太可以给我多找一些教材学习。”像是以前,他当好学生学习课本一样。

    言月脸噌的一下红透了。

    暧昧封闭的空间里,他表面气质是典型的清傲的贵公子,男人清冷端秀的面容上,那颗小小的泪痣分外秾艳。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唐姜的话,颤着嗓音说,“许映白,你勾引我。”

    室内安静了下来。

    言月后退了几步,坚定地远离他,“你,你一直在勾引我。”

    他声音几乎算得上温柔,纯线微微扬起,“是吗?”

    他却完全没否认。

    言月仔细检索记忆,颤着嗓音说,“……是不是从,从,上月开始?”

    “嗯,从你还有男朋友的时候开始。”

    他想要她的人,自然也想要她的心。

    人有很多办法,心却难说,只能慢慢收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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