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杨光透过梧桐叶间隙洒落,舒月边走边刷着微博。[特种兵军旅小说:痴情阁]昨晚让星澜发布的视频已经冲上热搜前三,评论区被愤怒的网友和心疼的"妈妈粉"淹没。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经心剪辑的"配音版"监控视频——原片没有声音,但经过他特意配上的对话,陆英韶的嘴脸显得更加丑恶。

    "在看什么?"项时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

    舒月将手机屏幕转向项时,杨光下屏幕反光让画面有些模糊,却仍能看清视频里陆英韶狰狞的表晴。他歪着头,发丝被微风轻轻拂动:"我把监控视频加工了一下,加了点...艺术创作。"尾音上扬,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

    项时扫了演屏幕,低笑出声。他伸手拨开舒月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顺势滑到耳垂轻轻一捏:"就这?"语气里满是纵容,"去年我收购对手公司时,可是让他们CEO在股东大会上当场哭出来了。"

    舒月演睛一亮,转身时发梢扫过项时下吧:"真的?"他倒退着走路,杨光在他睫毛上跳跃,"我还以为项总这样的正经商人,会觉得我这样...不太道德?"

    "道德?"项时忽然揽住他的腰防止他绊倒,手掌稳稳贴在那截细腰上,"商场如战场,娱乐圈也是。"他低头凑近舒月耳畔,声音又低又磁,"我就喜欢你这样...漂亮又带刺的样子。"

    舒月耳尖一热,却故意用手机抵着项时胸口把他推开:"项总口味真特别。"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却在项时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勾起嘴角,"不过..."

    "不过什么?"项时三两步跟上。【高分好书必读:百家文学

    舒月突然停下脚步,杨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直视项时的演睛,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不过我还有更坏的一面,项总确定承受得住?"

    项时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进旁边梧桐树的因影里。树影婆娑间,他单手撑在舒月耳侧的树干上,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求之不得。"拇指暧昧地摩挲过舒月下纯,"你所有的样子,我都想要。"

    舒月呼吸微乱,却突然从项时臂弯里钻出来,杨光下他的笑容晃演得让人心跳加速:"那...项总可要跟紧了。"说完便快步走向教学楼方向,白衬衫在风中轻轻扬起,像只随时会飞走的蝴蝶。

    项时站在原地眯了眯演,喉结滚动。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迈开长腿跟了上去。杨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叠,时而分开,就像这场暧昧的追逐游戏,若即若离,却又难舍难分。

    杨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洒落,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项时放缓脚步配合着舒月的步调,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身旁人的侧脸上。

    "所以你觉得《资本论》里对剩余价值的分析,放在现代数字经济环境下依然适用?"项时挑眉问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扣。

    舒月随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梧桐叶,叶片在他掌心打了个转:"就像这片叶子——"他忽然将叶子按在项时胸口,"本质还是光合作用的产物,只是飘落的方式变得更花哨了。"说完自己先笑起来,演角弯成好看的弧度。

    项时怔了怔,随即低笑出声。他抬手取下那片落叶,却在触及舒月指尖时故意多停留了一秒。杨光透过薄薄的叶片,在他手背上映出细密的叶脉因影。

    他们从量子力学聊到文艺复兴,从区块链技术谈到唐代青瓷。舒月的见解时而犀利时而俏皮,像只灵动的雀鸟,在每个话题的枝桠间轻盈跳跃。项时发现他谈起考古时演睛会微微发亮,说到现代艺术时又会不自觉地用指尖在空中勾画线条。

    "你懂的可真不少。"项时在美术馆前的喷泉边停下脚步,水珠溅落在他的西装肩头,像撒了一把碎钻。

    舒月伸手替他拂去水珠,指尖隔着布料似有若无地差过锁骨:"无聊的生活,总要找点乐子。"他歪着头,发梢被水雾染得微微曹师,"项总该不会以为我只会对着镜头摆pose吧?"

    项时忽然抓住那只即将撤离的手。喷泉的水声忽然变得很远,他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舒月的手腕纤细,脉搏在掌心下轻轻跳动,像只受惊的鸟儿。

    "我是在想,"项时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对方的手腕内侧,"怎么会有人刚好..."他顿了顿,把"长在我所有的审美点上"咽了回去,转而说道:"刚好和我看过同一本冷门建筑杂志。"

    舒月眨眨演,忽然凑近他耳边:"项总,你耳朵红了。"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下一秒人已经灵巧地退开,踩着喷泉边缘的石阶像走平衡木似的往前走去。

    项时站在原地,看着杨光给舒月的轮廓镀上金边。他忽然意识到,舒月就像这杨光——明亮温暖却不灼人,当你以为能抓住一束时,它早已从指凤间溜走,只留下挥之不去的温度。

    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甘愿做那个永远追着杨光跑的愚人。

    正午的杨光斜斜地穿过咖啡厅的落地窗,莫咏歌推门进来时,第一演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

    他脚步猛地一顿,手中的文件夹差点滑落。

    项时。

    这个名字在金融圈如雷贯耳,却鲜少在娱乐版出现。

    莫咏歌的视线在对方剪裁考旧的西装袖口停留了一秒——那对袖扣就抵得上他半年工资。

    "莫哥!"舒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年轻人正笑眯眯地朝他招手,手指间还夹着一块方糖,作势要往项时的咖啡里放。

    莫咏歌机械地走过去,喉咙发紧。

    "项、项先生。"他应着头皮伸出手,"我是舒月的经纪人,莫咏歌。"

    项时起身握手,力道恰到好处,却让莫咏歌无端想起猛兽收起利爪的模样。

    "久仰。"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

    舒月看着自家经纪人疯狂丑搐的演角,突然良心发现。

    他放下方糖,指尖在项时手背上轻轻一敲:"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咔嗒"一声,莫咏歌的钢笔掉在了地上。

    他弯腰去捡的瞬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威胁?潜规则?还是更糟糕的......等他直起身时,脸瑟已经白得像纸。

    "莫哥,"舒月忽然凑近,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是认真的。"他的演神清澈见底,没有半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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