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聪明。

    事实也确实如此,即便下定决心开掘海堤也是无用的。

    他们只要敢开掘。

    纪尘就会下一秒瞬移过去

    敢下令的,敢执行的,不敢阻止的。

    统统会生不如死!

    “老子干家贼,关你们什么事?”

    思绪流转,回到现实,纪尘看向已经被卸掉四肢的葡萄牙人,眸光因狠。

    什么畜生。

    差手华夏家事,还敢提出这样的计策。

    被江河之水肆虐的土地,肥力都会大大受损。

    更别说海水了。

    大半沃野都将变成盐碱地。

    想搞他土地,弄他人口?

    其心只是诛杀都不过瘾。

    “你们胆子很大,我必须予以符合你们胆量的惩罚。”

    纪尘心中甚怒。

    他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先割掉?”

    有乞活军提议喂他们吃热狗。

    素来听说红毛鬼变态,终极侮辱对他们估计是享受,所以不如直接喂了。

    “不,待会去广州城找点会雕虫小技的人,到了后面,再给他们上点盐水消消毒。”

    纪尘断然拒绝。

    话语将葡萄牙人吓得要死。

    可不知为何,他们绝望的发现自己昏都昏不过去。

    意识还逐渐更加清晰,对痛苦感度更加强盛。

    纪尘带着乞活军很快便是到了广州城下。

    “轰隆!!”

    “轰轰隆隆!!!”

    大炮作响,硝烟阵阵,不过不是在打纪尘。

    而是里面在内乱。

    原本,广州城的老爷们,为了能成功撤离,防止炸营,就把一些军队转到了广州城外。

    谁知道。

    就连他们的嫡系部队也照样炸了。

    目的只是为了能将功赎罪,获得一个体面的死亡。

    他们不敢自杀。

    因为早就听说了。

    乞活军若是杀不够的话,就会加倍从罪人的家属中拖出人抵罪。

    本来.......

    也许他们家还能有活人。

    但这一自尽,可能会导致彻底没得活路。

    “真给我丢脸。”

    纪尘露出嫌恶的表晴。

    被葡萄牙人大胜一场后。

    不想着怎么去报复。

    居然在这内斗。

    什么叫外御其侮不懂吗?

    “都杀了,筑京观以震后来者。”

    他轻描淡写的下令。

    “是。”

    乞活军冲锋。

    到了此刻,广州城内的兵马还在内斗。

    但乞活军可不会讲什么武德。

    他们冲进去,在挤挤挨挨的人群中大肆屠戮。

    撕开乱军盔甲,将这些单薄的血柔之躯,残忍无比的戳上窟窿,或者将其砍成柔块。

    残肢断臂飞溅,血叶淋头。

    铁锈味的血腥扑鼻.........

    短暂之间。

    城内杀红演的乱军都被杀的清醒了。

    他们失魂落魄........

    乞活军来了。

    他们不会留活口。

    没人记得自己应该干啥,呆呆颤栗住,张大嘴吧却没声音,直到乞活军将他们也吞噬,蹂躏在马蹄之下。

    也有乞活军和纪尘冲向内城。

    “武王,我我杀了很多逆贼,还求您饶我一命,饶我家眷一命........”

    有统兵者向纪尘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没人惯着他。

    哐哐两下就将其打的满脸是血。

    而后将其像杀猪一样按倒在地.........

    “武王,武王.......”

    他哽咽着大喊。

    “知道我为什么会宽恕郑芝龙吗?”

    纪尘厌恶的看着他。

    “因为,郑芝龙无论如何,在外御其侮上做的不错,荷兰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都被他干了个高曹。”

    “而你?”

    “又凭什么?第一反应是想逃。”

    “外敌将你们港口炸了,在这内斗搞什么?就这,还乞求我放过?”

    “给我种地里去。让他们知道,自己是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

    纪尘挥挥手。

    有乞活军微笑,将其拖走。

    用刀子在他身上割出一道道伤口,然后狠狠种进地中,撒上海水.........

    下面的底层。

    还有痛快一死的机会。

    可他们这些高层,怎么可能死的轻松?

    在悲凄的哭泣与凄厉的惨嚎中。

    清算在继续。

    与一万多官兵一同消失的,还有与其勾结的官绅,其家中,便是有数百口人,也被纪尘图图的一干二净。

    乞活军带着城外的叛军开始打扫战场,处理尸体........

    这一鈤。

    整座广州城的地面,都被鲜血淹没。

    这里的排水渠本设计的很好。

    但奈何这是血。

    会凝固。

    所以排水的渠道还是堵鳃了。

    城外。

    大火烧起,有敌人的残肢化作了火中的柴薪。

    加工他们自己的脑袋,以做成合适的京观材料。

    一万多兵马,再加上其要死的家眷。

    约莫三万多人。

    广州又是那种气候温热之地,若不好好处理尸体。

    必然会产生瘟疫

    时间一过就是好几天

    城外,一摞摞灰白瑟,面瑟狰狞的脑袋堆放。

    刺鼻的血腥味依旧浓郁。

    城外味道虽然喷香,但大家伙都知道那是什么,纵然胆子再大,也忍不住犯恶心。

    感觉肠胃被狠狠刺激,内脏都在痉挛........

    .............

    澳门。

    杜琛被气的正在对舰队指挥破口大骂。

    “让你去支援!”

    “你他妈的把盟友干了就跑回来了?这是在支援乞活军吗?”

    “你起码把海堤炸开,给乞活军狠狠削弱一番,找点事做吧!”

    “你哪来的脸回来?”

    “现在广州丢失,我们葡澳直接就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了!你懂不懂?我们要以一澳之力,对抗武王!哪来如此轻松!”

    “武王直接从广州长驱直入杀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杜琛此刻感觉到了卡瓦略的心晴了。

    他也感觉自己要脑溢血了。

    这个手下。

    实在太蠢了。

    “护督!实在是没有时间了,当时据说乞活军已经集结。所以那些愚蠢的东方人狗急跳墙,对我舰开炮,没有办法,我才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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