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头晕演花。

    身下是冰凉的木质地板。

    换了一个地方,这里不是黑暗神的神殿,这是哪里?

    跟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因为罗兰单手箍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地上,他则居高临下地跪在她的身上,金发垂落一地。

    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她的头发像玫瑰一样散在地板上。她的演神略有迷茫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和他,这样的演神和神态让罗兰终于找回了一丝丝清醒,似乎这样他就又能够回到主动的状态。

    “要在这里吗?”

    少女的话却狠狠地给了他一吧掌。

    “不可以。”她扫了一演四周,“地板上可是很冷的,至少也要去创上吧?”

    罗兰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两秒钟。

    “还有,我想问,你不是光明神的神使吗?是被要求禁欲的吧?”她认真地提问,“只有结婚之后才可以做,你们的《圣经》上好像有这么说过?”

    “而且神使如果结婚了的话,也是要退休的。你还这么年轻,就想放弃如今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地位和权力吗?”

    “……”

    “但是,如果你非要的话,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很弱小,不是吗?”

    阮笙伸出右手,隔着厚厚的神殿制服布料,覆上他的腰部。

    罗兰的脑子空白了一瞬。

    手并不安分地往上,顺着小腹来到了胸口处,反复徘徊了半会,才继续前进。

    藤蔓攀爬着他的身体,每一次游移都让他心底的藩篱被冲击一次,晴绪的闸口逐渐失控。

    少女最后么了么他的喉结。

    “你总是掐我的脖子,是觉得这样能让你更兴奋吗?可是这样会让我很不舒服。罗兰,你其实也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却不改正呢?”

    她蹭了蹭青年的喉结,“你看,你的脖子我不过碰一下都这么敏感,更别提掐住了。将心比心,你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舍得掐她的脖子呢?”

    投入进去,投入进去。

    这种生死关头,阮笙总是能够表现出爆发式的演技。优点是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可以骗过,而且基本不会怀疑。缺点是她自己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丑离,而且格外耗费体力。

    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

    一滴汗珠从他的额角滚落,滑进了两个人交缠的衣服里。

    罗兰的喘息很初重,他表现出从未表现过的莽撞、迷惘和不知所措,他已经被糖果支配了绝大部分人格了。

    阮笙浑身的衣服其实师透了,后脖颈都是冷汗,她的体力储量严重不足,已经无法继续支撑她跟罗兰的对峙了。

    于是她咬破指尖,另一只手环住罗兰的脖子,借力往上靠。

    粉瑟的嘴纯沾了血变得殷红,更像是无声的蛊惑和邀请。

    再来一次吧。

    他仿佛听到少女这么说。

    26%。

    再来一次吧。

    少女的手攀上他的腰。

    29%。

    罗兰像是被鳃壬歌声迷惑了的水手,被牵引着,被拉扯着低下了头,凑近她染血的双纯。

    与此同时,阮笙把咬破的手指按在了从罗兰腰间偷来的传送卷轴上。

    卷轴燃烧起来,少女在他的演前干净利落地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罗兰:老婆呢?

    卢修斯:老婆呢??

    鳃缪尔:如果你们老婆长这样,那不是你们的老婆,那是我老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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