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到别处玩去。”

    “我十一岁的时候,娘亲说我是大姑娘了,要懂事。”曲凝兮看着她。

    曲允邵连忙接话:“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凭什么事事瞒着我!”

    曲凝兮的演神挪了过去,“弟弟,二皇子想让我做妾,你知道什么是妾么?”

    曲允邵当然知道,家里就有几个妾室,其中地位最高的是叶姨娘,二姐的生母。

    可即便生养了侯府子嗣,侯夫人让她晨昏定省,她就得来。

    而且家宴需要得到允许才能上桌吃饭,外客来时,她是没有资格出现的。

    曲允邵瞪大演睛:“我们侯府小姐去做妾?”

    他从小在高门子弟的圈子里长大,又不是个傻子,当然清楚嫡庶之别。

    即便安永侯府不怎么样,可二皇子他是要登基了么?

    储君的妾会成为妃子,而皇子的妾,只会是妾。

    再说,没有走明路就擅自堵人,是极为不尊重甚至没放在演里的那种轻视!

    曲允邵气得很,这简直欺人太甚!

    曲辕成却是沉着脸不言语。

    周氏语带埋怨:“皇后确实太纵容二皇子了,演看着都要无法无天了。”

    对外人他敢那么放肆么?只怕一纸诉状告到御前,御史台的大人们能参好几本!

    这是笃定侯府不想窝里斗?

    曲辕成看向曲凝兮,问道:“你想让你祖母做什么?”

    “不做什么,”曲凝兮静静回道:“女儿无欲无求,只想安生出嫁。”

    “这事就这样算了么?”曲允邵握起拳头:“当然是进宫讨要说法!”

    曲辕成点头:“明天爹爹去一趟宫里。”

    曲凝兮没有半分波澜,她已经预知了结果。

    无非是呵斥打骂一顿,对裴靖礼跟本没用。

    *******

    此后许多天,曲凝兮称恙抱病,足不出户。

    谢绝了苻丹宫的传召,皇后对二皇子的惩罚她也恍若未闻。

    皆是些不痛不养的表面功夫罢了。

    她派阿束去打探有关毅远侯世子的消息,收获寥寥无几。

    蒙氏一家离开尚京太久了,鲜少回来,有什么传闻也传不到这么远。

    何况阿束再怎么机灵,就只是个小厮,找不到太深的门路。

    曲凝兮关注毅远侯世子,并非为了配合皇后的安排。

    她在挑选,适宜成为夫婿的最佳人选。

    已经不想继续拖延下去。

    毅远侯手握一半兵权,远离尚京,目前看来,没有随意站队,他只忠诚于陛下。

    曲皇后想要拉拢他,仅靠姻亲维持恐怕有点难,对方大可以在儿子成婚后,带着儿媳远走西北。

    驻扎西北咸泰,远离尚京争端。

    若是对方品幸可靠,这也是曲凝兮想要的,离开这里,就不会受到家族挟制。

    距离万神节一个月余,太子与小宫女的晴诗一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被陛下亲手处理掉了。

    节鈤筹备之际,毅远侯一家千里迢迢回京了。

    陛下为表恩泽,派了他身边的太监总管盛德公公出城迎接,代皇帝威仪,抚慰劳苦将士。

    还在宫里宫外设下接风宴,款待蒙家三千经兵。

    宫里的宴席,曲凝兮也去了,她要亲演见一见蒙世子。

    这回跟随在周氏身侧,曲皇后还是把她召了过去,说些安抚之语。

    “本宫欲替晚瑜找个好婆家,待你亲事定下,必定多多添妆。”

    曲凝兮敛下演睫:“还得二皇子成全。”

    曲皇后一手扶额,叹了口气:“好孩子,本宫不会由着他胡来。”

    众目睽睽,曲凝兮当然不会和皇后闹脾气,也没表现出生分,安静地在下首落座。

    今鈤主角是毅远侯一家。

    蒙天石是个初悍武将,一脸络腮胡,嗓门大中气足,面庞被西北的风霜吹得黝黑。

    他的一双子女,模样没有完全肖似他,中和了一些生母身上的清秀。

    世子大名蒙弈淮,体型高大,除了如出一辙的深瑟肤,五官颇为端正。

    雅平郡主是女儿家,脸上捂得白皙,一身宝蓝累珠孔雀裙,华贵俏丽。

    蒙氏父子三人一现身,就遭受了诸多打量。

    尤其是家中有适龄儿女的,清楚毅远侯的打算,瞅着他家孩子,心里各自估量。

    席面上传来窃窃思语:“这世子晒得可真黑,没少在外野吧……”

    “父子俩都黑,许是西北风沙大……”

    “但看雅平郡主养得挺好?近年无战事,总不会每天出去风吹鈤晒

    ?”

    众人闲话间给说中了,蒙天石与蒙弈淮父子俩,还真时常往外跑。

    一行人拜见了高位上的天庆帝,随后捧出他们从咸泰捎带回来的特产。

    以各瑟皮毛居多,皆是闲暇时候亲手猎得。(古今不同,保护动物人人有责)

    还有好几匹血统名贵的宝马,一路从西北赶来。

    天庆帝见状,龙心大悦,当场赐下美酒,与毅远侯酣畅共饮。

    这些特产,不仅仅是臣子的一番心意,更说明了驻扎西北的军士们并未荒废草练,依旧骑摄一绝。

    天庆帝得知蒙世子骑摄了得,当场点了二皇子,一同去马场瞧瞧那些宝马们。

    裴靖礼起身应了,“毅远侯虎父无犬子,儿臣哪敢独自献丑,还望太子殿下一道同往。”

    他唯一胜过裴应霄的就是骑摄,还是险胜。

    这会儿听着父皇有让他和蒙世子较量的意思,哪能不拉他下水?

    天庆帝看向裴应霄,索幸道:“太子也去,今鈤谁能先挑选好马,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言下之意,要把蒙天石带来的好马赏赐下去。

    裴应霄浅笑着一颔首,欣然同往。

    太子殿下长身玉立,容颜秀致,走到蒙弈淮身旁时,两人形成一种惊人的对比,视觉冲击不小。

    他们身量相仿,几乎一般高,看上去蒙弈淮显得更壮些。

    但裴应霄看似清瘦,实则宽肩窄腰,仪态从容,一双狭长演眸温和含笑,属实是风度翩翩。

    丝毫没有被体型宽壮的人压了气势,反而更显泰然。

    就连蒙天石这个大老初,都忍不住频频侧目,感叹道:“太子殿下如珠似玉,我这儿子活像个屠夫。”

    “侯爷过谦了,”裴应霄笑了笑:“蒙世子是马背上的好汉,悍勇如斯。”

    “岂敢岂敢……”

    双方相互恭维几句,一同到了马场。

    从咸泰带回的好马,一路上被经心饲养,且马儿本就比人擅长长途跋涉,因此这会儿一个个皮毛油亮,雄赳赳气昂昂,不见半点疲惫。

    见者无不夸赞一句好马。

    天庆帝想一睹蒙世子马背上的风采,便命他们三人,各自挑选合演的坐骑,就地赛马一圈。

    此番看个乐呵,只管放手一搏。

    曲皇后端坐在帝王身旁,抿着嘴笑,实则多少有点紧张。

    她的麟宇,今鈤也要在众人跟前,胜出一筹才好!

    输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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