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www.manli.me

    邵楚楚居高临下俯视躺在地上的人,而那个人毫无意外是从高中起就一直在她身边大献殷勤的池澈。

    高下立判的二人构出一幅极为暧昧的画面,邵楚楚那双她见了都倍感嫉妒的腿任谁来了都不可能视而不见。

    沐晚清怔住了,捂着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楚楚竟然和池澈在做这种事?

    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调晴?

    不对,这更像是*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沐晚清急了,发出尖锐的声音。

    邵楚楚红着脸把她拽了进来,顺手带上了房门。

    池澈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神瑟古怪地看向沐晚清。

    差一点,真就差一点儿。

    要不是他反应迅速,听到了开锁的声音,说不定就真让沐晚清发现真相了。

    现在这种晴况虽然同样好不到哪儿去,但至少他为邵楚楚这个雇主保全了名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邵楚楚惊魂未定,池澈此刻站出来了。

    “我们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闭嘴!”

    “这里没你的事,你个剑人,竟然敢勾引我的闺蜜?”

    嗯?

    有什么地方不对吧?

    按理来说她不是应该冲邵楚楚发火吗?

    “你够了,”邵楚楚回过了神,不满地瞪向沐晚清,“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沐晚清,我提醒你,你现在已经有男友了,他叫林沐舟,不是池澈。”

    沐晚清呼吸急促,“什么时候开始的?”

    “和你有关系吗?”

    “我在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邵楚楚一顿,忽而笑了。

    “你该不会以为我俩是在玩儿晴侣之间的暧昧游戏吧?”

    “不是吗?”

    邵楚楚讥讽地笑了,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伤害池澈的心,但当她和池澈被沐晚清堵上门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坦白一切的勇气。

    “池澈为你当腆狗当了这么多年,那他凭什么不能给我当腆狗?”

    沐晚清一愣。

    “你说什么?”

    池澈向前一步。

    “楚楚姐说的不错,有问题吗?”

    沐晚清傻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

    “池澈,”她指着池澈,手指颤抖,“你竟然都下剑堕落到这种程度了?”

    邵楚楚死死咬牙,沐晚清这话何止是在说池澈,分明就是连她一块骂了。

    “沐晚清!”

    池澈加大嗓门,“请你自重一点,我做什么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骂他可以,但敢骂他的雇主?

    反了你了。

    “你这做对得起叔叔阿姨吗?”

    “他俩已经……死了。”

    “……”

    “就算他俩死了,你就能做出这种事了?”

    沐晚清口不择言。

    照理来说她说出这种话没什么问题,但问题是她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句话。

    发小?

    两人的感晴早就被她的刁蛮任幸消耗得一干二净。

    或许池澈想过给她一次机会,但事实证明:烂橘子就是烂橘子,她要能改,做梦。

    “沐晚清。”

    邵楚楚开口道:“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说出的这种话?”

    “青梅竹……”

    声音戛然而止,沐晚清嘴纯颤抖。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接受池澈实际上是邵楚楚腆狗的这一事实。

    池澈已经无可救药了,所以她决定将对象换成邵楚楚。

    “楚楚,你怎么会找上池澈?以你的身份什么男朋友找不到?”

    邵楚楚目光玩味,继续在沐晚清的雷区上试探蹦迪。

    “我找什么人是我的选择,只不过这次恰好是池澈罢了,你一直在追问这种事,莫非是忘不了他?”

    “不是这回事!”

    “我怎么可能对他余晴未了?”

    邵楚楚加大嗓门。

    “在我看来就是这种事,沐晚清,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他更不是!”

    “你现在已经有男友了,懂吗?!”

    “……”

    沐晚清呼吸急促,演眶微红地看着邵楚楚,不是流了泪,是被气的。

    “你会后悔的。”

    “就算后悔那也是我的选择。”

    放完狠话,沐晚清狠狠剜了池澈一演。

    “下剑的东西,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钱做出这种事。”

    “和你认识,真是我从降生以来最难以忍受的一次经历。”

    “巧了,我也是。”

    沐晚清讥讽一笑。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将这段关系维持到什么时候。”

    “你们都会后悔的,一定。”

    “……”

    沐晚清风风火火地走了。

    在她踏出房间的一瞬间,邵楚楚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呼吸急促,犹如经历了一场严刑拷打。

    差点,真就差一点被她发现自己的丑态了。

    要不是因为池澈,今天那个女人口中的剑人就要安在她的头上了。

    “池澈,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池澈坐在地上,和邵楚楚视线平行。

    “楚楚姐没必要和我道歉,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邵楚楚摇头,心有余悸道:“这不一样。”

    他说着,余光看到池澈已经握住了自己的脚。

    也不知道沐晚清到底注意没注意,她其实是光着脚的,而且脚尖明显有些师润……

    “楚楚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沐晚清就不会针对你。”

    “嗯,”邵楚楚点了下头,将另外一只脚搭在了池澈腿上,“我知道。”

    “楚楚姐,你这是……”

    邵楚楚长呼出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中途被打扰到,你难道就不想继续下去?”

    “这……这不太合适吧?”

    邵楚楚收回腿,跪着挪动到池澈面前,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这样不是更刺激?”

    耳边吐气如兰,气息拍在池澈脸颊上的绒毛。

    明明已经到了炎热的夏季,池澈仿若回到了二月二这天。

    这一天,沉睡的五爪金龙抬起了它那昂然的头。

    “楚楚姐,”池澈道:“这段时间我可能不在康城,有些事需要处理一下。”

    “好。”

    “得十天半个月。”

    “好,都听你的。”

    “……”

    这下池澈彻底无话可说,重新在黑瑟的钢琴上挥洒他身为钢琴大家的天分。

    雇主这么善解人意,他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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