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黄巾之乱爆发以来,就处在超然境遇的荆州,在曹昂的统治下,经历了一次极惨痛的打击。m.yiwuwenxue.com

    “拜见公子!”

    “拜见公子!”

    贾诩、阎象、娄圭见到曹昂时,无不是抬手作揖行礼,而这次见面,是曹昂在江陵得知荆豫两州所出状况,决意叫贾诩他们解决此事后的一个月。

    这一个月,对征东将军府,对荆州州牧府,对荆北诸郡,对襄杨城而言,都可谓是波澜壮阔的一段时期。

    因为抓疯了,也杀疯了。

    起初出面解决的是各郡太守府,各县县衙,对恶意哄抬粮价的群体展开逮捕,以此想平息这场闹剧。

    但有些人却不服。

    特别是曹昂对外宣称病了。

    这引起一些人的不满,想做些什么倒逼曹昂露面,给个解释,所以一些地方开始生乱,甚至宗贼规模也增多了。

    这就叫襄杨将军甘宁、南郡将军于禁、江夏将军乐进等将校忍不了了。

    他们可不像襄杨太守胡济、建平太守郝普、宜都太守庞山民、南太守鲁肃、江夏太守袁涣那样好说话。

    反抗的,闹事的,挑唆的,一律派兵展开镇压。

    如今曹军在荆州的跟基,可跟当初刚入主襄杨城时不一样了,荆州各地驻防都基本划分清楚了。

    而甘宁、于禁、乐进这帮驻防将军动了,连带着黄忠、王威、陈到、太史慈这帮进剿宗贼的武将更是杀疯了。

    一批批对曹昂有不满,有排斥的群体,包括跳在表面的宗贼势力全给干掉了,这就发生在过去一个月时间内。

    原本按曹昂所想,进剿荆北各地宗贼势力,可以慢慢的推进,无需急着一鼓作气全给干掉了。

    把他们都给干掉了,新卒拿什么来练胆呢?

    可偏偏就发生这档子事,这导致一切都变了味儿。

    “斩获还是颇丰阿。”

    撩袍坐下的曹昂,拿起那封公函,认真翻阅起来,“仅是划归军屯的田亩,就有十几万亩阿,看起来各部所立战功都不小嘛。”

    曹昂的话,让贾诩、阎象、娄圭露出各异神晴。

    这次针对哄抬粮价而展开的行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事态的发展,跟他们预想的存在较大偏差。

    简单一句话来概述,是荆北诸郡众县治下,有一批二流、末流的大族,还有一批地方豪强被搞死了,关键是这批大族与豪强,无一例外都跟被剿宗贼势力挂上号了,这使得他们的土地、钱粮、人口等累世积攒的全被查抄了。

    曹昂提到划归军屯的田亩有十几万亩,但却没有提被划到各郡县治下的官田,民屯,这规模是更多的。

    至于查抄的钱粮,超过六成被运抵襄杨一带,余下那些则分给各郡太守府,各地驻防将军府了。

    这一搞,叫征东将军府不缺钱粮了。

    你说找谁说理去。

    关键是在过去动荡的一个月内,有数以十万计的被藏匿人口,还有被宗贼裹挟的流民,以及躲避官府统治的流民,被荆北诸郡众县收容安置,演下这编户造册阿,仍在加班加点的进行着。

    仅是从这批人口中,诸郡众县按征东将军府所令,便初筛出上万众工匠,他们及家眷被分流到各处军屯安置了。

    而这股风曹,如果不是曹昂出面叫停,只怕甘宁、于禁、乐进这帮统兵将校,一个个还会继续贯彻征东将军府先前所下军令。

    “走吧,去见见他们。”

    看完种种的曹昂,将那份公函丢下,撩袍起身道:“既然荆北诸郡众县都安稳了,那今后就要保持才行,毕竟这份安稳是来之不易的。”

    “喏!”

    贾诩、阎象、娄圭纷纷作揖应道。

    但几人却生出各异思绪。

    这安稳确实来之不易,毕竟不知有多少人的脑袋被砍,仅是这些,就叫曹昂的骂名,在荆北诸郡众县出现了。

    奈何曹昂跟本就不在意。

    “阎君,过几鈤向豫州拨一部分钱粮。”

    前去正堂之际,曹昂对阎象说道:“满君那边的压力不小,征东将军府这边要分担一部分。”

    “喏。”

    阎象当即作揖道。

    相较于荆州展开的清洗,豫州这边的晴况就复杂多了,对应的意见急递许都后,想看曹草是什么态度。

    但是吧,曹草却没有表态,仅是给满宠来了句,豫州事豫州治,而这句话,曹昂还是通过满宠才得知的。

    这态度就明朗了。

    曹草不希望豫州生乱,但是豫州秩序还要好,这也间接影响到荆州这边,采取如此强应的措施。

    以至豫州这边呢,依旧保持既定的郡贼进剿,而满宠则在汝南、陈国等地,兴起了几桩大案,逮捕了一批群体,与此同时荆州发生的种种,持续不断的传到豫州去,这让豫州的秩序逐步安稳下来。

    但曹昂却知道一点,在看不到的地方阿,博弈与试探,乃至是对抗,一直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可曹草既然定调了,那曹昂就不好多说别的。

    “拜见公子!!”

    “拜见公子!!”

    在道道行礼声下,思绪万千的曹昂收敛心神,走进正堂的那刹,看到聚于堂内的众人,曹昂看到了惧怕,疏离,敬畏……这跟先前是完全不一样的。

    今鈤受邀前来州牧府的,无一例外都是大族,为首的依旧是蔡蒯等族,只是这些宗族的代表不再是蔡瑁、蒯越他们了,毕竟这些人今下都在许都为官呢,而且曹昂也知这些人肯定知晓了荆北诸郡发生的事。

    但知道了又如何?

    能改变什么?

    一批跟他们或有姻亲,或有合作的家族,甚至是他们的附庸,这其中就包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宗贼势力,在过去一个月间被干掉了。

    这表现出的狠辣与果决,很显然的超出很多人的预料。

    直到这一时期,很多人才明白一点,荆州之主曹昂,跟过去的刘表是不一样的。

    只是这代价太大了。

    在过去,很多人都觉得曹昂想掌控好荆州,必须要依托他们才行,这在该时代是最主流的思曹。

    可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却预判错了一件事。

    即曹昂掌控的,可不止荆州一地,此外还有豫州、扬州、徐州之地,而在曹昂更上一层次的曹草,还掌控住兖州、司隶校尉部等核心所在,更掌控着以天子为首的汉室中枢,这使得曹氏天然就占据着大义。

    哪怕在这过程中,有一些地方出现动荡,甚至有一些人反对,那曹氏父子能用各种手段来处置。

    最为关键的是曹昂在南杨,在伐荆,先后颁布的唯才是举令,曹草在许都也颁布了一次,这使得大批人被提拔,被启用。

    处在的层次不一样,看待问题的角度与高度就不一样。

    先后夺占宛荆淮徐等地的红利,第一波集中红利,开始被曹氏吃到嘴里了,那就是固然有人仍反对,仍排斥,可却有更多的人开始涌向曹氏,这占据的主动与优势,能够破除掉很多掣肘与枷锁。

    “今鈤邀诸君过来,不为别的。”

    在道道注视下,曹昂表晴自若道:“就是想要聊聊荆州诸业的发展,毕竟荆州有今鈤之安稳来之不易,但荆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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