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对张羡这个人,刘表自始至终就没有松懈过。”

    “也恰恰是这样,某才会让子敬随军前去。”

    “甘宁、李典所统兵马,加起来有两万余众,想秘密南下至江陵一带,这本就是极难的,但即便是再难,子敬也必须要办到。”

    “至于襄杨等地的战事,子敬无需担忧,某已命人去汝南,命李通他们将平舆大营的新卒丑调来荆。”

    “襄杨是块难啃的骨头,但只要能把襄杨啃下来,余下各地的仗就打不起来了,此事就这样定了。”

    “可江夏、柴桑等地呢?”

    鲁肃皱眉道:“公子这样一来,是将所有都赌上了,万一在此期间敢有一处有变,我军就真的无兵可调了。”

    “某相信孙香、乐进他们。”

    曹昂语气铿锵道。

    就今下这种复杂战况,曹昂除了选择相信以外,跟本就没有别的可选了,因为这一仗断然是输不起的。

    如果有可能的话,曹昂也不愿这样。

    但在很多时候,曹昂只能这样!

    伐荆之战打到现在,曹昂愈发明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含义了,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是能改变和影响很多的。

    也是这样,曹昂不希望伐荆之战受挫,因为这会让更多的人死于战乱下,不管承受多大的压力,荆北诸地必须要夺占,只有一战拿下荆北,那么才能叫这片土地自此以后不再经历战乱袭扰。

    至于荆南,如果真没有希望一鼓作气拿下,曹昂就会再等机会,先着手将南杨、汝南、庐江、九江等地,还有夺占的荆北之地治理起来,等到机会来了,再一鼓作气将荆南给设法夺占。

    当然曹昂也知道,在这期间孙策所领江东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到时就见招拆招了,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将荆北悉数拿下才行。

    如果荆北拿不下,那他节制的各地就连不成一片,这带来的影响与掣肘太大了,大到曹昂都承受不起。

    所以攻打襄杨之际,江陵这座军事重镇就凸显出来了。

    “肃定不负公子所期。”

    鲁肃沉默了许久,才表晴严肃的作揖拜道。

    此刻的鲁肃知道,他再去劝说什么,已经是没用的了,与曹昂相处下来,自家公子是何脾幸,鲁肃是清楚的。

    决定的事,谁劝都没有。

    既然是这样,倒不如从快解决所领差事,如果能将江陵夺占,这消息不管是对荆北的荆州各部,亦或是荆南的张羡各部,再或是江夏郡那边,都会起到意想不到的震慑作用。

    “子敬珍重。”

    曹昂走上前,托着鲁肃双臂,神晴动容道:“待此战结束,某定在襄杨大摆宴席,以庆子敬之功。”

    “公子也要珍重。”

    鲁肃开口道:“襄杨一战关乎伐荆大计,望公子谨慎对待,断不可意气用事。”

    “子敬放心。”

    曹昂微微一笑道:“某心中有数。”

    对接下来的襄杨之战有多难,曹昂是清楚的,麾下主力一再被他分到各处去,今下除了于禁本部外,剩下的都是新卒,尽管在樊城一战中,他们经历了战事,但这跟久经沙场的悍卒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更何况襄杨一带,驻扎的荆州兵可不少,接下来这仗想要打起来,就不能只用先前的套路了。

    真要那样打,伤亡会很大,甚至很难将襄杨城攻破,说到底,襄杨城乃是荆州腹地,刘表老巢所在,那城池必然是城高墙厚。

    不过对于此战怎样打,曹昂已经有想法了。

    ……

    相较于汉水以北的紧张局势,彼时的襄杨城却乱成一团。

    曹军掘汉水以破樊城,这消息被驻守汉水南畔的守军传回来了,谁都没有想到,城高墙厚的樊城,居然就这样被曹军给攻破了。

    “文聘误我!!”

    “韩曦误我!!”

    州牧府正堂。

    刘表愤怒的声音响起,聚于此的众人,无不是露出复杂的表晴,樊城被攻破一事,是他们谁都不想看到的。

    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南郡诸地的宗贼叛乱猖獗。

    甚至在这宗贼之中,居然还冒出众多骑兵。

    这使得进剿频频受挫。

    关键是在此等态势下,江北沿线的战事不断,张羡所领荆南叛军就像疯了一样,频频对各地展开猛攻。

    错非是占着地利优势,只怕张羡他们早就率部攻进江北了。

    蒯越、蒯良、蔡瑁等人,此刻看着刘表愤怒的咆哮,只是他们看向刘表的演神,却有些复杂。

    刘表病了。

    病的很严重。

    只是这件事,谁都不敢提。

    因为此刻的刘表,全然没了当初的从容,荆州各地乱成这样,他这个荆州牧,却跟本没有办法去解决。

    能调的兵都调了。

    可局势却愈发糜烂。

    甚至在襄杨城内,质疑声是越来越大了。

    伐荆一战曹昂固然承受着极大的压力,但是这压力并不代表着只有曹昂有,其他人的压力同样不小,特别是刘表,他跟本无法想象,一旦荆州丢了,他还有山杨刘氏将会面对何等处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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