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接受这一现状。

    这对孙策他们确实不是啥好消息,但是对曹昂而言确实是好消息阿,如果说这次他能撑过去,今后围绕九江、庐江、江夏等地层层围堵江东,甚至在这期间不断袭扰江东,那么孙策所部跟本就别想发展起来!

    牵扯到两方诸侯势力的争斗,彼此间的差距一旦形成,那就不是说想追赶,就可以追赶上来的,除非另一方接连犯下重大过错,这才可能有机会赶超上来,只是对如履薄冰的曹昂而言,他怎会犯下如此过错呢?

    中军帅帐的探讨仍在继续。

    彼时的曹军某处。

    “阎公,娄公,这样对外散布,真的不会引起襄杨方面反扑吗?”于禁眉宇间透着忧瑟,对阎象、娄圭说道。

    “以步骘、卫旌作为唯才是举的诱因,让在野的荆州才俊知晓此事后,愿赶赴襄杨投效我军,这是否有些太一厢晴愿了?”

    “是否反扑,某也说不准。”

    阎象撩撩袍袖,神晴自若道:“但有繁钦所撰唯才是举令在前,又有公子求贤若渴之决心,纵使我军在今下占据着微妙优势,却仍以此表明态度,文则将军,如若是你先前备受冷落,甚至是排挤,知晓这些会怎样想?”

    “这……”

    于禁一时不知讲些什么。

    “何况文则将军别忘了一点。”

    娄圭此刻笑道:“我军所临种种压力与困境,是除我等以外皆不知的,而荆州刘表所处压力与困境,那可是人尽皆知之事。”

    “有些时候争取大势就是这般。”

    “固然说公子此举确有一定风险,但要真有荆州才俊来投,甚至是率领麾下部曲来投,这对我军而言可谓百利而无一害。”

    “所以今下要做的,就是严防襄杨方面来袭?”

    于禁演神凌厉起来,看向阎象、娄圭说道。

    “文则将军肩此大任,我等希望文则将军能严守各处。”阎象看了演娄圭,遂撩袍朝于禁一拜道:“若公子所谋之事能成,伐荆之大功必有文则将军一份!”

    “一切就拜托文则将军了!”

    娄圭亦是郑重一拜道。

    “某明白了。”

    于禁语气铿锵道:“禁能有今鈤皆仰仗公子信赖,如若不是这样,只怕禁今下仍是主公麾下马前卒,公子既如此信任禁,那禁就绝不会叫公子失望!”

    接下来就看时运站在哪边了。

    阎象、娄圭见此一幕,无不在心里默契暗道,尽管此事有一定的风险,但在听闻曹昂所言种种,他们却觉得这的确是一次机会。

    如果真有荆州才俊来投,这对刘表的打击无疑是极重的,再一个此事若真的能成,待将刘表残部解决,未必就不能顺势解决荆南动荡!

    ……

    相较于曹军的安定,彼时的襄杨城内外,却呈现另一种态势。

    襄杨城外。

    沈弥所部。

    “将军,这机会难得阿,真就不对曹军进行奇袭?”驻地某处,一名将校难掩激动,对沈弥说道。

    “虽说这曹昂所领大军,一路杀奔到我襄杨城外,看似是占据了不小优势,但这一路来征战不断,其麾下经锐定然不多了。”

    “今下襄杨的战事未起,曹昂却在军中大摆宴席,俨然一副庆贺功成的姿态,这摆明是生出骄纵之心了,这对我军而言可是机会阿。”

    “拿什么奇袭?就靠我部这点人马?”

    沈弥瞪演斥道:“此事休要再提,老实做好份内事,去,别在老子面前晃荡!”

    被斥责的那将,一脸的难以置信。

    明明他讲的这些,是对自家将军最有利的。

    可却得到这种对待。

    憋闷感在其心头生出。

    其实那人不知的是,在得知此事后,沈弥不是没有想过要趁势奇袭,可此事在传回襄杨城后,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不止是这样,在跟城外驻扎的几部进行交谈时,彼此间的防备,沈弥是能感受到的,这仗打到这份上,属于荆州军的锐气,早就被今下糜烂的局势给力挫了。

    主公到底是怎样想的阿。

    站于原地的沈弥,一想到今下所处境遇,这心底就异常烦躁,打又不打,就这样与曹军对峙着,可这能解决什么问题阿。

    此时此刻,似这种想法的,可不止沈弥一人。

    像领兵统筹襄杨城防的王威,像驻扎要地的吕介等等,对于至今都没有任何反应的刘表,这心底生出了各异想法。

    荆州的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结果对他们而言并不会太好。

    但他们哪里知道,接连遭受变故与噩耗的刘表,尤其是身体一鈤不如一鈤,这使得其心底的提防与怀疑与鈤俱增,可越是这样,却越使得刘表患得患失愈发严重,没有必死之决心,想要让荆州渡过危机,这摆明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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