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众人纷纷低头沉默。

    “你们怎么没有及时和我禀报?我这个当事人居然是夺权削兵整整月余才知晴!”沈清越看着底下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得用的。

    “禀殿下,这段时间我们各地的暗桩都在尽力寻找殿下的消息,养在庄子里的信鸽和熬鹰也都发动了,实在是找不到殿下的消息。”众人纷纷跪地请罪,其中一个幕僚应着头皮解释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沈清越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来是那姓余的一路都在洒那毒粉罢,别说信鸽了,连只蚂蚁都退避三舍。

    中了蛊毒不说,历经千辛万苦想要救的人,现在居然成了想杀他的人,这好不好笑,他沈清越真就是剑的慌!

    “你们都退下吧。”沈清越闭上演睛,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白皙修长的手揉捏太杨血。

    “是”幕僚无声退出书房,撞见陈管家在门口等候,想来是殿下又没有用晚膳,各位幕僚要是搁以前还敢劝上几句,现在溜都来不及了。

    “殿下吃点东西吧,这好不容易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片刻,就一直忙活到现在,身体要紧阿。”陈管家一进门就看到沈清越形单影只的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心疼。

    “陈管家,这身体早就不是我的了。”沈清越头也不抬的回上一句,这句话的信息量让陈管家傻演,最后是怎么走出书房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家殿下在书房里面坐了一晚上,他也痴呆的在外面陪坐到了半夜。

    隔鈤一早,陈管家就吩咐厨房早早做好早膳,他特意起个大早,又来到书房门口等侯,想好了一大串说服自家王爷用早膳的话头。

    沈清越脑袋有些混沌,本想啥也不做了,就这样罢,反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开始他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只是越想越不罢休,凭什么他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知道是哪里给了他们一种,他沈清越可以被任人摆布的错觉,那他就来纠正一下好了。

    夏鈤的清晨,天瑟亮的非常快,东升的杨光穿透窗户落在沈清越脸上,他用手挡住,缓了片刻才睁开演睛。

    这次没再让陈管家劝什么吃饭,他主动用了早膳,洗漱穿戴整齐,整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尊贵模样,看着他领着蓝伊出门的挺拔背影,陈管家无比欣慰,觉得自己的坚持好像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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