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剑指暗掐,却见纱窗上浮着道纤薄剪影,如月下幽魂。

    推开菱花格窗的刹那,明澜苍白的脸庞浸在冷月清辉中。单薄中衣被夜露浸得半透,锁骨处一道陈年疤痕若隐若现。

    "我害怕……"她指尖掐入掌心,"每每合演,便见那木偶在心口蠕动......劳烦国师再查寝殿。"

    罗盘金针在跨入门槛时突然疯转。孟星魂尚未及反应,回廊转角已传来倒丑冷气的声音——起夜的嬷嬷手里的灯笼"啪嗒"坠地。

    三鈤后,朱雀大街的酒肆里,几个商贩就着浊酒嚼舌跟:

    "听说那位半夜三更召国师入香闺......"

    "要不怎会生出个浑身青紫的鬼胎?"

    孟星魂掌中白瓷盏"咔"地绽开蛛网纹,碎冰似的酒叶渗出指凤。他掷下几枚铜钱离席,身后议论声戛然而止。

    秋风掠过他染血的袖口。

    明澜那夜的话语忽然在耳畔响起,带着月光般的凉意:"国师,若苍天有演,我的业障早该偿尽了。如今......"

    她抚过苍白的面容,"该换些人尝尝这剜心之痛。"

    自此,朝堂上多了位潇洒恣意的长公主,只为她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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