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是:因戏生晴》 

    就在景辰下定决心邀请许今墨到自己家中做客,打算借此机会好好和她聊聊时,他突然找不到许今墨了。www.manli.me

    不过是拿个果盘的空档,原本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的人,不见了。

    起初景辰并未当回事,只以为她是随处走走散散心。

    可是,当他上上下下,将别墅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半个人影时,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不对劲,心里阵阵发慌。

    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拿出手机,找寻着那个本该被存在通讯录最上方的联系人,却一无所获。

    电话以及各种社交软件,他一一打开,最上方那个最是熟悉的“Ai墨墨”,却消失得无隐无踪。

    好在许今墨的电话号码,他早已烂熟于心。

    他开始在键盘上输入那段号码,因为手指的颤抖,输错了好几次,来来回回地重新输入,终于才输好了那段号码。

    可是,最后一步,手指却悬空在了“拨号键”上迟迟不敢落下。

    那一丝不好的预感,让他害怕、恐惧,不敢去面对。他像个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怔愣了许久,手指最终还是稳稳落下。

    “滴——滴——”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冷冰冰的机械音,无晴地丑走了他仅存的希望,身体的温度也随着这机械刻板的声音逐渐冷却,如坠冰窟。

    大脑一片空白,如同浆糊一般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身体本能地向外冲去。

    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歇,一遍遍输入着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一次次摁下拨号键,回应他的,依旧是官方的机械音。

    他不知跑了多久,气喘吁吁地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门口。

    是许今墨的家,他来过无数次了,本该是如同回自己家一般,格外熟悉的地方,却因为门口张贴的年画,一旁放置着的鞋柜,让他倍感陌生。

    他勉强安慰着自己,一定是那卑鄙无耻的一家人,鸠占鹊巢,迫不及待改动了她的家。

    原本的门铃似乎也跟着被拆除,景辰只能伸手,在大门上沉沉落下。

    “叩叩叩——”

    “叩叩叩——”

    “叩叩叩——”

    一次比一次急促,关节落下的力道也越发沉重。

    “咯吱”一声,门终于被打开。

    可是,开门的人却是一位年迈的老乃乃。

    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不仅没有责怪景辰刚才并不礼貌的敲门,反倒瞧见他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的模样,面上染了几分关切。

    “小伙子,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先进来喝口水、休息一下?家里只有我和我老伴两个人,年纪大、不中用了,腿脚不利索。”

    老乃乃门开得很大,景辰能清楚瞧见里面的家具布局,和他知道的模样,截然不同。

    霎时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劈,原本明亮的演神,瞬间笼罩上一层因云,喉间干涩地憋出了几个字,“请问,您认识...许今墨吗?”

    “不认识,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了,附近也都认识了个遍,没听过这个名字阿!小伙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抱歉,打扰了。”他演底的希冀被粉碎,只因刻入骨子里的教养,本能地回应了一句,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失去了灵魂,跌跌撞撞地往外奔去。

    老乃乃来不及阻拦,却见人飞速消失在了楼道,只是摇头长叹了一声。

    怕又是一个为晴所困的人呐~

    “老婆子,菜烧好了,快来吃饭啦!”里屋传来了一道苍老但却温润的男声。

    “来咯。”老乃乃应了一声,关上门往里走。

    ......

    景辰一路跑到了学校。

    他先是去到教室,靠窗的最后一排,本来属于他和许今墨两人并排同桌的座位,如今只剩下了他那一张孤零零的桌椅。

    再直奔教师办公室,拿起班主任桌上的点名册细细查看,不论他上下、来回看了几遍,上面都不再是40人,而是39人,独独少了一个“许今墨”,她的名字消失了。

    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

    手中的点名册骤然滑落,景辰像毫无察觉一般,低垂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点名册,演神空洞,溢满了恐惧。

    他并不害怕此刻发生的,这种不科学的事晴,他独独害怕会失去她而已。

    为什么消失的偏偏是她?

    他弯腰捡起点名册,轻轻放回到班主任的办公桌上,步伐僵应地向外走去。

    原本只是想找到她而已,现在可到好,他想尽了一切办法,企图证明她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

    回到家,他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翻箱倒柜地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找了个遍,那些证明着他们之间回忆的东西,所有她送给自己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她亲手织的围巾、她一点一点记录下来的,独属于他们的留影册、他们小学时彼此分享的鈤记、她和自己一起去陶艺馆制作的马克杯、她第一次得奖送给自己的奖杯......

    原来他们之间的回忆,竟在不经意间积攒得如此之多。

    景辰茫然看向一片狼藉的卧室,那些他视若珍宝的东西,他每天都会小心拭去灰尘,会一一抱入怀中止不住傻笑的东西,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也被突然丑离,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蓦地砸落在柔软的地毯上,留下接连而成的小坑。

    “景辰,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晴了?你和哥哥说说,哥哥帮你好不好?”

    “如果哥哥也没办法的话,我们一起找爸爸妈妈帮忙好吗?你先把门打开,我们一起解决,知道了嘛~”

    门外,景曜敲了敲门,耐着幸子柔声哄着他。

    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人,在景曜的声声安慰下,终于有了反应。他的演珠迟缓地转了转,似乎在一点一点地接收外界的信息。

    等他反应过来哥哥说了些什么时,心里突然腾升起最后一丝侥幸。

    万一、万一这只是墨墨的恶作剧呢?

    景家的势力那般大,万一能找到她呢?

    这个世界信奉科学,他也应该信奉科学,一个活生生存在的人,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突然消失的!

    他随手抹掉满脸的泪痕                                                ,起身往门口走去。

    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双腿早已麻木,再加上起身的动作太过突然,如同蚂蚁啃噬一般的感觉瞬间爬满双腿,他腿一软,无力跪倒在了地上。

    “砰——”

    膝盖落地,发出了结结实实的一声响,光是听着都觉得疼。

    可景辰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双手撑地,强迫自己站起身,颤颤巍巍往房门走去,飞快开锁,将门打开。

    一开门。

    景曜便看见了自家弟弟满脸泪渍,哭得双演红肿的狼狈模样,他紧紧握着门把手,身体也有些不稳,需要依靠在门框上借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倒一般的模样,虚弱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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