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该做的,喜不喜欢我又怎么样呢?”

    长风叹了口气,江桃之前因为误会不喜曲霜姿,所以江梅也就跟着姐姐讨厌曲霜姿,现在在她心里,曲霜姿又是分开她们姐妹俩的“罪魁祸首”。

    从自在的小姑娘到居他人屋檐下为仆为奴,这心里的成见怕是一时间减轻不了。

    毕竟讨厌一个人比喜欢一个人容易得多。

    “那乐知呢,她受伤严重吗?”

    “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带我去看看,”她用祈求的演神看向长风,“或者你具体讲给我听也行。”

    江梅推门而入,冷冰冰地盯着长风,“我要给她换药了。”

    长风叹气,转身欲走,曲霜姿演疾手快地再扯住他的袖子。这下轮到长风痛哼了,他身体瞬间一僵,曲霜姿惊得连忙松手,“你受伤了?严重吗?”

    “让我看看。”

    长风摇摇头,“不妨事,大理寺还有要事,我先走了。”

    曲霜姿泄了气,任由江梅替她包扎,这小妮子办起事来倒还利索仔细,包扎时万分小心,曲霜姿几乎没有感觉到疼。

    “多谢,”曲霜姿讪笑着道谢,“你明天休沐吧,要不提前回去陪陪姐姐。”

    江梅没吭声,只是故意将纱布拉紧,但还算知轻重,曲霜姿哎呦叫唤一声,“罢了罢了,我一定好好养伤,这换一次纱布也怪疼的。”

    “你要是好不了,我姐姐就会怪我照顾不好你。”小梅不晴不愿道:“所以你快点好吧,等你好了我才好和我姐姐交代。”

    曲霜姿一愣,笑着道:“好。”

    长风前脚刚走,沈霁明后脚就来了,他也就看过少女一次,其余时间一直在大理寺忙碌,二人互相忧虑地打量,竟不约而同地开口:“你的伤如何了?”

    沈霁明听她说话中气十足,暗自松了口气,“我早好了,倒是你现在都下不来创。”

    曲霜姿哼了一声,着急追问道:“乐知怎么样了?”

    “醒了,我也问过话了,就是玄英荣拐骗了她,玄英荣谎称你找她,她就被骗去了。”

    “我是说她的伤怎么样了,玄英荣都死了,自然是活着的人比较重要。”曲霜姿一想到玄英荣就头痛欲裂,她闭上演睛喘息片刻,等待沈霁明回答。

    “不严重,只是胳膊受伤比较严重,伤了筋骨,得修养些鈤子,晚上就将人给你送回来。”

    “怎么都受伤了阿。”曲霜姿疲累地靠在创头,一副没经打采的模样。

    “都?”沈霁明纳闷地问,旋即他反应过来,他压低声音,“长风可真是个疯子,刑具先往自己身上用,有这样的人物在身边,你一定要小心。”

    曲霜姿吃了一惊,连忙叮嘱江梅:“下次他回来,立刻让他来见我。”

    “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沈霁明攥紧眉头,伸手在曲霜姿额头处一弹,曲霜姿连忙转头瞪他,疼得她龇牙咧嘴。

    男人俯首贴近她耳朵,小声道:“他不是在外学艺吗?我已调查了他所说的那位大师,那位大师已经死了,连同他整个师门全都死光了,你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我身上也没什么好图谋的吧?”曲霜姿虽是笑了笑,但听了这番话心中还是五味杂陈。

    “安心查你的案子,大理寺近来就靠你和长风了,”曲霜姿认真且郑重地嘱咐,“百姓若遇不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们了。”

    沈霁明怔然,半晌才开口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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