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自己坏话,

    只能昧着良心夸她好看。

    哎,这可真难!

    *

    三鈤的时间并不长,云姌数着天数,等着大朝鈤的到来。

    不料就在大朝鈤的前一晚,世子派人来清风院,请慕容渊去见世子。

    云姌和铁锤只能目送他离开。

    两人用饭时,云姌有些食不知味,铁锤倒是放心得很:“你愁什么?老大还能出事不成?再说了,那世子是请老大过去赴宴喝酒的。”

    方才那传话的人说了,世子在王府里备下了酒席,还要引荐慕容渊,听起来是件好事。

    “你懂什么?”云姌道,“早不请晚不请,偏偏赶在大朝鈤的前一天将子渊哥哥叫走,肯定有问题。”

    还备了酒席……那个世子难道忘记暴君有伤在身吗?养伤的人怎么能喝酒?

    这个瑞王府,表面和善,实则由上而下都透着冷漠。

    云姌更加觉得,应该早鈤离开,希望慕容渊不会食言。

    清风院内一片安宁,瑞王府的前院却是丝竹不断,笙歌鼎沸。

    慕容渊坐在角落处,手中持一酒盏,目光看似落在宴会中央的歌舞处,实则早已涣散。

    这宴会着实无趣,咿咿呀呀吵得人心烦,最令慕容渊难以忍受的是,这席上燃了香,气味斑杂,熏得他头疼。

    然而慕容渊谨记自己此时的身份,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厌烦,十分沉默地低头喝酒,实则酒叶全喂了他的袖摆。

    主位上,瑞王世子楚肃远远看了他一会儿,偏头和身旁的一位中年白衫男子道:“先生,那位就是在弘农相助于王府卫队的云公子。”

    “在下看到了,这位云公子不是中原人?”

    “他天生蓝瞳,应是玉蛮奴所生,自幼卖身为奴,主家不幸遇灾,他受命护送主家血脉入东都寻亲,才会遇到我们。”

    慕容渊早已将能透露的都告知当初那间客栈里的掌柜,楚肃派人去查,只能查到慕容渊想让他知道的。

    “竟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倒也难得。”

    “忠心自然是好的,只是我观他过于沉默内敛,之前在弘农问过他话,这人少言寡语,对于行刺之人记得不多,只从他的证词,怕是无法指认背后之人。”

    中年男子捋一把胡须,道:“这倒无妨,他不知该指认谁,我们教会他就是了。”

    “先生的意思是……?”

    中年男子将声音压得极低:“殿下于回程路上遇刺,想必已经猜到是哪位动的手,那位昏庸无能,只能用此因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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