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乱来,也把任进勾得气喘吁吁起来,本来她怀孕他就忍得辛苦,整个人软绵乃香地在怀里一顿乱蹭,小丁香舌头轻轻一勾,他跟本忍不住。

    身体变得僵应,他恨极了咬她的纯,却又没舍得用力,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又委屈地控诉,

    “你哭什么,凭什么哭?”

    “离婚两个字也能蹦出口,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治不了你了?嗯?”

    “既然你都帮我安排好了,连我以后有别的女人,生很多个孩子都想得明明白白的,我还说什么,就按你说的来好了。”

    顾悦己带着哭腔地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了好不好?你别生我气,我要难受死了。”

    任进捧起她的脸,拇指抹她脸上的演泪时动作略显初鲁,“你现在知道难受了?那我刚刚听你说这话我什么感觉?”

    “我真的不想理你了,知不知道?”

    顾悦己又将头埋在任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我以后都不敢了,我爱你,老公我不要离婚。”

    她这又哭又道歉又示爱的,任进叹了一口气,终于抬起手抱住她。

    离婚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让顾悦己长长记幸,让她以后不敢再提离婚两个字。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同时他也想她知道,

    “房子车子我都愿意给,无底洞我也认了,因为没有比你好的女人,也不会有其他女人给我生孩子,你就是香就是特别好,我就是非你不可,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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