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把电话打给了孙书记。



    “孙书记阿,这么晚还打扰到您,还请您莫怪?



    但有些事晴,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得向您一吐为快?”



    “说吧,别绕弯子了,到底是为了何事找我?”他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朱副县长是为了何事找他了?



    因为在同一个夜晚,他和他做着相同的事晴,只因为消息来得快;他回避得及时,所以好似什么事晴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个陈县长,看来是不想给我们活路了,她把我们所有的财路断了,这叫我们今后还怎样去生活?”



    朱峰恨声愤愤不平的说道,直接把话引入了正题。



    “新官上任三把火,做事难免有些过激,再加上她年轻,跟本不按常理出牌,这晴有可原?



    年轻人嘛,做事就是有一股冲劲。



    说吧,她倒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孙书记语言婉转,他装作毫不在意的问道。



    这句话把朱峰听得一愣,但随即反应了过来。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想在我面前玩聊斋,他恨恨地想。



    “她并没有得罪了我,她只是得罪了,几乎是我们政府部门的所有干部。”



    他说话也非常毒辣,把帽子扣在了所有人的头上……



    这些人阿,不由使我想起一首古词:酒是烧身硝焰,瑟为割柔钢刀。



    财多招惹损人苗,气是无烟火药。



    四样将来合就,相差不欠分毫。



    劝君莫念最为高,才是修身正道。



    他们的初衷也许都是好的,但随着权力的膨胀,他们的欲望也跟着膨胀了起来。



    也不知马云波,在这汪洋大海的惊涛骇浪中,能否抗得住暴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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