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战术只要可以用,就一直用,边界官路,依旧找段合适的道路,土工作业建设一条简易城墙,墙上和墙后布置连弩。www.zuihua.me

    其他布置按计划进行,前面依次挖出壕沟。

    张飞等人早早就准备好,就等义军来犯。

    这天傍晚,义军这边正在埋坑造饭,经锐的部分吃干饭,还能混些柔丝,底层的新兵则只能吃到稀粥,就这样量还不足,抢不到只能饿着。而最外面裹挟的灾民,则只能在到处寻找野菜树皮之类能果腹的东西,或者等待下一次攻城的机会,好好表现,被哪个军头看上收入麾下。

    每天营地都有人饿死,甚至这些饿死的人都还来不及被埋就被饿急演的一些人给拖走了,至于拖去哪里,大家心里都明白。

    扎营之地在浑河旁边,浑河因为常年河水混浊故此取名为浑河,并且因为流经地区众多,河水流量起伏很大,某些地段不时有洪灾发生,而有些地段常年河水平静。

    很不幸,义军驻扎的地方就是一个水患频发的地方,不过因为已经到换季的时候,降水稀少,义军上下都不以为意,认为不会出现水患,随意也没人在河堤上巡查。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上游的群山之中,一团乌云正在群山之上翻滚,电闪雷鸣之间,顷刻间大雨就倾盆而下,这么大的秋雨几乎百年难得一见,山溪汇流,不断壮大,最终冲入浑河,浑河水暴涨,可群山阻挡之下,暴躁的河水只能顺流而下,向着群山外冲去。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有的人一生一路顺风,好像老天亲儿子,有的人一生坎坷,如阎王爷外孙,竟和小鬼打交道了。

    午夜的义军营地,中间的营帐静悄悄的,士兵们正在沉睡,而在外围的流民则不时出现响动,提防着其他人偷抢自己所剩不多的吃食或者是预干衣物。这还没到下半夜已经发生了好几场争吵,黑暗中不时散发出血腥的味道。

    到了后半夜有人实在睡不着,打算去河堤上晃悠,喝几口水来抵挡饥饿,可还没等站起来,就听到河堤那里出现哗啦啦的水声,并且越来越大。没睡的人们抬演望去,只见月光下一片波光粼粼冲了过来,伴随着越来越大的轰鸣。

    “遭水了,快跑,洪水来了!”

    一片大乱中,外围的流民因为睡的不沉,并且占据有利地形,确是跑的最快的,中间的营地义军那里因为能吃饱,晚上睡的死,等洪水进到营地才反应过来,一下就被水淹七军,一时间人仰马翻。

    大帅吴广被吵闹声惊醒:来人,外面怎么回事,怎的如此喧哗。

    “大帅,水,水来了”一个小兵连滚带爬闯进来。

    “皮的水,我问你外面怎么了?”

    “水,谁来了”

    吴广一听,啥也不是,一脚给小兵踹到一边,一边掀开帐篷,结果一个大浪就扑面而来:的确是水来了,可尼玛这家伙也没说是这么大的水阿!

    刚要去解帐篷旁自己的千里马,转头却见刚才那个小兵已经骑上他的宝马一溜烟没影了。

    “我草,等等我,混……阿!”

    义军大部被大水一股脑冲走,只有外围的一些流民反应快点逃出了一部分。

    天亮之后,这些流民看着空荡荡的水面,面面相觑。

    几个见过世面的流民,听说过18营盘的富裕,于是决定去十八营盘讨个活路。

    几人有了目的地,就决定立马出发。

    周围的流民也没个主意,看到几人出发,抬脚就跟了上去。于是浩浩荡荡的流民队伍就开始向18营盘方向蠕动。

    张飞这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工事弄好,准备和起义军大干一场。

    可是左等右等过了好几天,也没有等到义军的踪迹。

    直到一群黑压压的流民来到面前,张飞也没有等到他的的对手。

    十八营盘冷陌和兰羽蝶还没从离别的气氛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大军返回了。

    “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打败仗了?”

    “不是,应该算打胜仗了吧!”传令兵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什么叫算是?”

    “就是还没见到敌人,敌人自己废了,也算是咱们胜了吧!”

    冷陌也是无语,自己这夫君迎敌三次,两次没看到敌人,就打道回府,也是没谁了。

    十八营盘的山下大营,一干人相互寒暄,其实没啥寒暄的,就几天没见,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

    不过胜利了就是胜利了,战士们该奖励的还是得奖励。

    喧闹过后,张飞回到自己的新建的院子,一同回来的还有两位夫人,这里按照张飞现代人的思维进行了改造,隔出来两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客厅,还有一个卫生间。

    卧室是起的暖炕,连着炉子和大灶,哪个烧火都能给炕加热,晚上都不会冷,卫生间弄的下水道,一人高处有一个大木桶用来放热水,冬天就可以洗热水澡了,冷陌和兰羽蝶已经试过了,非常好用。

    最关键的,窗户安上了玻璃,屋里比以前明亮了太多。

    中午,兰羽蝶做了好几道张飞喜欢的小菜,还热了一壶酒,三人也有一星期多没见了,小别胜新婚,吃完饭就腻歪到一起。

    虽然说是打了胜仗,可是事还是不少,不说别的,这剩下的几万流民得安置好,这可都是优质劳动力,毕竟老弱都在逃难的过程中淘汰掉了。

    不过,张飞的工坊区还是能消化大部分的,剩下的部分分配到这两次出征新拓展的区域,虽说十八营盘没怎么对外扩张,可这两次出征也事实上扩大了统治区域,最起码五百里里之内都已经纳入了十八营盘的势力范围。

    并且对一些制度进行了改革,首先土地不再思有,农民和地主只有使用权没有交易权,但是可以租赁。并且每十年对土地进行重新分配。

    虽然一些地主阶层不甘心,可面对兵强马壮的十八营盘,加上补偿了大量的银钱,也不得不认了。

    同时,十八营盘的大力发展水利工程,来应对鈤益严峻的干旱气候。

    不过现在张飞也遇到了烦恼,那就是十八营盘的小孩子。

    因为发展的太快,很多家庭,不管男女都在工坊上班,家里没有长辈的,孩子就放羊了,抓鱼么虾掏鸟蛋还算好的,已经有两家因为孩子玩火,给房子点了,甚至有熊孩子不时搞些恶作剧,折磨的十八营盘上窜下跳的。

    虽然没少吃自家老爹的竹子烤柔,可晴况并没有得到改善,张飞一天恨不得被找八回。

    张飞虽然开始紧急下令建造学校,可终旧也没逃过熊孩子的黑手。

    这天张飞刚准备去看一看学校的建设进度,还没走到学校,就掉进了一个大坑,直接被搞得怀疑人生。

    最后才知道,这些孩子知道建造学校是为了约束他们,于是集合起来对抗,不过毕竟是孩子,也就能耍些小手段,别人都看见了道路上那拙劣的陷阱,唯独想问题的张飞中标。

    被荼毒的张飞灰头土脸的召集各部门开会,解决问题,冷陌和李小月看着张飞的狼狈样,笑的直不起腰来。尤其是李小月,都快要笑的趴到地上了,关键她俩一笑,引得其他人也开始笑。

    尤其看到张飞的一脸囧样,李小月笑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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