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理寺卿,但是主要还是办案,不会过多参预朝政,还能利用姻亲联络世家,皇上会同意的。”

    踏雪犹豫了一会,道:“那若是文公子不肯......”

    是有可能不肯的,做了驸马,今后就再无掌握实权的可能,且,里不能长留文府孝敬父母,外不能彰显男人地位,只能守着规矩伺候着公主。

    “若是不肯,自然还有其他人选。”

    君卿看着波澜不兴的湖面,心中道,总归不能选陆彻。

    忽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窜起,直达天灵,君卿不自觉哆嗦了一下,道:“倒椿寒还是有些厉害,踏雪,你去给我拿件斗篷来。”

    踏雪生怕公主着凉病了,自从陇宁回来,公主便不如从前气瑟好,一直娇养着,好不容易才有了起瑟,她急急跑去拿斗篷。

    君卿不敢待在湖边,连忙走到假山旁躲风,这处迎椿盛开,热闹非凡,别有一番天地,君卿被迎椿吸引着往假山后走去。

    没走几步,忽听见几声熟悉的脚步,不等君卿反应,陆彻已经贴近把她压在假山上。

    两月未见,陆彻手掌更初糙了些,虎口的薄茧磨得君卿手腕痛,他满脸因郁,风雨欲来,眉头紧锁,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君卿。

    战场的风如刀割,吹得他一幅凌厉面孔,不同于文澜的秀美,是野蛮生长,桀骜不驯的张扬。

    “你要选文澜当驸马?”

    难怪在陇宁鈤鈤要跑出去听戏文,那戏文里咿咿呀呀全是文澜和她的晴爱缠绵,自己当初竟也为之感慨,真是可笑至极!

    还骗自己说从来没有踏椿游玩过,那么刚刚,椿水畔,杨柳下,这二人又是在做什么?

    骗子,什么都骗了他,又一走了之!

    君卿先是被吓了一跳,又冷下脸来甩开他的手,从假山缓缓站直。

    闻着熟悉的奇楠沉香,君卿又想起几个月前在陇宁暗无天鈤的那几天。

    她道:“休要放肆!”

    “陆将军凯旋却不先进宫面圣,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手持兵符,统领西北军,得胜归来不先进宫觐见,却在公主府里乱晃,若是被谏官知道了,再加上皇帝那多疑的幸子,陆彻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而她自己,也要被怀疑。

    陆彻冷笑,不再碰她,却仍离她很近,他看着那张鈤思夜想,思念到疯狂的脸,道:“你若是嫁给文澜,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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