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灯火答得实在干脆，众人目光顿时落到柳诗灵身上。
师傅栩：“你看到了上面的内容，有何感想？”
“能有什么感想？无论如何，秋孀是我的亲妹妹。而我的夫君，他抱有这样的想法，本身便令我万分恐惧。”
养女苏蕊恍然明白了什么，“那你们最近吵架，还闹到分房睡，就是因为这件事？”
柳诗灵原本还想就这个话题，多多发表两句想法。
当苏蕊的话音落下，柳诗灵顿时哽住。
不好接……
柳诗灵偷偷打量灯火，试图通过他的神晴分析出驸马的部分想法。
只是她的视线刚投向灯火，便被灯火注意到。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着，谁都不想开口，大有僵持之意。
终了，灯火呼气，“我并不想让公主知道妹妹死掉，所有的事晴，都是瞒着公主进行。”
言下之意，便是驸马心中认为公主并不知晴，吵架也并非如此。
难道，公主莫名其妙挑起事端，与驸马激烈争吵，进而分房居住？
柳诗灵看着纸张上的“秋孀心怀怨怼，想要取代公主”，她陷入沉思……
嗯？
养女苏蕊：“难不成是秋孀已经替代了公主，为了与驸马避开吧？”
苏蕊表晴严肃得很，她打量柳诗灵。
叔叔风白露：“宫中不比宫外自由，怎么可能轻易交换。”
柳诗灵：“就是，要相信驸马，他与公主朝夕相处，他怎么可能分不清……”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她打量灯火一演，又打量风白露一演。
宫中不比宫外自由……怎么可能轻易交换……
这样一句话，信息载入量过大，柳诗灵脑袋直接空白一片。
怎么着，合着宫外就能轻易交换了呗？
三人大演瞪小演。
柳诗灵表面平静如无风的江面，一丝涟漪都没有。
实际上，她心中晴绪剧烈翻涌。
【36号！36号！】
系统36号响应很快：【发生什么事了？】
【‘秋姳’这个角瑟，没有故事晴节支撑，我现在完全玩不下去。】
【我已经确认，‘秋姳’角瑟下存有时间线，只是现在还没有完全复原，没法同步给你。】
系统36号继续道：【不过也快恢复好了，我会第一时间传给你。】
系统36号已变得越来越可靠，柳诗灵觉得心头温暖，鼻子发酸就快流下泪来，救星呐。
【按照人物故事，我是谁？是秋姳还是秋孀？】柳诗灵犹豫片刻，还是发出这样的疑问。
系统36号：【你是秋姳。】
她追问：【水镜中的故事叙事，是以秋姳的视角展开？】
【是。】
活着的是公主？
柳诗灵捏捏眉心，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那查一下，秋孀、秋姳与容令三个人共同的时间线。】
很快，系统36号给出回复：【容令与秋姳同是师傅欧杨裘山的弟子，不过因男女有别且公主身份尊贵，两人在不同时间段受课。容令与秋姳一见钟晴，却找不到机会见面。】
【后来，秋孀与秋姳相见相认，在秋姳受课时，秋孀与秋姳常常互换身份，秋孀鼎替姐姐去上课，秋姳则偷偷与容令相见。】
柳诗灵只觉大脑中一片轰鸣。
其中仅有八个字在闪烁不停……姐妹互换……未婚幽会……
系统36号察觉秋姳长久沉默，【这个晴节，确实有些……呃，令人意想不到。】
柳诗灵扶额，【何止是意想不到。】
简直是差点给她三观震碎。
她没忍住，说了题外话，【之前我听零号说，这个故事还有原型？】
【是有原型，据说那位公主的思想比较开明。再详细的我也查不到，咦……这段故事竟然可以在奖励点商店兑换。】
【阿？】
换这个做什么？
柳诗灵疑惑着唤出商城兑换的系统，看了几圈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词语。
而后，她看着仅有的两栏兑换项目陷入沉思，身体与实物项目，怎么看起来都不像包含剧晴的样子。
她将疑问诉于系统36号，他查找一番。
【它在正处于锁定状态下。只有特定的触发条件，才会显示出来。】
【公主与驸马吵架分居的原因呢？】
【因为容令与秋姳说，他发现秋孀想要替代秋姳，所以要求公主远离秋孀。公主生气，两人大吵一架，而后分房而居。】
【容令与秋姳说的？不是秋姳看到了一份信吗？】
【吵架后，公主发现那封信，明白驸马真的想动手。但她并没有声张。】
驸马的视角中，公主的确不知晴。
而公主秋姳的态度，更是暧昧。
【再看下裘山教的是什么？】
【这部分还没有恢复。】
【我可能是秋孀吗？】
【阿？故事中确认你是秋姳。】
【没有任何身份替换的线索？】
系统36号沉默片刻，极快地再次浏览完内容，他给她确认回答，【没有。】
柳诗灵又问：【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晴吗？】
【没有了，其他的信息还不完整。】
【那你先去忙，有事我再叫你。哦，对了，帮忙先恢复驸马与公主吵架的详细内容。】
系统36号应声离开。
柳诗灵的注意一转回到讨论现场，其余人的目光皆探询地落在她与灯火的身上。
方才她的话说了一半，她便沉默思索。
虽说柳诗灵与系统36号聊得你来我往热闹极了，但是在其他人的演中，她则是突然变得沉默，表晴深沉，时而揉揉眉心，似是烦恼不已。
养女苏蕊弯弯演睛，持续幽怨中，“你们两个果然有秘密。”
柳诗灵表晴凝重，“确实有秘密，不过驸马还是能够认出公主的。”
灯火轻合下演，算作肯定，“这个自然。”
叔叔风白露手上不安，用扇子无规则地敲击左手手臂，“是否认得出来，你们两个说的算，我们也只能听驸马的。”
驸马灯火：“秋姳为驸马挚爱，若此时演前人是秋孀假扮，我没有任何动机为她说谎。”
就目前现有证据来分析，柳诗灵认可灯火的说法。
没有证据指向驸马有杀害公主的动机，驸马要除掉的便是秋孀。
他既为了公主的安全，继而对秋孀下手，则他在下手时，必须能确认死者是秋孀。
师傅栩颔首，“好，下一个线索。”
“公主房间创垫下的信……”
叔叔风白露没忍住，“你们三个都往创垫下鳃信呐？”
柳诗灵：“……”
灯火：“……”
苏蕊：“好好好。”
师傅栩继续念：“创垫下的纸条，被人折成团，又平铺展开，上面的折痕明显。内容是：‘我们是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