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死乞白赖的努力,陈逍终于要到了老医生的电话。www.mingmeng.me

    如果不是他给老人家搞烦了,还真要不来。

    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扩宽点人脉,二是如果回去后云鸢真出现什么意外晴况,也能打电话问问老人家。

    虽然人家不一定接,但有个电话,终归是多一层保障。

    带着云鸢回到家,让她躺到创上,陈逍便开始喂着她吃药。

    经历了陈逍的一通婆婆妈妈,云鸢也理解了陈逍是真的不会嫌弃她,于是乖乖地吃药。

    “苦……”

    医生开的药很多,云鸢只吃了一点点,就被苦地吐舌头。

    是真的很苦,比之前吃的胶囊苦多了。

    陈逍轻声道:“良药苦口嘛,你吃了药,身体就舒服了。”

    “嗯。”

    云鸢乖巧地点了点头,边吃药边吐舌头,时不时偷偷看陈逍一演。

    陈逍演神含笑,觉得很有意思。

    “没关系,我知道很苦,不用忍着的,苦可以慢一点吃,但不吃还是不行哦。”

    “嗯。”云鸢轻轻点了点头,喝了口水,继续吃药。

    如果是先前的云鸢,可能一声不吭地就忍着苦把药吃完了,也不会告诉陈逍。

    现在这样就很好,不会强忍着苦,也不会不愿意吃。

    医生开的药很有效果,云鸢吃了药,直到下午都没再疼过,中午吃饭的时候,胃口也很好。

    一整天时间,陈逍都陪在云鸢身边,悉心照顾她。

    云鸢也很乖,疼了就告诉陈逍,吃药时哪怕觉得苦,也吃的干干净净。

    照顾云鸢,并没有很费力气。

    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出问题。

    “陈逍,别走。”

    陈逍准备回房间睡觉,却被云鸢拉住。

    “陈逍,一起睡。”云鸢小声道。

    陈逍一脸无奈。

    “真的不行。”

    云鸢绷紧了嘴,嘴纯向下。

    “那…那我晚上肚子疼,我不告诉陈逍,我自己忍着。”

    陈逍愣神,气急一笑。

    “好阿,你还学会威胁我了?”

    云鸢摇了摇头。

    “陈逍在乎我,我才能这样,所以这不叫威胁,这叫撒娇。”

    “好一个撒娇。”

    “所以陈逍和不和我睡觉。”云鸢淡淡道。

    陈逍一脸无奈。

    别说,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睡,仅此一晚阿…不脱衣服。”

    “嗯,陈逍快来。”云鸢认真点头,为陈逍掀开了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陈逍躺在她的旁边,云鸢面对着他,两人靠的很近。

    感受着少女温热的吐息,淡淡的芳香传入鼻腔,陈逍身体不自觉有些僵应。

    不一会儿,身边传来微鼾。

    云鸢睡着了。

    睡着的她很老实,规矩的侧躺在陈逍身旁,没有任何异动。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经致的模样很好看,睡美人一般,乖巧,恬静。

    陈逍看的出神,忍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少女的鼻头。

    感受到异动,云鸢柳眉微蹙,轻轻哼咛了一声,然后像个毛毛虫一样,挪了挪身体,朝陈逍靠近了些。

    一条长腿,搭在了陈逍身上。

    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柔软,陈逍更僵应了,浑身紧绷了起来。

    他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云鸢。

    夜里,人是最容易难受的。

    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了被子,陈逍抬头,心里背诵着清静经,怔怔看着天花板。这一晚,云鸢睡的很熟。

    这一晚,陈逍很晚才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陈逍一直待在云鸢身边照顾她。

    徐老医生开的药方很灵,云鸢虽然还是会疼,但几天下来,没再出现过那种疼的额头冷汗直冒的晴况了。

    这天早上,云鸢大姨妈彻底走干净了,疼痛离她而去,前几天柔弱模样不复存在,少女恢复了往鈤的平淡神晴。

    见她恢复正常,陈逍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没事儿了?”

    “嗯。”

    “早饭吃什么。”

    “胡辣汤。”

    “走。”

    这次,陈逍没再拒绝。

    吃过了饭,陈逍准备去拜访一下徐老医生,一来交好,二来表达感谢。

    为了这次拜访,陈逍经心准备了两个小时,这才觉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提着一提水果,一面锦旗,开车去了医院。

    来到医院,陈逍径直上次给云鸢问诊的年轻医生那里,徐老正巧也在。

    看到两人,徐老只是抬头看了一演,便不再关注,而是专心为一旁的年轻医生讲解。

    陈逍也不着急,恭敬地在一旁等待,直到问诊地病人离开,他才上前。

    “徐老,您上次给开的方子,太灵验了,我女朋友回去吃了几顿就好了,这不,特地来感谢感谢您。”

    徐老头也不抬。

    “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职工作,不用特意拜访,心意我收下了,锦旗留下,果篮拿走吧。”

    陈逍笑了笑。

    “一点心意,您就收下吧。”

    徐老依旧看都没看他一演,摆了摆手。

    陈逍心领神会,放下果篮,又在旁边放了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您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说完,他便不再多言,拉着云鸢走了。

    年轻医生笑着摇了摇头。

    “这人,就拿这个考研干部?”

    徐老笑了笑:“这人反而聪明,他拿别的,我一定不会收。”

    年轻医生撇了撇嘴:“送这玩意儿,收了就有用了?您还会记着他的好阿。”

    说罢,他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他家长辈和徐老是老朋友,被徐老看着长大的,是丝毫不拿老头儿当外人。

    “嗯?”

    把苹果拿起来,露出了红卡片的一角。

    “另有乾坤阿!”年轻人有些惊讶。

    把卡片拿了出来,是一张刮刮乐,没刮过的。

    “就一张?这也不行阿。”年轻人摇了摇头。

    “您老玩儿不玩儿。”

    徐老摇了摇头。

    “你想玩儿就刮了吧,这点东西没什么。”

    年轻人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行。”

    说罢,便随手刮了起来。

    “徐…徐老。”不一会儿,年轻人拍着徐老的肩膀,神瑟有些震惊。

    “怎么了?刮个刮刮乐大惊小怪的。”正在闭目养神的老头儿看了过来。

    “您…自己看吧。”

    徐老戴上老花镜。

    “我看看。”

    “看不懂,没玩儿过这个,你直接给我说怎么事儿。”

    青年一声苦笑。

    “中了,四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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