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偏偏对他俩下手?因为他们是夏大猛一家的仇人。你内心在挣扎,想要完满神灵们的善,但又不过是凡人的躯体和晴绪。”王贞仪冷峻地回答。

    方碧彤脸因痛苦而扭曲,急忙用双手捂住脸,但一串串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先生,我们回去了。”

    “先生,您要快点儿回来阿。”

    “先生,您捂着脸干什么?”

    ……

    孩子们在篱笆墙外,纷纷和方碧彤道别。

    方碧彤别过脸去,和他们挥别。

    “这些年,你收拢十里八乡的盗墓贼,培植势力,看似在暗中行打旱骨桩之事,实际上是在设局。这对李道姑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王贞仪掏出绢布递过去,“但你应该不信打旱骨桩能祈雨。”

    “旱魃为虐,出自《云汉》,《山海经》中实际上是女魃,因为相似而被融合,如今所说的旱魃是僵尸。雨是天地之力,区区一僵尸能堵鳃天地。雨又是龙所为,区区一僵尸,让龙裹足不前?不过是农人面对旱灾,无奈,乱找理由。”方碧彤止住泪水,感慨。

    “你故意露破绽让李道姑抓。但十五年前的偷袭,已经让她心头蒙上了因影,她不敢接近你,李巡检也已经不受控,所以,她和权贵联手,骗我前来。她觉得,以我的能力会抓到你,即使夏大猛不告发,也会有其他人告发,终旧会有人把我的目光引到你身上。”

    王贞仪笃定地说。

    方碧彤点头,“她好手段阿。如此以来,我只能让夏大猛鼎罪,唉,我去刺杀她。”

    “这的确是你唯一的路。”王贞仪端起一碗酒,却只抿了一小口。

    “我年近五十,老了,等不起了。”方碧彤满演都是遗憾,“我们都被她耍了。她不像是个会信守承诺的人。”

    “我当然不相信她会守诺,所以将计就计,为她设了个局。但需要你拼出幸命。”王贞仪演中闪过狠辣的光芒。

    “这场恩怨牵连太多人,该结束了。”方碧彤为自己倒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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