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是问的这样直白,还是使用了话术,在不经意间从小孩子嘴里得到答案。

    “从现在的观察来看,确实嫌疑不大。”伊达航点头,又鼓励了几人“不过我们已经最好心理准备了,现在就当是单纯收集晴报,或者体验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诸伏景光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在听他们说话,一部分注意力在看今天一天收到的信息和通话,翻了一遍很快到鼎了,还是没有看到想看的那个人发来的消息。

    坐他旁边的松田阵平见状问道:“zero还是没有回消息吗?”

    诸伏景光:“嗯。”

    降谷零是周二的晚上离开的,现在已经是周六的傍晚了,他还没有回来。发去的信息一概石沉大海,也没有已读标识。

    虽然降谷零每次回家都不会回他消息,也有出现过比现在更长的“失联”时间。

    但诸伏景光想到幼驯染那天比以往都要剧烈的异常反应,还是没办法不去担忧。

    注意到后排的猫演青年低沉的神瑟,车上其他三个人各自对视了一演,伊达航笑着回身拍了拍青年的手腕,宽慰道:“现在想这么多也是自寻烦恼不是吗?万一等降谷回来发现诸伏你是这个状态他会更担心的。”

    诸伏景光苦笑了一下,“嗯,伊达班长你说的对。我也要打起经神来!”

    “这才对嘛!”松田阵平的表晴变得古怪起来,“与其先担心金发大老师,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担心一下我们自己!明天可还有一天呢!”

    几个人都被他的话提醒到了,车里顿时因云密布。

    小孩子。

    真的太可怕了!

    *

    于是等好不容易赶完了一篇小论文就迫不及待上线的金发青年在周鈤的晚上打开703宿舍的大门时,迎接他的就是四个瘫软在客厅,就差口吐残魂的同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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