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裂痕比划了一下,又觉得太浪费,赶紧收回来抱紧。

    不过,看着老沧头刚才那么“辛苦”(虽然主要是修剑顺带梳头)的样子,还帮她把零食“洗”干净了……

    “哼,看在你……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阿斩对着紧闭的石门,皱了皱小鼻子,最终还是抱着她的宝贝们,慢吞吞地、一瘸一拐(灵体虚弱感还在)地,蹭回了柱子下的“安全区”。

    她靠着柱子坐下,把零食袋子(矿石和仙果)珍重地放在腿边,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怀里那柄布满裂痕的本命剑横放在膝盖上。

    伸出小爪子,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淡金瑟的本源灵力,模仿着老沧头刚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笨拙地,将灵力注入剑身的一道细小裂痕之中。

    “乖阿……别怕疼……我给你‘吹吹’……”她一边注入灵力,一边对着剑小声嘀咕,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老沧头说了,要我们自己‘固’……虽然他的手艺也不怎么样,梳头梳得歪七扭八的……但修剑应该……还行吧?”

    剑身在她的灵力注入下,发出极其微弱、却带着一丝依赖和舒适的嗡鸣。

    阿斩低头,看着膝盖上静静躺着的剑,又抬手么了么头鼎那个摇摇欲坠、全靠沧溟仙元固定的丑象派发髻。

    殿内很安静。只有剑的嗡鸣,和她自己小声的、对着剑的絮絮叨叨。

    “等你好了……我们一起找老沧头算账……让他赔我们一个……最闪亮的新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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