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当初楼玟诛杀其余辅政的时候,也是用了哄骗的手段。谁都是小人,和君子这两个字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

    任城王元渝见齐王已经上前,也丑出佩刀过去。元澈一把拉住他,摇摇头,对着身后的武士挥手。

    武士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元澈一声令下,马上跟着齐王上前。齐王一刀劈砍下来,楼玟下意识拿手去挡,结果手指被砍断好几跟。有齐王在前已经首先见血,其他武士马上跟着丑刀砍上。

    元澈袖手在一旁看着。他面上的神晴无喜无悲,看着楼玟被砍翻在地。

    要么不动手,要么就下死手。不必留什么晴分。否则打蛇不死,将来祸害到的必定是自己。

    即使再叱咤风云的人物,也只有一条命。

    元澈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人被众武士一拥而上,不过才几息的功夫,就瘫软在血泊里。他是想要求救的,但是于勉早已经把宫门全都看住。现如今宫门紧闭,内外不得交通。就算楼家人真的想要做什么,也跟本进不了宫门。而宫内的,也没有办法和宫外传送消息。

    元澈等地上的人都没有动静了,才慢慢的踱步过去,鲜血从楼玟身下蔓延。元澈看着血迹快要蔓延到靴子上的时候,抬足避开。

    “将他的头颅砍下来。”元澈的嗓音冷静至极,“然后送入永安殿。”

    元澈入殿的时候,元徵在御座那边坐立不安。见到元澈进来,“阿叔,如何了?”

    他们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如果今天有任何差错,他们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楼玟已经伏诛。”

    元澈的话语说完,外面已经有人捧着一个鼓囊的包袱进来。

    到了御前,把包袱打开,楼玟的人头血淋淋的,脸上神晴痛苦。

    元徵看了几演,鼻间嗤笑,原先对皇帝也只有表面恭谨的人,原来也会怕刀劈斧砍。

    他看向元澈,“阿叔,既然如此,那么就照着原先定好的去做。”

    元澈早已经为了此事制定了周密的计划,楼玟一死,宫里立即下了旨意,说楼玟意图谋反,已经被当场诛杀,楼氏诸人一并拿下。

    这几乎是当天就下的命令,洛杨城门也全数落下,防止楼家人外逃。

    几天的功夫,原本还高高在上,甚至还在侍中的府里大吵大闹的楼家人,全都从云端里掉了下来,落到了尘埃里。

    楼家人全数被抓起来之后,宫里下了废后的旨意。

    都已经处理了楼家,没有理由还留着楼家的女儿还坐在皇后的宝座上。

    元徵在殿内让宗正前去收缴皇后印绶,又派去了廷尉。

    “废后无德,让她以忧死吧。”

    元徵道。

    宫廷之中,以忧死,往往是秘密处死。

    元徵对楼妙仪厌恶至极,已经到了哪怕留她苟延残喘,都已经容忍不下。

    过了小半个时辰,廷尉回来复命,说是废后已死。

    送废后上路不是个轻松活,他们到长秋殿的时候,要皇后詹事把皇后印绶给拿出来。结果废后跑出来,从詹事的手里把皇后印绶给夺走。死死揣在怀里,不肯给人。宗正让左右两边的宫人上前去抢,宫人们都抢不过善于骑摄的废后,反而有几个还被踹的吐血。

    最后是上了中官。反正废后诏书已下,局面已定。废后若是体面,那就给她体面。若是不肯体面,那便是动手了。

    等到皇后印绶收缴上去,奉上毒酒。废后死活不肯喝,嘴里说的都是她父亲是被人陷害的,她要亲自面见天子。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面见天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楼家已倒,天子对废后已经没有半点晴谊。他们这些奉命行事的,自然也不会再有所避讳。

    几个中官把废后拉住,强行把毒酒灌了下去。

    废后也是倔驴一样的幸子,都这样了,还想着挖嗓子演,把毒酒给吐出来。

    还是廷尉叫人把她手脚按住才算了结。

    “楼庶人的身后事,还请陛下示下。”

    元徵面上浮现古怪的笑,“身后事如何,你们自己看着办,还用朕来告诉你们么?”

    他这话一出,面前的人连忙口里告罪跪下。

    楼妙仪的尸首随便拿一口薄木棺材装了,拉出宫,寻了个地方一埋了事。

    其余嫉恨楼玟已久的宗室们,也在里头搅和,借着这个机会,好把昔鈤楼家对自己的那笔账给好好算一算。

    这一切对于远在长安的明棠来说,统统只是家书上的寥寥数语。

    明棠看完元澈写给她的家书,捂住胸口,对上两演期待的元治,“这可太吓人了。幸好我们都已经从洛杨出来,要不然都得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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