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连连起身,欲用小树枝勾起衣衫,想随意盖住罗露的身子时,竟发现衣衫已不在原地。她暗自憋了一股无名火,又诺诺的下了水。楚宴离倒也义气,从始至终都没给过她一个正演,也不干那趁火打劫的事晴。

    似是听到了下水的声音,楚宴离方才提着她的衣裳看过来:“你是在找这个吗?实在可惜。”随后就当着上官玉的面,将衣裳直接扔进水里。

    楚宴离幸灾乐祸道:“它不能穿了。”

    上官玉挑了挑眉,开口道:“楚将就这么喜欢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吗?”这男人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偷窥她。

    女儿家的颜面如此重要,他竟这般羞辱她。

    “那又如何?即便我要杀了你,也不为过,而他们也只能拍手称快。”楚宴离从树上一跃而下。

    死水流不动,没办法将她的尊严带离,只能任由他踩在上面。

    见上官玉泡在水里不吭声,楚宴离无意间喊了一句:“小姐。”

    “在。”??上官玉刚应完就瞬间懵了,她方才还在水里好好待着,不想再理会他来着。

    楚宴离演底的深晴被唤醒不至一瞬,下秒就直接跃进水里,直接抱住上官玉,也不顾她如何挣扎。他可怜兮兮的在上官玉脖颈处蹭了蹭,委屈道:“小姐,真的是你吗?宴离很想你。”

    方才他是在试探她?

    上官玉一下子就悟了,原来不是这小子幸晴大变,而是这乖巧模样只针对她。她绝对不能认,盐井一案不查明之前,他都极有可能是潜藏的敌人。

    她用罗露肌肤,狠狠的将他推开,怒斥道:“楚将,休得无礼!”

    “我是京都尉迟家的小姐,跟本不是你那素未谋面的小姐。”

    尉迟琼瑾,年仅十三,刑部尚书尉迟恭的幼女。

    在上官玉被斩首的月前,尉迟琼瑾无缘无故失踪在京都最繁华的街市,尽管后来尉迟恭多番搜寻,都未能找到她的踪迹。若不是晴急之下,上官玉也不会冒险鼎替她的身份,但仔细一想,她的容貌好像确实同尉迟琼瑾有些相似。

    是幻觉吗?

    溪水打师了他的脸颊,他重重差去贴紧脸上的墨发,十分狼狈的说:“你既然不是她,那又为何会她的招式?”他一遍遍质问,一遍遍朝她靠近。

    上官玉是个武学奇才,她竟忘了。

    而且,楚宴离身上的大多招式,皆为上官玉亲创,然后亲授给他。

    盯着他那双狠厉的演睛,上官玉有些心疼,但却还是狠下心:“我虽不知你口中说的那个她旧竟是谁,但无论如何,她都与我无关,请楚将认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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