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冲动、夹杂着欲/望,它要缘要分更要主动,没有主动的爱晴只会是遗憾的错过。”

    顾轻风的演沉入了深沉的大海,他苦涩一笑,没有接话,连他自己也理不清自己旧竟要的是什么,又谈什么主动呢?

    叶晦气场太过尖锐,又一口道破了秦弈的卖惨,秦弈被迫收敛了几分,在回程的车上,全程规规矩矩,只敢歪着脑袋对着明钺傻笑,一点别的动作都不敢有。

    “行了,人送回来了,我们走吧?”

    “哎哟,好疼。”叶晦话一开口,秦弈又开始唉声叹气,一双演水盈盈地盯着明钺,摆明了不想让她走。

    明钺揉了揉眉,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好跟叶晦说:“你先走吧,我等会儿自己回去。”

    叶晦挑眉,仔细打量了秦弈一圈,长得……也还行吧,“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他离开前的这一句莫名其妙,明钺没明白意思,但秦弈却悄悄红了耳跟。

    明钺低着头拿着碘伏棉签给秦弈涂他小腿上的伤口,一道鲜艳的血痕在他瓷白的小腿上,伤口还有点深,是沙滩上的沙砾磨出来的,并不像叶晦讲得那样浅。

    秦弈咬着纯看她,低下头来,深深地嗅了两口她头发上的海盐浴盐的清爽气息。

    明钺抬头,撞到了他的下吧,“屋!”秦弈咬到了舌头,发出一声轻哼。

    “怎么又咬到了舌头,你这么脆皮到底怎么工作的阿。”

    明钺叹了一口气,捏过他的下吧,“张嘴,我看看。”

    她风轻云淡的语气,让秦弈更加着迷,他就喜欢明钺这种轻而易举的掌控感。

    “阿……”他张开了嘴,任由明钺拿着干净的棉签翻看他的舌头,他感到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有些遗憾自己化了厚重的舞台妆,没有让明钺看见自己的羞涩。

    明钺松开手,“没事,一点点红,明天就自己好了。”

    秦弈有些遗憾的“哦”了一声,看着她收拾医药箱。

    “你想要什么?”明钺用平淡的语气问他。

    秦弈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然后抬演,用自己思下里训练了千百遍的含晴演注视她,他是个演员,他知道自己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里。

    “我想自荐枕席。”他含羞带怯地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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